248 ,極陰黃泉珠,不得不助
當蘇凌重新回到xx市博物館內,與介沉,伊藤還有風絕塵兩個人匯合之後,這才知道松竹居然甩掉他們獨自離開了。
“老大,對不起,這是我的責任!”伊藤站在蘇凌的面前,低着頭道,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會扒卸責任的人!
“不對,老大這絕對不是伊藤的責任!”風絕塵立馬道:“今天的事情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去了二樓,那就絕對不會出問題!”
介沉卻是看了一眼蘇凌,然後嘴巴動了動,剛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蘇凌揮了揮手,給直接打斷了:“好了,你們不用互相爭着搶着了,這事情誰也不怪,松竹自己不安心,一定想要回去,那麼不管你們看的再怎麼嚴密,他也一定會想辦法離開的!”
“好了,我們現在也走吧!”蘇凌說完了話,轉身就向着博物館外走去。
風絕塵卻是還想要說什麼,這個時候介沉的聲音卻是在風絕塵的耳邊響了起來:“有什麼話想說,等出了博物館再說!”
“呃!”風絕塵點了點頭,然後眨巴着眼睛,先是看了一眼伊藤,然後又看了一眼介沉,然後幾步走到介沉的身邊,壓低了聲音道:“介沉,你剛纔也是想要把松竹離開的責任往你自己的身上扛吧?”
介沉聽到這話,腳步微頓,然後挑眉看了風絕塵一眼,沒有說話。
但是風絕塵卻是點了點頭:“我猜到了!”
說完了這四個字,風絕塵便老老實實地跟在介沉,伊藤還有蘇凌三個人的身後,一路向外走去。
沒有人知道,此時此刻,風絕塵的心裡可是真的很開心,自從跟隨在蘇凌身邊開始,他總是覺得自己與其他人之間有些格格不入。
伊藤寡言少語,就算是你主動和他說話,你這邊十句話說完了,可是他那邊居然連一句話都沒有說。
而風絕塵這貨一旦打開了話匣子,那絕對是一個話嘮級的人物,所以對於不愛說話,而且還始終是一臉冷酷的伊藤,他一向就是近而遠之。
至於介沉,風絕塵卻是覺得,這個傢伙,與自家老大一向走得極近,而且這個傢伙似乎一直都有些看不起自己,因爲自己除了懂些醫術外,至於其他的,比如說陰陽兩道之間的事情,他便半竅都不通了。
而這一次的事情,責任明顯就在他的身上,可是伊藤卻是開口攬到了他自己的身上,介沉也想要把責任扯過去。
唉,看來自己一直自詡聰明,但是卻看錯了這兩個人。
介沉走了幾步,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然後他的腳步突然間停了下來。
風絕塵一直緊緊地跟在介沉的身後,低着腦袋想着自己的心事兒,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介沉會突然間停下腳步,所以他倒是直接一頭就撞到了介沉的後背上。
“哎呀!”其他地方倒是還好,只是把風絕塵的鼻子差點兒撞扁了。
捂着自己那又酸又疼的鼻子,風絕塵擡頭看着介沉的後背,心裡暗暗叫若,這個傢伙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小痞子,可是這貨的後背怎麼會那麼硬呢,比之鋼鐵也不逞多讓。
可憐他那漂亮的鼻子!
“你啊,回到b市之後,就去與西米,西露他們兩個一起去特訓吧,否則的話,到時候你連西米,西露兩個孩子都打不過!”介沉扭頭看了一眼風絕塵,然後沉聲說了這麼一句話,便擡腳繼續跟着蘇凌與伊藤走了出去。
風絕塵差點兒沒哭出來,特訓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而且還專門詳細的地問過,那可是去特種部隊裡特訓,可憐他的小身板啊。
他倒是不想去,可是不想去有用嗎?
如果他不去的話,那麼只怕他就會成爲鬼醫門最最沒有用的人。
唉,什麼時候他居然也變成了一個一無是處的人。
好吧,訓就訓吧!
風絕塵想到這裡,緊緊地握了一下拳頭,自己一定要也變成了一個拳腳高手。
一行人離開了博物館,便在附近尋了一間咖啡屋進去坐下了。
那咖啡屋裡播放着輕柔的音樂,給人感覺十分的放鬆。
雅間內,蘇凌要了一杯黑咖瑪莎克蘭啡,伊藤要了一杯拿鐵,介沉要了一杯卡布其諾,風絕塵要了一杯香櫞。
四個人各自品了一口自己所點的咖啡,然後風絕塵終於還是第一個忍不住了,於是他立馬問道:“老大,咱們不是要拿到那個舍粒嘛,怎麼不拿呢?”
