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已經有一週時間不說話了。
當然,這還得扣掉他們實際相處不到十幾個小時的時間。
而且這一週他們也根本沒有睡在一起,葉秋桐通常都比遲生早回家,牀被她睡了,遲生倒也自覺,便睡在沙發上,並沒有來騷擾她。
然而,遲生這麼做,也可以有另外的解答。
聽說男人如果一旦出軌,首先就是不想和自已的女人有身體上的接觸。
葉秋桐想到方芳的話,心中說沒有怨念也是假的。
看來,遲生是不是得到了方芳什麼指示?要和自已劃清界限了?
一想到這裡,葉秋桐心中就有些悲涼。
她面對方芳時,總會有些軟弱無力,是因爲,前世方芳是遲生的正牌妻子。
雖然她是他的初婚,但畢竟她主動離開了他。
這讓葉秋桐有一種與命運無力抗爭的感覺。
沒想到,今天晚上遲生回來得還挺早的。
葉秋桐合上書本,不想理會他,準備進屋睡覺。
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那些事情,上輩子也不是沒有經歷過。
葉秋桐不斷給自已打氣,她可是未來上司公司的大股東,有了成功的事業,還怕沒有幸福的家庭?
但是一想到這幸福的家庭或許不是和遲生組成的,她的心裡就空蕩蕩的。
這種感覺太壞了。
葉秋桐鑽到被窩裡,把薄毛毯緊緊地蓋在自已的身上,不想理會遲生。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秋桐覺得自已身體熱得很,現在是十月中旬了,南方的入夜有些微涼,往常她一個人蓋薄毛毯時總覺得半夜會有些涼,今天倒奇怪了,還熱得冒汗了。
葉秋桐轉了下身,想把毛毯拉開,卻撞進一個溫暖結實的懷抱裡。
遲生似乎早就張開了網,捕捉的就是這隻到處逃竄還裝高冷的美人魚。
這幾天沒有和老婆交流,不管是語言上的還是身體上的,遲生早就受不了了。
今晚見葉秋桐看到他,又和往常一樣,收拾了就睡覺,似乎不想理會他,遲生猶豫了好一陣,最終敵不過內心想和她親近的聲音,於是,在她睡着的時候,躡手躡腳地鑽進了她的被窩。
遲生把她摟在懷裡,心滿意足地把頭埋在她的頸窩,深深呼吸了一下她身上的芬芳,那是一種天生的香味,每次聞到這股氣息,遲生都特別陶醉。
沒想到,才摟住葉秋桐不久,她就在他懷裡輾轉不安地動彈起來,她的身體柔媚生香,偏又曲線分明,在他懷裡蹭啊蹭的,遲生立即揮槍出鞘了。
待葉秋桐迷糊地翻轉過來,遲生已經把大手伸進她的後背,輕輕地撫摩着,象撫摩着一件稀世的珍寶一般。
她光滑如玉的後背,皎白無暇,睡衣的扣子全解,胸前的美景在暗中仍然白得發亮,讓他一覽無餘。
葉秋桐發現自已防線失守時,已經來不及了,男人用他有力的動作,默默證明着自已的愛意。
葉秋桐本來以爲自已會一腳把他踢開,但是身體卻軟得動彈不了,相處這段時間以來,他早就熟悉了她的身體,知道哪裡會讓她發軟、無力……
樓道里,幾隻連綿叫聲的野貓忽然停止瞭如嬰兒般的啼叫,凝神側耳,然後互相對視了幾眼,似乎有一種比它們的啼叫更加纏綿有力的聲音傳來。
這個聲音比它們的叫聲更加煽情,更加婉轉纏綿。
它們也不禁聽傻了,不懂得叫喚了,完全沉迷到人類這種難得聽到的美妙聲音中去。
直到天亮,葉秋桐才發現自已被遲生緊緊摟在懷裡,昨天晚上的巫山雲雨似乎就是一場夢。
她依稀記得,開始如小舟淺行,後來便進入了油輪時代,一陣陣強烈的疾遊後,航空母艦也出來了……
葉秋桐只能繳械投降。
但是那人偏偏還不安生,喜歡“折磨”得她情不自禁地失聲求饒……
一想起這些,葉秋桐便羞憤地捶了一下遲生結實的胸膛,當然,結果是傷害到了她自已,手“碰”地象砸到了鐵塊上,反而被反彈得好痛。
遲生被這一捶,自是醒了過來。
他眼睛一凝,看着老婆氣呼呼的緋紅小臉,當然明白髮生了什麼,她杏眼含波,光滑得如新剝雞子的臉上,一點瑕疵也沒有,讓他有一種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掉了的感覺。
“遲生,你這卑鄙無恥、趁人不備的流氓!”
葉秋桐氣得小臉通紅,他分明是趁着睏倦時意志薄弱,將她吃幹抹淨了。
當然,如果以爲這樣她就會原諒他,那他就錯了。
“老婆,我是流氓,但是我只對你耍流氓。”
遲生抿嘴,嘴角微微向上,脫口而出。
葉秋桐被他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便不再理會他,“唰”地起身,沒想到,脫離毛毯的身子一涼,低下頭一看,原來自已不着寸縷。
“老婆,你不吃虧,我也和你一樣。”
遲生說着,一臉壞笑地掀開蓋在身上的毛毯,果然,他身上也什麼都沒穿。
葉秋桐的臉“唰”地紅了,雖然已經是夫妻,但是這麼大膽地面對面坦誠相見,還是罕見的,而且還是大白天。
她慌亂地扯過毛毯,想要遮掩自已的身體,但是毛毯被遲生壓着,她怎麼也扯不過來。
而遲生徐徐起身,動作就象平常他做的仰臥起坐一樣,他的下半身被毛毯遮着,擡起的上半身,八塊腹肌隨着他的動作分明顯現,給葉秋桐帶來一陣暈眩之感。
呃,到底是正義逃不過顏值。
葉秋桐擡起眼,不看他充滿力量的身體,生怕自已會被他肌肉的線條迷住。
沒想到,遲生卻抓過她的手,放在他肌肉分明的腹肌上,道:
“老婆,你不是很喜歡它們嗎?它們好久沒有和你親熱了。”
葉秋桐只覺得手下結實而溫暖,凹突有致,前世今生,她還是第一個遇到用自已的肌肉來誘惑她的男人的,葉秋桐正想失笑,沒想到,遲生突然抓着她的手,向下一滑,於是,葉秋桐發覺,自已似乎抓住了什麼不該抓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