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梨一臉疑惑的看向良辰:“良辰,你怎麼就認定了東西是程曉雨放的?我們都沒看出來。”
良辰原本不想回答這麼幼稚的問題,可是想想以後大家還要在一起生活一個月,不好把關係弄得太僵。
再說了,已經答應了爸爸回去的時候會交到兩個閨蜜,於是耐着性子解釋:
“我和白蓮花說話的時候,你們都是一臉的震驚和不相信,只有程曉雨的眼中有慌亂,神色緊張。
一副做了虧心事被發現的不安模樣,所以就隨便炸一炸她,沒想到居然真是她,呵呵。”
聽了良辰這不負責任的解釋,程曉雨臉上是一陣青一陣白,其他的幾個姑娘覺得良辰真是英明神武。
這麼簡單的道理,她們都沒有想明白,還是良辰解釋之後才明白過來。
是自己太笨了呢,還是良辰太聰明瞭呢?
果然良辰纔是上天的親閨女,不但給她無與倫比的容貌,還給她匹配的智慧。
幾個女孩子的心裡路程莫名的串到了同一個頻率。
良辰沒工夫管她們,一雙眼睛看向手中的‘珍珠’卻時刻注意着程曉雨的動靜。
整個宿舍突然陷入一種詭異的靜謐,似乎都在等着良辰發號施令。
程曉雨一時受不了這個壓力,居然想到了從樓上跳下去,以擺脫如今這種困境。
只是纔剛跑到窗戶口,良辰涼涼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你想跳樓?我可得提醒你,這是三樓,不是三十樓,跳下去死不了人的。”
程曉雨一個激靈,剛剛升起的衝動瞬間被潑滅。
袁梨和另一個小姑娘趕緊一人一條胳膊把程曉雨給按到了牀上。
良辰不去看程曉雨灰敗的臉色,繼續開口說:
“僥倖摔死就算了,就怕一個運氣不好,摔成半身不遂,豈不是虧大發了?你後半輩子可就要在輪椅上度過了。
更不妙的是,萬一腦袋先着地,就算運氣好沒摔成植物人,可是摔成個傻子,豈不是更悲催?
所以,你可千萬想明白了,尋死覓活不是上策,真正的上策就是把幕後之人供出來,你才能將功贖罪不是?”
良辰的話讓程曉雨眼中的堅定鬆了鬆,覺得良辰說的很對,憑什麼自己要去死?
想明白了的程曉雨情緒漸漸安靜下來,正在這時,晚晴帶着唐錦指導員也來了。
聽到有人在女生浴室安裝攝像頭,唐錦立刻就覺得這件事不簡單。
軍隊的宿舍都是經過反覆的安全排查的,絕不可能是軍部出現的問題。
而這羣學生是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拉到部隊的,連防曬霜都沒有來得及帶,怎麼可能會攜帶攝像頭?
除非這件事背後的主謀,早有預料,所以才一步步安排。
只是恐怕幕後之人也沒有想到,這個計劃居然會在第一時間就被發現。
唐錦來的時候,身邊還跟着其他的幾個指導員,每人手中都拿着一個網球拍狀的東西。
良辰眼睛一眯:探測器都拿出來了?也是,這種事情太過惡劣,如何小心都不爲過。
而程曉雨也被唐錦指導員給帶走了,剩下幾個指導員拿着網球拍在宿舍裡地毯式的搜索。
很快在良辰的牀頭上方又找到了一個,衛生間找到了一個。
聽着網球拍傳來的滴滴滴聲,幾個姑娘的臉色一白再白:
這跟看電影似的,想到自己上廁所洗澡都被人看到,幾個姑娘悲憤,要不是良辰發現了,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同時心中不安惶恐慢慢擴大:原來自己身邊已經這麼不安全了嗎?
看的出來幾個女孩心中的不安,其中一個女指導員安慰了幾聲,希望能減少女孩子心中的惶恐。
大約十幾分鍾之後,幾個指導員才確定,房間裡確實已經沒有了攝像頭,纔將檢查出來的攝像頭收好。
告別了幾個瑟瑟發抖的女孩兒,又開始排查其他女生宿舍。
看着幾個梨花帶雨惶恐不安的姑娘,良辰嘆了一口氣,女人就是脆弱,經不得一點風催雨打。
作爲唯一一個理智尚在的人,良辰輕輕咳了兩聲,將六個姑娘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包括對良辰心懷不滿的白蓮花,此時也覺得只有良辰身邊纔是最安全的,忍不住往良辰的方向靠了又靠。
良辰也不去管白蓮花的態度,挑挑眉頭直接開口:
“你們怕什麼?跟我一個宿舍住,有危險我頂着,誰欺負了你們,跟我說。
整個軍區都沒有比這間宿舍更安全的地方了,你們不應該高興嗎?哭哭啼啼幹什麼?”
良辰這話說的霸氣,莫名就讓人心中一顆大石頭哐當落地。
想想也是,這麼彪悍的良辰鎮宅,還有什麼可怕的?
倒是白蓮花怯生生的帶着哭腔又開口了:“可是我得罪了你,你不會不管我吧?”
良辰瞥了白蓮花一眼:“你只要乖乖的,別惹我,看在一個班級的份上,又是一個宿舍,不會不管你。”
白蓮花小雞啄米般點頭:“我聽話,我聽話,保證乖乖的,你說了要保護我的啊,可不能說話不算數。”
良辰心裡就是一句我擦,都說女人心海底針,變臉比翻書還快,果然誠不欺我。
白天還看我跟看仇敵一樣,這纔多久的功夫,就變成了親人?
爲了安撫被嚇壞的姑娘們,良辰點點頭:“說話算話。”
良辰剛說完,白蓮花就哭起來,良辰忍不住皺眉:“不是說管你了嗎?你還哭什麼?”
白蓮花嚶嚶嚶:“人家跑了兩萬米,腿疼、胳膊疼、哪哪都疼,還說要保護人家,你一點都不知道護着我。”
良辰滿頭黑線:我去年買了個表
其他幾個姑娘看白蓮花這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態度,彷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也都衝着良辰撒嬌:
晚晴靦腆着臉,小聲的撒嬌:“良辰,人家也好難受,渾身都是痠痛的。”
瘦美人李琦嘟着嘴:“人家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受這麼大罪呢,良辰,快來安慰安慰我。”
良辰一臉的冷漠:不要這麼說好不好,朕可不是蕾絲,朕喜歡美男子,美男子好嗎?
你們一個個的這副口吻,是個什麼意思啊?
不知情的還以爲朕把你們睡了呢,還渾身痠痛,要不要這麼曖昧?
面無表情的瞪了幾人一眼:“都給我好好說話,該幹嘛幹嘛去,我又不是男生,撒嬌這一招對我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