蘇凌看了一眼風絕塵,終於還是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沒有回答。
伊藤雖然神色平淡,但是他的目光卻是淡淡地自風絕塵的臉上掃過。
“偷東西這種事情,是大白天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兒乾的嗎?”介沉卻是毫不吝嗇地給了風絕塵一記衛生球眼神,這小子的思想還沒有與他們正式接軌。
於是介沉想了想又道:“老大,今天晚上就讓絕塵給咱們望風得了!”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蘇凌立馬就點頭了。
風絕塵張着嘴巴,雙手連連地擺動着:“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我做不來的!”
可是這貨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呢,伊藤這個惜字如金的人卻是也跟着開口了:“嗯,這事兒可行!”
“好吧,既然大家都同意,就這麼決定了!”蘇凌最後拍板。
風絕塵看看這個,然後又看看那個,終於還是無奈地低下了頭,少數服從多數,他的個人意見此時此刻已經不重要了。
其實以蘇凌,介沉,伊藤,三個人當中,無論哪個人的身手而方,都根本不需要有人站在外面做望風這項工作,可是風絕塵這個傢伙卻又太需要鍛鍊了,所以還是儘量地爲他多創造些機會爲好。
“哦,對了,我離開的時候,那個想要偷舍粒子的人怎麼樣了?”蘇凌突然間想起來了那個少女,還有那個黑色風衣男子!
“那個飛機上遇到過的少女的啊,她被警察帶走了!”介沉這個時候開口了。
“那個黑色風衣男子,站在外面看到那個少女被帶走之後,他便也打了一輛出租車,跟着警車一起離開了!”伊藤也跟着道。
“真是奇怪了,那兩個人爲什麼也要偷無名大師的舍粒子呢?”風絕塵想不明白了。
但是突然間他的眼睛又是一亮:“壞了,壞了,因爲那個少女的關係,博物館的人,已經將那枚舍粒子轉移到其他地方了,晚上偷起來了,似乎不會那麼容易了!”
蘇凌淡淡一笑:“放心吧,這都是小問題!”
夜色很快就降臨了,四個人坐在咖啡屋內,每個人都已經喝下了六七杯咖啡,蘇凌,伊藤,介沉三個人倒還好,可是風絕塵卻是已經接連跑了好幾趟衛生間了。
“走吧!”看到鳳絕塵第八次從衛生間回來,蘇凌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然後站了起來。
介沉看了一眼風絕塵,然後幽幽地道:“你不會是腎虧吧,真應該讓老大先給你開幾副補腎的中醫,天天熬着喝!”
風絕塵揮了揮自己的拳頭:“我的身體很健康!”
“呵呵!”介沉意味深地笑了起來:“你現在可不是人類了!”
一句話,風絕塵再次蔫了下來。
話說他現在既然已經不再算是人類了,可是爲毛他喝完咖啡之後,還會急着想要去衛生間呢,而介沉,伊藤還有老大蘇凌三個人卻都不需要呢。
這不就是人比人氣死人的節奏嘛。
唉,又忘記了,他現在已經不是人了!
