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山救下胡北雄後,只用了一年就坐穩了常務秘書長的位置,他不顯山不露水地在常秘務書長的位置上呆了三年。
第四年國會之後,胡北雄按例和十三個將軍出席晚宴。
就在這次晚宴上,十三個將軍全被耳山殺了。
與此同時,十三支軍隊中都發生了譁變,血流成河,死的都是那十三名將軍的忠實擁護者。
原來耳山早就在十三支軍隊中安插了他的人,這些人潛伏三年,早就把軍中的一切打聽得一清二楚,該拉攏的拉攏,拉不攏的就放到死亡名單上。
雖然十三支軍隊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全被掌控,可是耳山根本不在意,他控制了其中三支軍隊,啥也不做,專搞騷擾戰。
這三支軍隊的人,分成無數股,穿上別家軍隊的衣服,騷擾的騷擾,渾水摸魚的渾水摸魚,挑撥的挑撥。
最後十三支軍隊就打成了一團,互相消耗。
打了三年後,都打疲了,又互有傷亡,都不可能再結盟的時候,耳山把他的三支軍隊整合成一支大軍,直接開始摧枯拉朽……
耳山只用了八年時間,就把十三個將軍手裡的軍權全奪了過來,完成了滇南國數代元首想做卻不敢做,敢做卻總失敗的事。
這個橫空出世的將軍,從此後在滇南國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走到哪兒都人人懼怕。
但是耳山收攏軍權後就變得很低調,掛着一個三軍總司令的名頭,竟然跟着一支地質勘測隊去找石油去了。
當然,這支地質勘測隊到現在都沒找着石油,卻已經把中南五國的土地基本上轉遍了。
除了和赤棉軍隔河對峙的高棉政府軍佔據的半個黑風寨領土,其他的地方,耳山都去過了。
沒找着石油,聽說耳山很失望。
正好安建忠的老子掛了,安建忠又是個野心大的傢伙,一上位就對高棉政府軍發動了攻擊。
高棉政府軍的新式武器先進得讓附近的大國都眼紅,安建忠一動,各方人馬也就嗅到血腥味的狼羣一樣圍攏了過來。
雖然暫時是結盟的盟友,可是如果哪家有機會佔了先機,能獨吞那些武器圖,哪家都會把這脆弱的盟友關係拋在腦後,先下手爲強的。
“報告!”帳蓬外有人喊了聲報告。
耳山笑了笑,溫吞吞喊了聲進來。
一個穿着赤棉師長服,長得虎背熊腰的魁梧男人走了進來,他的身後還跟着兩名士兵,士兵手裡擡着個鐵籠子,籠子裡蜷縮着一個長髮如瀑,臉色蒼白的女孩。
“這是我們安將軍讓我們送來的。”穿着師長服的男人客氣無比地衝着耳山笑了笑。
耳山看了看鐵籠子裡的女孩,眉頭一皺,“我和你們安將軍的嗜好不太一樣,他喜歡把人弄得奄奄一息的,而我喜歡活蹦亂跳的,把鐵籠子打開,人送到軍醫那邊,把手腳給接上,打理乾淨了帶回來。”
“是。”師長衝着擡籠子的士兵一呶嘴,兩人忙不迭的把沉重的籠子放了下來,打開籠門,把那女孩抱了出來。
耳山隨手撿起之前脫下的軍大衣一扔,正好扔在女孩身上,“穿上!”
女孩手腳都被打斷了,想穿也沒辦法穿。
師長連忙伸手去幫忙。
“閉上眼睛,現在她是我的人了,亂摸亂看可是會死人的。”
女孩很快就被帶去了軍醫那邊接骨,帳蓬裡又只剩下耳山和武末兩個人了。
耳山突然站了起來,走到武末跟前,壓低聲音問了一句:“看到自己捧在手心的妹妹被畜牲糟蹋了,你只怕恨不得把他弄死,又怎麼可能把全部的情報交給安建忠呢?”
武末大駭。
耳山怎麼知道他和妹妹的關係?
這真是個會看穿人心的妖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