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楠朝着何晴晴比完手勢之後,就頭也不回的往洗手間走去。
她相信何晴晴一定看見了那個手勢,有一定會跟上來的。
“慕容皓,幫我拿着這個!”何晴晴把手上裝雞尾酒的酒杯隨手就遞到了慕容皓的手上,然後提起自己的裙子就往洗手間的方向跑。
“唉,你幹嘛去啊?”慕容皓看着自己風風火火的女朋友,這是怎麼回事啊?好好的就突然跑了,難不成是……尿急?
江雅楠在洗手檯旁邊洗了一個手,然後一擡頭,就看到了鏡子後面氣喘吁吁跑過來的何晴晴。
何晴晴喘了半天的氣,終於擡起頭來。
慕容夢的臉很漂亮,慕容皓已經和何晴晴重複了無數邊了,但是她沒有覺得有多經驗,反倒是覺得十分的熟悉。
“慕容小姐,你剛剛是在找我嗎?”何晴晴謹慎的問了一句,她可不想自作多情。
江雅楠點了點頭,只喊了兩個字。
“橙子。”
“你叫我什麼?”
何晴晴瞪大了雙眼,全世界只有一個人會這麼叫她,但是那個人,明明已經死了……
江雅楠看到何晴晴激動的樣子,趕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這裡人多眼雜,她還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搖了搖自己的手機,然後撥通了何晴晴的手機號。
她還記得何晴晴的手機號碼,因爲一直都沒有換過。
何晴晴聽到自己包包裡的手機聲響時,滿臉疑惑的把手機拿出了,緊接着,叫收到了一條短信。
上面只寫了一句話。
“我是楠楠,我並沒有死。”
“楠楠……”何晴晴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機,雙手顫抖的回了一條消息,“你說的是真的,沒有在騙我……?你真的沒有死?”
“這個地方說話不太方便,我們以後在聯繫吧。”
何晴晴端詳着慕容夢的臉看了好幾眼,也意識到現在的場合不對,她點了點頭,裝作不找痕跡的回到了主會場。
又等何晴晴走了一段時間之後,江雅楠纔回到宴會的現場。
這個時候,又一羣人爲了上來想要和她打好關係,朝她敬酒。夜胤這個時候離他還很遠,估計短時間還沒有辦法趕過來救場。
迫不得已,江雅楠只能從侍者的盤子裡端過一杯冰藍色的雞尾酒,象徵性的朝一羣陌生人的額舉杯。
這羣名媛們怎麼就會喜歡這樣的交際啊,整個人呲着高跟鞋,跳舞喝酒,臉上還要掛着假笑,這樣不累嗎?
一杯酒似乎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江雅楠喝的第三杯的時候,臉上已經微紅了。這個時候,陸熠然終於趕過來救場了。
“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陸熠然陡然就像是變成了一個老媽子一樣,但是看着其他人的眼神卻很冰冷。
敬酒的人只能訕訕的離開,畢竟陸熠然,不是他們能得罪的起的。
江雅楠的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她的雞尾酒是隨手拿的,也不知道用的基酒是哪一種,烈的很,不甜,帶着點微苦。
不知道會不會是含了伏特加,特別上頭,陸熠然看了卡岸江雅楠手裡空着的雞尾酒杯,有看了看最近的侍者手裡的托盤。臉色變得有些不太好。
這幾乎是所有的雞尾酒裡最烈的一種了,根本不適合女性飲用。那個侍者竟然也不提醒一句,竟然還由着慕容夢拿了三杯!就這麼三口給喝掉了。
“陸熠然,我有些頭暈,你能不能帶着我去休息室裡休息一下。”江雅楠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她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就要失態了。
陸熠然想都沒有多想,直接攬住了江雅楠的藥,把江雅楠帶到休息室裡去。
本來陸熠然還不想多慕容夢有更親近的動作,但是慕容夢的腳步虛浮,又穿着即系的高跟鞋,一個沒留神就踩住了自己的裙襬,腳一扭就往下載了去。
陸熠然手疾眼快的把人的腰攬住,往自己的懷裡帶。這個摔跤的方式,陸熠然還真是覺得自己莫名的熟悉。江雅楠似乎也特別容易在他身邊的時候摔倒。
但是現在在他懷裡的是慕容夢……
陸熠然清空了自己的腦子裡紛亂的思緒,一咬牙乾脆直接把慢慢的醉的不省人事的慕容夢打橫抱了起來。
公主抱的姿勢吸引了當場很多女人的目光,他們十分羨慕的看着今天宴會的女主人,竟然貝爾陸熠然給抱在了懷裡。
搞不好明天的頭條就要被這個老天獨愛的女孩的霸佔了。
但是這個角度看過去,兩個人還真的是意外的般配啊,比那個慕容沁還覺得般配。
臉蛋也好,家室也好,都是整個S國的最頂端的人物。兩人如果訂婚的話,倒是也不錯呢……
但是,陸熠然陸總裁似乎並沒有女性緣,兩次訂婚都被他自己給取消了。所以現在也沒有人敢打陸熠然的注意。怕自己的女兒又成爲下一個被退婚的人。
陸熠然把慕容夢給抱進了休息室,這才短短几分鐘的功夫,慕容夢的臉就變得通紅通紅的。
“心心?你覺得還好嗎?”陸熠然輕輕的拍了拍慕容夢的臉。
江雅楠微微掙扎的擡起自己的眼眸了來,一雙眼睛幾乎融化成了一汪澄澈的湖水。
“陸熠然?我的腦袋有點暈,你把我放着放一會兒就好。”
陸熠然看着慕容夢的臉突然覺得有些心悸,那粉嫩動人的脣色幾乎讓陸熠然有一親芳澤,親自品嚐一下那柔軟的脣瓣的衝動。
“你怎麼還不走?”江雅楠知道子多半是喝醉了,看陸毅然的臉都帶着重影。
陸熠然這個時候怎麼敢走,他又不知道慕容夢的酒品如何,萬一自己走了之後,慕容夢發起酒瘋來了怎麼辦?
每個人喝醉了之後的表現都不太相同,有人細化抓着人親吻,有的人就喜歡脫了衣服裸奔,有的人酒後亂性……
但是慕容夢,醉了之後倒是挺乖的,也不鬧騰。只是緊緊的抓着陸熠然的衣服。
陸熠然失笑,現在就算是他想走,恐怕也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