“你們三個在外面就好了,我一個人進去!”蘇凌交待了一聲,然後她的腳步便已經擡起來直接向前邁去,只是這一步邁出,蘇凌的身體便在瞬間就變得有些虛幻起來。
接着又是第二步邁出,於是蘇凌的身子便只餘下一個模模糊糊的輪廓了。
當第三步邁出去的時候,蘇凌整個兒都已經完全地與空氣融合到一起,說白了就是已經完全隱形了。
伊藤,介沉,風絕塵三個人,來到博物館對面的草地上,坐了下來。
現在他們三個人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便是等待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這個時候一輛黃色的出租車,卻是停在博物館的大門外,接着一個穿着黑色風衣的男子從車內走了下來。
出租車很快就開走了,只留下那個黑色風衣男子一個人站在那裡,看着那博物館三個大字,這個男子似乎在猶豫着什麼,可是很快,他便已經擡起了腳步。
雖然心裡有些忐忑,可是在來這裡之前,他就已經下定了決心,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要拿到那枚舍粒子,只有拿到那枚舍粒子,他纔可以恢復正常,纔可以做更多的他必須要去做的事情。
“介沉,伊藤你們兩個快看,這個男人居然也來了!”風絕塵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黑色風衣男子。
介沉,伊藤兩個人聽到這話,同時擡起頭,目光落到了黑色風衣男子的後背上。
“哎呀,這小子該不是也想要偷那位無名大師的舍粒子吧,那豈不是與咱們老大撞車了……”
風絕塵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便看到介沉,伊藤兩個人已經騰地站起了身子。
於是風絕塵一拍腦子,哎呀,對於這方面,自己的反應還真是有夠慢的了。
但是他纔剛剛站起來,介沉與伊藤兩個人卻是已經疾步向着那個黑色風衣男子走了過去。
“哎,等等我,等……”風絕塵忙低低地喊了一聲,然後也想要快步跟上。
“絕塵,你不用過來,你就在那裡等着就行了!”介沉回頭丟下一句話。
好吧,風絕塵停止了動作,立在原地,他的工作可是望風啊,那麼就呆着好了。
再說介沉與伊藤兩個人的腳步雖然很快,但是卻都沒有發出半點的聲響。
不得不說,不帶着風絕塵一起過來的選擇,真的是很明智,如果把那個傢伙也一起帶過來,想要不搞出任何聲響,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因爲沒有聲音,再加上那個黑色風衣男子的心裡一直都在掂記着那個到現在還在警局裡鎖着少女擔心,所以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感覺到在自己的身後,有兩個人正在不斷地靠近着。
當黑色風衣男子已經走上博物館的臺階時,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動作呢,便只覺得自己的兩條手臂同時被人按住,然後又有一隻大手及時地捂在自己的嘴上,接着他就身不由己地被直接拖離了博物館。
怎麼回事兒?
黑色風衣男子心頭一驚,但是他很快就冷靜下來了,於是他的雙腿一分居然直接踢向伊藤與介沉。
“怎麼,不記得扭玻利頓了!”介沉擋住男人的腿,然後冷冷地低喝出一句話。
只是這麼一句話,黑色風衣男子的動作便停住了,他有些不敢相信地道:“那天救下我們的人是你們?”
“不是我們,是我們老大!”介沉再次道。
“那我謝謝,可是現在我有事情,必須要進去拿一件東西!”黑色風衣男子對於自己的目標還是不肯輕易放棄!
“一切還是等到見了我們老大再說吧!”介沉說着,與伊藤兩個人的腳步加快,很快就回到了風絕塵的身邊。
“你們,你們放開我!”黑色風衣男子看到介沉,伊藤兩個人都已經停下了腳步,但是卻還不肯放開自己,於是他便掙扎了起來:“我必須要拿到那枚舍粒子,我要救笑溪!”
“你先在這裡呆會兒吧!”風絕塵一邊說着,一邊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這個黑色風衣男子,然後扯開嘴角一笑:“你不認得我們了,我們在飛機上見過的!”
黑色風衣男子聽到了這話,於是這才擡頭好好地打量了一番面前的三個男子。
初時他聽到介沉提起扭玻利頓的時候,只是以爲他們救過他與笑溪一次呢,可是卻沒有想到這些人在來xx市時居然與他還有笑溪是同一架飛機。
“咦,我記得你們!”黑色風衣男子收回目光,然後道。
“我叫風絕塵,你叫什麼名字?”風絕塵一邊說着,一邊向着黑色風衣男子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低頭看了看風絕塵伸過來的手掌,黑色風衣男子微微有些怔愣,但是他很快就回過神來了,於是略一猶豫之後,他伸出了自己那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與風絕塵的右手握到了一起:“我叫藍伊!”
“我叫介沉!”隨着聲音介沉的手掌也伸過來了。
“伊藤!”伊藤也一樣伸手做了自我介紹。
藍伊含笑對着這幾個人一一點頭示意。
但是他的心還是止不住地着急:“你們老大什麼時候回來?”
“等吧,快了!”介沉道。
“我,我,我真的不可以等了!”藍伊現在已經到了坐立不安的地步了,白天的時候,他一路跟着警車去了警局,可是那些警察們無論他怎麼說,就是不肯讓他見笑溪。
其實以他以前的實力而言,想要進去救出笑溪,根本一點兒都不難,可是現在他的肉身上的肉盡失,只有一副骨頭架子,既然沒有了肉身,也就是說他身體裡也沒有可以蘊存能量的地方了,所以現在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實力可以潛入到警察局內部!
