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事已經鬧得這麼大了,依着葉桃那張破嘴的傳播力度,要不了半天,全村的人都該知道羅玉成和林大妍有一腿了。
陸小芒此時這麼說,也只是爲了讓騙騙死腦筋的羅玉成,讓他同意把林大妍找出來三方和談而已。
羅玉成不說話了,陸小芒全當他是默認了,於是又轉眼看着林克道:“我可以把林大妍找出來,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你得先答應了我這個條件,我纔會告訴你林大妍在哪。”
林克雙目因憤怒已經染上一片赤紅色,他翻着眼睛看人的時候就顯得特別的嚇人。
他定定看着陸小芒,握在手裡的扁擔晃了晃,像是無聲的威脅。
林益陽立即站到了陸小芒面前,隔斷了林克的目光,閃電般地出手了。
林益陽要奪走林克手裡的扁擔,林克當然不肯放手哇,可是他不放是不行的,林益陽手掌側立着像一把刀子一樣切了下來,直接打掉了林克手裡的扁擔,與此同時,林克的手腕也像被真刀子切了一刀似的,痛得他本能地顫了一下。
扁擔掉落,一頭砸到地上發出哐的一聲,另一頭砸向了林益陽的腳背。
林益陽輕輕巧巧的伸腳一勾,扁擔竟然被這巧力一擡,翹了一下,不過轉眼之間,扁擔就到了林益陽手中。
林益陽拿着扁擔衝着林克勾了勾脣,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打人這事,我比你在行!你打了這麼半天也沒把人打死,可是我最多三下,就能把一個人全身的骨頭給砸碎!”林益陽面無表情地道。
少年手握扁擔,如同握住了一把絕世神兵利器,他往那裡一站,面無表情,語調輕淡,說出嘴的話卻字字讓人膽戰心驚。
全場的人都被鎮住了。
林克怔了怔,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他從少年的眼中看出了一股子嗜血的味道。
他正對着林益陽,林益陽眼中那股子噬血的敵意直衝他而來,濃烈得讓人心驚。
林克心頭止不住的縮了縮,半晌才艱難會開口道:“你想怎樣?我們根本就不認識,這是我林某人的家務事,與你何干?”
少年挑眉,眼神睥睨,兩手握着扁擔各一頭抻開,膝蓋快速向上一擡一頂。
“咔嚓!”
用十年生牛筋木打磨成的扁擔竟然應聲而裂,瞬間變成了兩截斷木。
少年雲淡風輕地把執在手上的斷木往地上一擲,拍了拍手掌,輕鬆寫意地道:“你的家務事我纔不屑管,可你剛剛當我的面威脅我最重視的人,這就關我事了。”
林克看了看地上斷成兩截的扁擔,暗中吞了口口水。
這少年到底是誰?怎麼這麼嚇人……
若說先前林益陽是靠言語鎮住了場子,這一下,他就是憑實力鎮住了衆人。
現場沒有人再敢炸毛,就連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葉桃五人也嚇得往遠處退了好幾米,生怕林益陽要是一個不爽,把人當扁擔一樣給折兩半了該咋整?
林益陽見全場再沒有質疑和反對聲,就扭頭衝陸小芒勾了勾脣,“小芒,你想說什麼就說吧。哦,要是誰還敢嘰嘰歪歪,你就吱應一聲,我再出手幫你解決!”
暴力確實是不對的,可有時候暴力卻是最能簡單快捷震懾人的一種方式。
陸小芒騎着狗慢悠悠的上前,說出了她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