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楠雙眸驚訝地睜大,掙扎不已。
可男人的力氣實在太大,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眼看着那條繩索一圈圈繞上自己纖細手腕。
“你想做什麼,快放開我。”
“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以治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怎麼樣,很公平吧。”
意思是像她之前對他那樣,把她五花大綁在牀給上了,還有可能會下藥?
尼瑪,不要啊。
“看你一臉不情願的樣子,難道要我換別的方法?其實也可以,就是不知道你承不承受得起。”
他說得危險又嚮往。
換別的指不定還有什麼變態的方法折磨她呢。
“不用了,就這樣吧,你趕緊完事。”
江雅楠雙眼一閉,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
就在此時,房間的門砰砰的連續響起,力道大得好像裡面的人再不來開門就會撞門而入似的。
敢這麼敲他房門的人只有一個,一想到門外站着的人,陸熠然就有些頭疼,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動作,低頭淺吻了一下江雅楠紅潤的櫻脣。
“丫頭,等我回來。”
“放心,還綁着呢,跑不了。”
陸熠然開了房門,陸星辰習慣性的想往房間裡面走,一邊走一邊嘮叨着。
“哥,你怎麼這麼久纔來開門啊,聽說你跟江大小姐的婚事吹了,還跟江董事的私生女搞在一起了,這是真的嗎?你不是對女人……”
“閉嘴。”陸熠然很不耐煩的吼住了陸星辰。
眼看陸星辰就要進房,他身手敏捷的拎着自家弟弟的後衣領往外拽。
“你不能進去。”然後順手把房間門砰的關上了。
陸熠然有小潔癖,牀雖然不給任何人碰,但房間每回還是給陸星辰進去的。
這下見他這麼反常,陸星辰頓時來了興趣,調侃着。
“哥,幹嘛房間都不讓我進,裡面難道藏了女人?”
陸熠然也不否認。
“對,現在,你趕緊滾蛋。”
陸星辰對陸熠然這種態度習以爲常,驚訝過後,曖昧的笑。
“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這還是大白天呢,不容易啊,哥總算知道女人的美味了,放心,我很會做人的,立馬滾,你玩得開心點。”
陸星辰往外走,陸熠然叫住他。
“等等。”
陸星辰回過頭:“是不是沒有套?我立馬去買。”
“……滾,今天的事別往外說。”
和江雅楠在酒店被拍到視頻的事還沒解決,帶女人回家這件事要讓家裡知道,陸熠然耳朵別想安靜了。
“收到,我保證守口如瓶。”
陸星辰看了一眼他身後的房間,露着賤賤的笑離開了。
送走了話嘮的弟弟,陸熠然再次回到房間,潔白的大牀上江雅楠不見影蹤,只有凌亂的繩索。
陸熠然臉色微變,目光往房間裡掃了一遍。
之前緊瑣着的陽臺門被打開了。
他快步走到陽臺上,往外探頭四處察看。
只見,江雅楠像八爪魚一樣手腿抱着接通地上的圓柱,慢慢往下滑落。
這個樣子的她真的像極了一隻靈活敏捷又狡黠的貓,在抱着樹下地。
孱瘦嬌小的身軀套在他的襯衫和褲子內,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這一幕否提有多搞笑了。
落了地,江雅楠頭往上,看到陽臺上面的陸熠然,笑着得意地朝他揚了揚手,然後提着褲頭拼命往別墅後門跑。
到嘴的鴨子飛了,陸熠然並沒有大怒,反而嘴角噙着笑。
小野貓,就讓你再逍遙一陣子。
江雅楠穿着陸熠然的名牌男式襯衫和褲子,又身無分文,想要真正離開別墅區用兩條腿是不可能的。
能住在這個高檔別墅區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個個開着豪車來回,走路的人根本沒有,江雅楠試着攔下好不容易過往的車輛,可惜沒有人停下。
還好天無絕人之路,有一輛車剛好在距離她不遠別墅大門處停了下來,有個男人從車子裡面走出來。
江雅楠從沒試過這麼想見到人這種生物,她兩手提緊褲頭就跟了過去,擋在男人面前。
“不好意思,我被打劫了,能不能借手機幫我打個電話,拜託了。”
她生怕男人離開,一鼓作氣說出自己的目的,等她看清男人的長相時,頓時變得目瞪口呆。
“你……你是南子謙?”
南子謙,當紅一線實力男星,獲獎無數,俊美無雙,最出名的就是他的一雙深情眼眸,演起苦情戲來,把一衆女人迷得神魂顛倒。
不過他現在戴着黑色墨鏡,看不到眼睛。
至於江雅楠是怎麼認出他的,因爲她學的就是表演專業,南子謙做爲演技派的小鮮肉,被老師經常拿來作榜樣。
南子謙推了下墨鏡,冷呵了一聲。
“想借此獲取我的手機號碼?現在粉絲花樣還真多。”
江雅楠:“……你誤會了,如果手機不方便借我的話,能不能幫我叫個滴滴打車?錢我會還你的。”
“我爲什麼要幫你。”
南子謙說完越過她就往別墅裡面走,完全無視她。
大明星還真是拽啊。
江雅楠咬咬牙,將寬大的褲子拉上來一些又擋在他跟前,語氣也不像剛剛那麼客氣。
“你不幫我也可以,回頭我就把你住在這裡的消息放到網上去,南巨星這麼受女性歡迎,你猜會不會有變態女粉絲潛進來呢?”
南子謙倏地把眼鏡摘了下來,一雙漂亮的眸子夾着怒氣。
“你威脅我?”
江雅楠一副拽樣:“是又怎麼樣。”
最後,南子謙爲了不暴露自己的住宅,眼含怒意的幫她在網上叫了車。
江雅楠並不知道,她餘下的人生將和南子謙扯上關係,如果知道,她肯定對他客氣點,怎麼也不會惹上他這個煞星。
江雅楠坐車先回了何晴晴的住處,換了身衣服,媽媽曾麗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雅楠,你趕緊回來認錯,你爸和杜阿姨都快氣瘋了。”
曾麗的爲人江雅楠上輩子就看透了,典型的以夫爲天的軟性子,膽小怕事,人善良老實忠厚,說白了就是容易被人欺負的軟柿子,就算江家讓她以傭人的身份呆了這麼多年也毫無怨言。
“媽,回去後會發生些什麼,你心裡也是有數的。”
電話那邊撕心裂肺咳了好幾下,纔開口:“雅楠,該來的始終會來,躲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