所以他纔會再次將主意打在無名大師的舍粒子上。
可是他的運氣還真心是不怎麼樣,居然遇到了介沉他們幾個人。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對於介沉,伊藤,風絕塵三個人而言,根本就沒有過去多久,但是對於藍伊來說卻是如同度日如年。
直到月亮上到中天的時候,介沉,伊藤,風絕塵,藍伊四個人身邊的空間卻是微微一扭曲,一道紅色的身影便自其中走了出來。
蘇凌才一走出來,便看到了藍伊,於是她向着藍伊微微一笑,算是打過招呼了。
藍伊卻是吃驚地張大了嘴巴,直接穿過空間,這個紅裙女子居然有這樣的本事兒,要知道不要說是藍伊全盛時期了,就算是當年的他的師傅,都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這個紅裙女子到底是誰?
藍伊不知道了。
而現在介沉,伊藤兩個人一看到蘇凌臉上那淡淡的笑容,於是兩個人不用問,便也知道東西一定到手了。
風絕塵這個傢伙卻是直接開口問道:“老大,怎麼樣,成功了嗎?”
看來想讓這貨管住他的嘴巴,可是得花上一番功夫了。
“嗯!”蘇凌點了點頭。
要知道這一次她可不只拿到了那枚舍粒子,而且還將那些重極說是他的賠葬品的東西也都收了起來。
既然那些東西是重極之物,那麼現在就應該物歸原主的。
“老大,他叫藍伊,今天白天被警察帶走的那個少女叫做笑溪,剛纔藍伊來到這裡,就是想要進入博物館去偷無名大師的舍粒子!”介沉這個時候卻是三言兩語地爲蘇凌介紹了一下藍伊。
“嗯!”蘇凌點了點頭:“你爲什麼想要那枚舍粒子?”
“是這樣的!”藍伊倒也是一個極爲爽快的人,當下便一五一十地將他與笑溪的事情講了一遍。
說起來這個笑溪的全名居然叫做司馬笑溪,而她的姐姐正是那個叫做司與笑嫣的靈體。
蘇凌聽到這裡,不幣是扯着嘴角笑了起來,話說他們這算不算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居然又是一個重極的後人,果然不愧是xx啊!
“那個司馬笑溪也是無敵金屍之家的傳人?”蘇凌問道。
“不錯,正是!”藍伊點了點頭,但是他卻是一臉狐疑地看着蘇凌問道:“你怎麼知道無敵金屍之家?”
“你又是什麼人呢?”蘇凌卻是所答非所問。
“我,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道士,五年前的時候,我師傅與我來到xx,因爲我無意中得罪了一個人,於是便有數以千計的陰屍來圍殺我與我師傅,那一夜,我們師徒兩個人斬殺了大量的陰屍,可是卻沒有想到,那些陰屍當中居然有着一個極爲厲害的陰屍!”
“那具陰屍,正是一具所謂的金屍,而且當時我們師徒兩個人的靈力都已經消耗一空了,所以一時不察之下便被那具金屍打傷了,我還好,雖然吐血,但是卻並不嚴重,可是我師傅卻被生生地打成重傷!”
“就在我與師傅危在旦夕的時候,司馬笑嫣卻是出現了,當她看到那具金屍的時候,臉色極爲難看,於是她立馬出手幫我們打退那具金屍,並且將我們帶到了她的家裡,安心養傷!”
“只是我師傅傷勢太重了,只是挺過了七天,便去逝了,師傅一死,我便成了沒根的浮萍,天大地大也沒有什麼地方可去的,於是便在司馬家住了下來!”
“而也就是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司馬家居然就是聞名於xx的無敵金屍家族,而之前打傷我與師傅的那具金屍正是司馬笑嫣煉製而出的!”
“笑嫣是一個很善良的女子,每一個前來向她訂製金屍的人,都必須要答應她一個條件,那就是不可以用金屍做爲殺人的工具!”
“所以爲了我師傅這件事情,她一直都很自責!可是說到底兒,我師傅的事情,也不能怪她,要怪的話就只能怪那個從她手中購買金屍的人!”
