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嶽盈的女子進了鄭府之後,鄭府的守衛又將大門緊閉,一副威嚴樣子,
這一切都被南明他們幾人看在眼裡,可就算他們看在眼裡,卻也並沒有一點辦法可以解決他們進鄭府的問題,
就在他們幾人不知所措的時候,南明突然微微一笑:“我有辦法了。”
衆人望着南明,他們想知道南明到底想到了什麼辦法,狄小欣更是催促道:“南大哥,什麼辦法。”
南明將他們幾人聚的近一些,然後在他們耳邊低語,隨後說道:“你們聽明白了嗎。”
衆人擡起頭,臉上滿是得意和贊同之色,徐若軒更是很自信的說道:“南大哥放心好了,這事包在我身上。”
今夜的月亮不圓,也並不是很亮,但星星卻把夜空點綴的很是漂亮,可就在這麼漂亮的夜空下,突然飛出兩名黑衣人來,那兩名黑衣人來到鄭府門前,一句話不說,打翻那幾名轎伕,便擡着轎子離開,那些轎伕見自己轎子被搶,便很着急的叫嚷,並且呼喊那些鄭府守衛去幫忙,可那些鄭府守衛並沒有一點要離開房門的意思,他們好像沒有看到剛纔發生的事情,
那些轎伕見此,便很生氣的呵斥道:“待會嶽盈小姐出來,見不到轎子怎麼回去,你們若不想嶽盈小姐不高興,就趕快幫忙把轎子搶回來。”
那些守衛相互望了一眼,好像嶽盈小姐四個子起了作用,有三名守衛點頭表示答應去追回轎子,而另外兩名守衛則繼續留在這裡看守大門,
此時,整個鄭府門前,就只剩兩個守衛了,南明和花知夢兩人相互望了一眼,然後便突然衝了出去,他們衝出去的速度很快,快到那些守衛還沒有發覺出了什麼事情,他們便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爲他們已經被南明和花知夢兩人給打昏了,
南明和花知夢兩人解決完門前的兩名守衛只好,便悄然潛進了鄭府,此時鄭府四周都有人把守,只是南明他們已經進了鄭府,把守反倒鬆了不少,而他們兩人進了鄭府之後,便四處搜查線索,
當他們來到一處看起來很莊麗的而且亮着燈的房子之後,便悄然靠近,可他們越靠近,越覺得裡面發生的事情有些不大對勁,
裡面的聲音是南明很熟悉的聲音,但他卻並沒有做過那種事情,那是男女之間交合時的聲音,女的柔聲細語,叫的讓人心癢癢,男的大聲喘息,好似好戲纔剛剛開始,
花知夢聽到這種聲音之後,臉色便馬上紅了起來,她身爲二十一世紀的明人,自然是明白裡面在發生着什麼事情,
這簡直就是一幅春宮圖啊,
他們沒有想到,鄭員外人到中年,竟然還是一個好色之徒,如今深夜,還招女人來玩,而看那女子的裝扮,很明顯是青樓女子,
只是南明和花知夢兩人卻有些不解,幾人那叫嶽盈的女子是青樓女子,鄭員外要玩,又何必叫到家中,難道他害怕自己到青樓之後遭遇不測嗎,
今天鄭員外在客棧裡可發生了什麼事情,那血跡是不是他的,
房間裡的聲浪隱隱傳來,讓南明的心裡也幾乎要生出一種無名火來,而他的腳步也已經開始慢慢的向房間的窗戶處行去,花知夢見此,更是羞澀,她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而且還欲叫住南明,
可這個時候,南明已經來到了窗戶處,而且正在向裡面張望,裡面的確是一幅活的春宮圖,一男一女在牀上竭盡全力的享受****所帶來的歡愉,他們一點沒有想到,在窗外,此時正有一人望着他們,
男人漸漸力不能支,女人仍舊在叫,叫的讓窗外的南明心中癢癢,而站在遠處的花知夢實在不能忍受,於是突然將自己的長衣袖揮了出去打向南明,
南明連忙躲閃,那衣袖便將鄭員外房間的窗戶給打破了,裡面突然發出一聲怒吼:“誰。”
事情緊急,南明連忙飛身而下,拉起花知夢便向外邊衝去,而此時鄭府的守衛已經從四面八方的趕來,好像要擇人而食,
只是南明和花知夢兩人的輕功那麼好,這區區守衛,又能奈他們何,
南明和花知夢兩人飛過牆頭的時候,還曾回頭向鄭員外的房間望過一眼,而那個時候,鄭員外正用被子包住自己的身子向外邊衝,他的臉上滿是怒意,
那些守衛衝到牆跟處的時候,南明和花知夢兩人早已經飛離了鄭府,只是遠處仍舊可以聽到鄭員外的咒罵,
