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一上來,丁矜師擡腳就踹了腳丁隴,毫不客氣的。
別怪她脾氣大,孕期的女人脾氣本來就是不可理喻的。
丁隴是冷不丁的被踹醒,下意識的就將丁矜師的腳可壓在了身下,連聲問道,“是不是腳抽筋了?”
丁隴記得懷孕到了後面有些孕婦腳會抽筋,上一世丁矜師就這樣,只是,上一世她寧可自己忍着也不會喊他一聲。
“我做惡夢了!我夢到你找了個身材苗條長的沒我好看的女人說是你的真愛,你說你要和我離婚!”丁矜師就委屈上了,一開口,哼哼着帶着哭腔,“丁隴,你要是敢和我離婚,我死給你看!”
不等丁隴開口,丁矜師又道,“結婚那天還說的多好聽,說愛我,說什麼愛了我很多年,說什麼我是你的命,男人就是嘴上一套心裡一套。”
丁隴直接傻了,是真的沒有想到丁矜師半夜就因爲一個噩夢把他踹醒還委屈的要哭了,丁隴看着懷裡的小嬌妻,直開口道,“媳婦,我比你更委屈啊,我還冤枉啊,你做個噩夢就數落我了?”
“你還冤枉?你還委屈?你說,你老實說,你今晚上到底去幹什麼了?爲什麼你的襯衫會有女人的口紅印?”丁矜師直接就坐起來了,反正她不問清楚睡不着,那乾脆就問清楚來好了,總比憋在心裡難受。
“什麼口紅印?”丁隴蒙了。
“你今晚穿的白色襯衫肩膀領子那裡有口紅印!”丁矜師哼了聲。
丁隴狐疑的看了眼丁矜師的表情,見她好像振振有詞的樣子,就乾脆起身去了浴室將今晚穿的襯衫拿了起來,認真一看,還真是有。
他回想他晚上回來的時候,丁矜師有一下下眼神不對,莫不是那會兒就發現了?但是硬是忍着沒問,然後就忍出了晚上這場噩夢了?
丁隴都不知道是要哭還是笑好了,搖搖頭無奈的回到房間去。
牀上的女人一看到他進門就背過身去顯然還在生氣。
“矜師。”丁隴走了過去,一把從丁矜師的身後抱住她,柔聲道,“口紅印應該是將酒倒在我身上的那個女人不小心留下的,我這輩子有你,還有我們的孩子就足夠了,哪裡還會捨得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做些讓你難過的事情,最後心疼的還不是我自己?你生氣,我要哄你,你要是不開心了,最擔心的還不是我?我雖然是退伍了,但是,我身上還是留着軍人的忠貞,在部隊,對國家忠貞,在家裡,對婚姻忠貞,我可以向你保證,除了你,別的女人就算是脫光了站在我跟前我都不會睜開眼睛看一眼!”
“那女人脫光你站在你面前看?”丁矜師挑眉。
“怎麼可能?”丁隴跟着挑眉,見丁矜師有炸毛的跡象,這才又解釋道,“今晚有個女人處心積慮的一次次在我跟前轉,轉的我眼睛都要瞎了,轉就算了,你男人我就忍了,還端着酒要敬我酒,呵呵,結果一往我身上撲敬酒敬到我衣服上,估計那會兒擦到了我的衣領上,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呢,早知道衣領沾着那種噁心女人的口紅,我就是裸着回來也不樂意穿着那件衣服!哼!那件襯衫明天叫喜媽別洗了,直接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