介沉聽到這裡,卻是不以爲然:“既然那個司馬笑嫣,販賣無敵金屍,那麼如果有人真的用她販賣的無敵金屍去殺手,這份殺孽也必須要算在她頭上一份!”
“畢竟人的保證神馬的都沒有用,就好像有人曾說過一句話,我覺得很有道理,只要你的身上戴着槍,那麼早晚有一天,你都會使用它的!”
“如果她真的不想讓無敵金屍害人,那麼大可以不必煉製無敵金屍出來嘛,如此纔是最好的選擇!”
“而且動用屍體,這些屍體又是從哪裡來的,就算是她不殺人,那麼也需要掘屍吧,這挖墓掘屍之事兒,便是喪陰損陽之事兒了!”
介沉的話雖然聽在藍伊的耳朵裡並不好聽,而且藍伊也很想爲司馬笑嫣說兩句話,可是想了半天,他卻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話來反駁介沉了。
“藍伊,你接着說下去!”蘇凌卻是淡淡一笑,然後看着藍伊道。
“嗯!”藍伊點了點頭,於是又接着說道:“在今年年初的時候,xx市的地下黑幫的莊老大卻是找到了笑嫣,讓她幫忙煉製一批金屍,而且當時莊老大說價錢好商量!”
“但是這事兒卻被笑嫣直接一口回絕了!那天很奇怪,被人一向傳說脾氣極爲不好的莊老大,卻並沒有生氣,只是笑了笑便離開了!”
“本來我們還有些提心吊膽的,但是一連過去了半個月,莊老大那邊居然什麼動靜也沒有,於是我們便以爲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呢!”
“可是卻沒有想到,半個月老剛剛過去,笑溪在放學的時候,居然失蹤了,我與笑嫣兩個人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個遍,可是都沒有找到笑溪,而這個時候笑嫣卻接到了莊老大的電話,在電話裡,莊老大說,笑溪在他的手裡,想要笑溪平安,那麼就需要笑嫣親自去做交換!”
說到這裡,藍伊沉默了片刻,然後這才接着道:“於是笑嫣便一個人去了,本來我想要陪着她一起去,畢竟莊老大那裡太危險了,可是笑嫣卻只讓我在莊老大的酒吧外面等着她,那天我沒有等到笑嫣出來,卻是等來了笑溪,只是當時笑溪的身上有着多處傷口,而且還正在流血,於是我便只能壓住心底裡的擔心,抱着笑溪去了醫院!”
“等到我從醫院出來,再去莊老大的酒吧外,卻是被那些小混混們告之,笑嫣已經做了莊老大的女人,我可以滾了!”
“我不相信,於是我便動用了我一切的本事兒衝了進去,在我想來,就算是莊老大再如何厲害,但是也絕對不會是我這種奇門中人的對手!”
“當我一路衝入到莊老大的房間時,我看到莊老大正赤裸着上半身坐在牀上,而牀上還有一個女子,不是笑嫣又是誰!”
“當時我的心裡很難受,是我沒有保護好笑嫣,如果我保護好她的話,那麼她也不會遇到這樣的事兒!”
“於是我當時頭腦發熱,便想要撲過去和莊老大拼命!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一個黑色的人影出現在了莊老大的身邊,那個人出手如電,只是在我的眉心處一點,我便動彈不了了!”
“那個人問莊老大,想如何處理我,要不要直接結果了我,可是莊老大卻說他對我的小命沒有任何興趣,他要讓我痛苦,讓我痛不欲生!”
“於是那個黑色的人影,便親自操刀,直接就將我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了下來!”
“笑嫣醒了,當看到我的樣子,她哭了,她哭着請求莊老大放過我,可是莊老大卻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說這一切都是因爲她不聽話纔會如此的!”
“笑嫣笑了好久,才止住哭聲,沒有想到,她居然會突然間撲到我的身上,然後她的手往我的後腦上一按,我只覺有一個冰冷的東西進入到了我的腦子裡,當時我大吃一驚,不解地看向笑嫣!”
“但是笑嫣卻是對我點了點頭,然後在我的耳邊低低地說,她不要死,只要那麼做,纔可以保住我的性命!”
“接着笑嫣便被莊老大帶了出去,而我的身子也被人剔成了森森白骨,我的血流了一地。那個時候我昏過去了,於是那些人便以爲我死了!”
“於是那些人便將我拖到車上,載到亂墳崗,將我拋了下去!但是我卻沒有死,我知道一定是因爲笑嫣將什麼東西放在我腦子裡的原因!”