剛纔本是他最飄飄欲仙的時候,可被南明和花知夢這麼一鬧,他們那裡還有**來做那男女都喜歡的事情呢,
卻說南明花知夢兩人逃出鄭府之後,花知夢仍舊在生南明的氣,她覺得天下男人都一樣,遇到剛纔的事情,就都走不動腳步了,
南明見花知夢不理自己,便討好似的說道:“你剛纔一定是誤會我了,我真的是一點沒有齷齪的想法啊。”
南明不說還好,南明這樣一說,花知夢便有些不依不饒的怒斥道:“你沒有齷齪的想法,你若沒有齷齪的想法,你會情不自禁的向前走嗎。”
花知夢怒斥完之後,便快步離開,好像一句話都不想再跟南明說,南明見此,只得連忙追上前解釋:“你真的誤會我了,雖然我們男人對那種事很喜歡,但我上前真的不是爲了看那種事,我只是想看一下那個男人是不是鄭員外罷了。”
如今南明這樣一說,花知夢果真停了下來,她有些不解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南明見此,知道花知夢的心思有可能改變,於是便笑着說道:“難道你忘記今天在客棧的事情了嗎,我只是想看一下鄭員外有沒有受傷,如果鄭員外沒有受傷,那麼客棧二樓房間裡的血跡,便是鄭員外所約之人的。”
花知夢聽完南明的話之後,頓時沒有了剛纔的怒氣,而且連忙問道:“那你看的怎麼樣,鄭員外有沒有受傷。”
南明搖頭:“鄭員外能夠在牀上那麼費力,顯然是沒有受傷的,所以那受傷之人是另有其人了。”
就在南明和花知夢兩人在夜色之下交談的時候,突然發覺有人在向他們靠近,他們兩人連忙警惕起來,可當他們扭過頭之後,才發現來人是徐若軒他們,
徐若軒他們跑到南明跟前的時候,一臉的汗,好像累的厲害,
“南大哥,那轎子……可真是累啊,我跟徐若軒兩人擡着轎子跑,都快累死了。”
南明微微一笑,拍了一下狄小杰的肩膀,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趕快去客棧休息吧。”
狄小杰點頭應允,不過卻開口問道:“南大哥和花姐姐兩人闖進鄭府,可有什麼發現。”
南明望了一眼花知夢,然後纔看扭頭看着狄小杰回答:“有發現,鄭員外並沒有一點事情,所以我們覺得受傷之人應該是鄭員外約的那個人。”
久久沒有開口的徐若軒聽到這裡,突然有些疑問的說道:“那這事就奇怪了,從鄭員外的府上鬧鬼來看,是有人要陷害鄭員外的,可鄭員外在客棧並沒有受傷,可房間裡卻有血跡,這太讓人費解了。”
狄小杰不以爲然的說道:“這有什麼讓人費解的,就算有人要殺鄭員外,鄭員外也是可以反擊的嘛,可能那個要殺鄭員外的人沒有鄭員外厲害,結果自己殺人不成,反被鄭員外給打傷了。”
狄小杰的解釋很合理,從來殺人者,也時刻等着被人殺,天下事就是如此的公平,
“好了,不管誰殺誰,我們還是趕快回客棧休息吧,明天再調查此事。”
北風呼嘯,吹冷了那街道的冷寂,
第二天,南明他們幾人起的有些晚,而當他們幾人起牀之後,卻發現整個路景小鎮突然空前的熱鬧起來,本來因爲嫌冷而躲在家裡的人都走了出來,
南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便讓狄小杰去打聽一下,而打聽的結果卻讓他們很是吃驚,
這裡發生了謀殺案,一個很漂亮的女人死了,
狄小杰回來報告的時候,臉色仍舊有可惜之色,一個漂亮女人死了,多少都會引起不少人的同情的,狄小杰是個男人,有漂亮女人被謀殺,他自然也會覺得惋惜,
不過南明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問:“那個被殺的女人是誰。”
這點狄小杰還真的打聽清楚了,於是他便回答道:“好像是四季坊的冬梅姑娘。”
當南明聽到狄小杰的回答之後,臉色一變,好像覺得事情很怪,花知夢發覺南明的變化,問道:“怎麼,你認識這位冬梅姑娘。”
南明見此,淡淡一笑:“你這是什麼話,我去過什麼地方你最是清楚了,我怎麼認識這個冬梅姑娘,我只是覺得死的人不應該是冬梅姑娘纔對。”
衆人不解南明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死的人不應該是冬梅姑娘纔對,可不敢對不對,死的就是冬梅姑娘,
