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什麼寶貝!不過是賠錢貨!嫁出去還要陪一大筆嫁妝,以後生下的孩子也是和別人姓。”丁隴的父親也開口罵了聲。
“老先生,老太太,你們這樣說話就不對了,孩子都是父母的心頭肉,都是十月懷胎生下的,就算嫁了人,那也是留着父母的血,怎麼就是賠錢貨了?”喜媽實在是停不下去了便搶了兩句話幫着丁矜師說了話。
“你一個保姆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說話,一邊呆着去。”丁隴的父親趾高氣昂的指着喜媽的鼻頭罵道。
丁矜師只覺得太陽穴那裡是突突突的跳,實在是不明白她這一對奇葩的公婆今天特地來找她是幹什麼。
“我們今天特地找人算了,也讓人幫着看了相,人大師說了,這一胎也是個女兒。”丁母憤恨不平的瞪了眼丁矜師的肚子,“大師說,看你面相也是個有兒子的,說下一胎就會是兒子,所以,這一胎趕緊給打了,然後抓緊時間懷下一胎!”
丁矜師被氣的險些站不穩,“爸媽,孩子都八個多月了,沒幾天就九個月了,你讓我去打胎?是你們瘋了還是我耳朵聾了?”
“八個月還可以引產!反正,這一胎不能要!已經有一個丫頭片子家裡夠晦氣了,還再讓你生兩個丫頭片子,算什麼樣?”丁母白了丁矜師一眼,“我已經和醫院那邊說好了,明早就去醫院打了!我和你爸今晚就住在這,明天早上親自帶你去醫院!打了以後做個小月子,然後趕緊再懷上!”
“瘋子!喜媽,叫人把他們趕出去!”丁矜師氣急,直捂着心口喘氣,“就因爲什麼狗屁大師一句話,你們就要我把我的親骨肉打了,你們兩個是不是人!給我滾!難怪丁隴看見你們就煩,也不願意回家,以後,這裡也不歡迎你們!”
丁矜師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在家裡,她是父親的掌上明珠,在這裡,她是丁隴的心頭肉,丁隴都沒捨得讓她生過一回氣。
這下,丁矜師連面子都懶得做了,直接開口趕人。
不怪她氣成這樣,實在是丁隴父母說話簡直太可惡了!
家裡保姆雖然就喜媽一個人,但是家裡還是有別的人二十四小時待命的,都是丁隴留下來保護丁矜師的。
喜媽得了丁矜師的話,哪裡還管跟前這兩人討人厭的是自家先生的親生父母,直接就喊了人來要將兩個爲老不尊的丟出門。
外面的人一聽到喜媽的話就直接進來了,五大三粗的打手一進門就直接朝着丁母兩夫妻走了過去,二話不說直接上手要去將兩人架走。
“丁矜師,你敢!”丁隴的父親氣的直跳腳不停的躲。
“我打死你這個惡毒女人,破壞我們兩夫妻和兒子的感情,肚皮還生不出一個有用的東西!”丁母氣頭一上來哪裡還管這裡是哪裡,哪裡還管丁矜師是孕婦直接衝上去要打人。
好在打手手疾眼快將丁母的手一把拽住,可拽住了手,卻沒來得及拽住丁母的腳,瘋子一樣的丁母一擡腳硬生生的往丁矜師的身上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