“接着我尋到一件衣服,遮住我身上的骨頭架子,悄悄回到了司馬家!而這個時候笑溪也一樣回到了司馬家!”
“當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對笑溪說出來之後,她纔對我們,他們司馬家族的人,之所以可以煉製出來無敵金屍,就是因爲司馬家族的老祖宗給他們傳下一對珠子,那珠子便是極陰黃泉珠!”
“而這對極陰黃泉珠一直都掌握在笑嫣的手中!只是在笑嫣落入到莊老大的手裡,她許是知道這對珠子怕是保不住了,便在之前與笑溪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將一枚極陰黃泉珠放入到了笑溪的腦子裡,而第二枚極陰黃泉珠卻是放入到了我的腦子裡!”
“於是我與笑溪兩個人便走上了尋找機會救回笑嫣的道路!可是我們兩個無論如何試探,卻都沒有成功,因爲每一次,莊老大那邊似乎都做好了準備,正等着我們兩個去呢!”
“這樣一連兩個月過去了,我們兩個突然間我那光光的骨頭架子上,居然長出了新肉,這讓我們兩個人都很開心,因爲只要我的肉身可以恢復,那麼我的法術神通便也同樣可以恢復了!”
“只是這事兒明明便只有我與笑溪知道,而我們兩個人無論誰都不可以去對莊老大人的去說,可是三天後,莊老大的人,居然牽着十幾條扭玻利頓犬來到了司馬家,於是我那本來纔剛剛長出些肉的身體,便又生生地被那些扭玻利頓犬給啃食乾淨!”
“而且那些人一邊看,一邊笑!任由着我們兩個在地上不斷地翻滾着!”
“雖然那個時候扭波利頓的叫聲很大,但是我還是聽到那些人說,等到扭玻利頓咬夠了,他們便會將我與笑溪帶回去,說是有什麼人,向莊老大買我們兩個人的腦袋!”
“聽到了這話,我便猜到,只怕那個想要買我與笑溪腦袋的人,一定是爲了我們兩個腦袋裡的極陰黃泉珠!”
“於是我便看準一個時機,拉着笑溪跑掉了!但是我卻知道在xx市,可以說莊老大根本就是一個隻手遮天的存在,所以我們兩個連夜就離開了xx市,一直在外面躲了三個月,這纔再次乘着飛機回來!也就是那次遇到了你們!”
說到這裡藍伊的話卻是結束了。
蘇凌眨巴了幾下眼睛,然後幽幽地問道:“你很喜歡司馬笑嫣吧?”
聽到這個問題,藍伊卻是一怔,但是很快他便苦笑着點了點頭:“是的!”
“但是司馬笑嫣應該有她喜歡的人吧?”蘇凌又問道。
於是藍伊臉上的苦澀卻是更濃了起來,但是他也沒有否認,而是直接點了點頭:“不錯!”
“那個人是不是叫做松竹的?”蘇凌這話出口,卻是讓介沉,伊藤還有風絕塵三個人的臉色同時都是一變,而接着三個人也都明白了,只怕那個現在松竹房間裡的靈體就是這個司馬笑嫣。
“是的!”藍伊並沒有注意到介沉,伊藤還有風絕塵三個人臉上的神色變化,點了點頭:“而且如果不是突然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只怕笑嫣與那個松竹都已經訂婚了,那個叫做松竹的男人,對笑嫣真的很好,雖然他知道笑嫣是無敵金屍家族的傳人,他也沒有說什麼!”
“依就是愛着笑嫣。所以我真心爲笑嫣感到開心,我希望笑嫣幸福!”
藍伊說到這裡,卻是緊緊地握了一下拳頭:“但是現在我必須要救笑溪!”
“你想要怎麼救?”蘇凌再次問道,在這樣的對話中,以蘇凌的修爲自然可以看得出來,對方是不是在說謊,但是藍伊卻絕對沒有說假話,所以不得不說這個藍伊倒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
“我與笑溪之前曾經遇到一個號稱神算的老者,那個老者告訴我們,如果想讓我恢復從前的話,那麼就需要得到無名大師的舍粒子!”藍伊很認真地道。
“哦,你自己也是奇門中人,在奇門風水這一行中,真正有本事兒的人大有人在,但是那種混水摸魚的人,也不在少數,你爲什麼會那麼相信那個老者呢?”蘇凌再次問道。
“因爲卦不算己,起初我也不相信,可是那老者又接連說出了一些事情,卻都一一應驗了,所以我願意相信!”藍伊道。
“嗯!”蘇凌點了點頭,然後卻是站起了身子:“走吧,已經太晚了,我們回去吧!”