許久,狄小杰問道:“南大哥,我們該怎麼辦,是不是去四季坊查看一下。”
南明的精神好像有些恍惚,沒有聽到狄小杰說什麼,所以他又問道:“你剛纔說什麼。”
“我說我們是不是去四季坊查看一下。”
南明點頭:“你去打探的時候,有沒有見這裡的官員去查看。”
狄小杰連忙回答:“有啊,我看到一羣捕快向四季坊的方向跑去了,應該是去調查此事的。”
南明見此,笑道:“既然已經有捕快去調查了,我們就不必去了,驚動了他們,對我們也是麻煩。”
花知夢見南明這樣說,便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難道有人去我們就不能去看看嘛,你能肯定那些捕快有本事破案,說不定那冬梅的死很蹊蹺呢。”
花知夢說完,狄小杰徐若軒他們也跟着附和,他們真的很想去看看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而對狄小杰來說,他只是想去看看那個死去的冬梅到底有多美,他在去打聽消息的時候,就發覺很多男人不停的惋惜,而且對冬梅的美貌更是讚不絕口,如此,他又怎不心動,
南明見大家如此,最後只得長嘆一聲,領着他們向四季坊趕去,
四季坊是路景小鎮最大的青樓,處處顯着豪華,
若在平時,遠遠便能聽到女子的嬌嗲之聲,可今天這裡卻靜的異常,沒有了那種荼靡之音,讓很多男人都覺得奇怪起來,
有不少的人站在四季坊門口竊竊私語,可他們到底說了什麼,連他們自己都有些糊塗,他們只知道,這四季坊裡,昨天晚上有個女人被人謀殺了,
南明他們幾人來到四季坊門前,發覺此時的四季坊已經被這裡的捕快給封鎖了,不準任何閒雜人等進入,狄小杰想硬闖進去,可被南明給制止了,
“我們如今就這樣闖進去,始終有些不大好,還是先等一等再說吧。”
可他們幾人在外邊等了許久,卻始終不見裡面的人出來,難道捕快辦案,就真的這麼慢嗎,
狄小杰望了一眼南明:“南大哥,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南明淡淡一笑:“你若是不想等了,我們現在離開好了。”
衆人一驚,這有點不像是南明的作爲,如今他們對案子一點不瞭解,南明怎麼就嚷嚷着要他們離開呢,
南明見他們不解,於是解釋道:“你們不是想進去嗎,我有個辦法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去。”
“真的。”衆人眼睛裡突然發出了光似的問道,
“自然是真的,跟我走吧。”
花知夢他們不知道南明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們還是跟着南明離開了四季坊,他們離開四季坊之後,狄小杰便忍不住的問道:“南大哥,我們這是去那裡啊。”
南明微微一笑:“去縣衙啊。”
“去縣衙。”衆人不解,
南明點頭:“沒錯,既然我們硬闖四季坊有些不合適,那我們就去找這裡的縣令大人,有了他的陪同,做一切事情都方便多了。”
事情被南明這樣一說,大家皆是明白,而他們更是懊悔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辦法,
路景小鎮的管事名叫張天笑,而他得知南明等人的身份之後,便馬上很是謹慎的按照南明所說的去辦,領他們進四季坊,
那些捕快見他們的頭來了,那裡還敢說什麼廢話,
南明他們幾人進得四季坊之後,更是覺得這裡面比外邊看起來更加的奢華,而且溫暖如春,較之外邊的初冬之寒,好了許多,
只是除了這些之外,南明並沒有發覺這裡有什麼屍體,
“不是說這裡的冬梅死了嗎,她的屍體在什麼地方。”南明望着那些捕快問道,那些捕快正疑惑,張天笑便憤怒的呵斥道:“怎麼,沒聽到南大人的問話嗎。”
那些捕快見張縣令對這位南明如此尊敬,他們自然不敢怠慢,連忙回答:“回大人,冬梅的屍體在她自己的房間,劉世顯劉捕頭在裡面驗屍,我們是不是現在上去。”
捕頭的最後一句話很明顯是在徵求南明的意思,南明點點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