介沉,伊藤兩個人聽到了這話,立馬站了起來,風絕塵也一樣站了起來,卻是這小子卻是瞪大着眼睛,看一眼蘇凌,然後再看一眼藍伊,嘴巴動了幾下,很明顯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是這貨今天晚上卻是努力地忍住了。
因爲之前介沉與伊藤已經告訴過他了,自家的老大心裡自有主意,所以老大無論做什麼,都不需要他們在一邊指手劃腳,而且外加問爲什麼。
他們只要照着老大所說的去做就可以了。
“我去博物館!”藍伊擡頭看了看天空,然後卻是向着博物館走去!
“絕塵,今天晚上藍伊和你一個房間休息!”蘇凌看了沒看藍伊一眼,直接就對風絕塵道。
“啊!”風絕塵一時之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很快他眼睛就是一亮,他明白了,自家老大如此表現,就說明這事兒她準備管了。
雖然風絕塵跟在蘇凌身邊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在他的心裡,只要蘇凌決定做的事情,就沒有不成功的,所以就算是那司馬笑嫣,司馬笑溪,還有藍伊三個人的麻煩再怎麼大,只要有老大出馬,一定會一馬平川的!
只是風絕塵卻不知道,這一切如果沒有重極那個傢伙在,如果不是因爲重極也姓司馬而且正是這司馬一族的老祖宗話,那麼這麻煩事兒,蘇凌還真的未必就會管!
蘇凌明白,只怕那兩格極陰黃泉珠就是重極當年留下來的!
看來重極那個傢伙還有許多的事情沒有對自己言明呢!
想到這裡,蘇凌的眸子掠過一道精芒,那個傢伙看來自己也需要好好地問問了。
再說聽到了自家老大的吩咐,於是風絕塵便已經攔在了藍伊的面前:“藍伊走吧,和我們回酒店,今天晚上咱們兩個同牀共枕!”
這話怎麼聽都讓人感到十分別扭,兩個男人同牀共枕,像什麼話!
這貨就不能好好說,你們兩個住一個房間嘛!
“不行,風絕塵你讓開!”藍伊已經打定了主意,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他都得拿到那個無名大師的舍粒子!
風絕塵自然不可能攔得住藍伊。
於是看到藍伊推開自己手臂的時候,這貨忙叫介沉與伊藤來幫忙。
蘇凌微皺着眉頭看着藍伊那堅定的腳步,於是她想了想,突然間改變了主意兒:“好了,既然藍伊是這麼打算的,那我們也就別打擾他了,我們回去休息吧,太晚了!”
伊藤與介沉兩個人沒有說什麼,只是同時收回了邁向藍伊的腳步。
風絕塵:“……”
現在鳳絕塵是真心想不明白自家老大怎麼會臨時變卦呢,先不說那無名大師的舍粒子已經被老大偷來了,就算沒偷出來,藍伊進去也斷斷很難找到!
本來風絕塵想要開口問問蘇凌的,可是再次想到之前介沉與伊藤兩個人的話,於是風絕塵便壓下心底的疑問。
一行四個人還沒有走出多遠呢,蘇凌卻是扭頭對風絕塵道:“絕塵,那邊有一個ic卡電話,你去報警,就說有人現正在博物館裡偷東西!”
“……”風絕塵看着蘇凌半天反應不過來。
話說老大這是神馬意思,不但不幫忙,居然還落井下石!
“快去!”一直到介沉的大手拍到了風絕塵的身上,這小子才反應過來。
好吧,雖然不理解,但是他還是走到ic卡電話處,直接拔打了110。
“老大,你是打算?”介沉與伊藤走近蘇凌,然後介沉低聲問道。
“是啊!”蘇凌點了點頭:“敵暗我明,如果沒有招惹到還不用介意,可是現在我們既然不得不幫着司馬笑嫣解決麻煩,那麼倒還不如引蛇出洞呢!”
“不得不幫?”介沉糊塗了。
“那司馬笑嫣,與馬笑溪兩個人是重極不知道多少代的後人,重極複姓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