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爲崔七郎的緣故,良辰和吳導打了聲招呼,提前離開了殺青宴。
至於明軒,一聽良辰要離開,想也不想的直接跟着良辰離開。
儘管沒驚動旁人,可兩人一同乘車離開的畫面,還是被劇組的一些人看在了眼裡。
心中生出果然如此的感慨:難怪明總會因爲一些鏡頭跟吳導掐架,難怪兩人在劇組總是形影不離。
倒是沒多少人往包養這方面想,
想想兩人平日裡相處,只要不是故意心瞎眼盲的,都看得出來明總對良辰的態度,那真真是言聽計從、千依百順。
你說哪個大老闆會對包養的小情這麼給臉?
更何況良辰可是連崔總都敢隨便踹的主兒,背後的勢力不定怎麼大呢。
別的不說,就說前些日子出臺的關於故意傳播造謠的管理條例,那可不就是掐着點兒出來的嗎?
爲了誰?若是先前還不明白,判決一下來,看到那幾個大v的結果,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良辰絕對是惹不起的存在,明總和良辰在一起,不定誰高攀誰呢。
良辰從自己的包包裡拿出那三把偷襲的匕首,纔剛拿出來,就被明軒看到。
明軒從良辰手中接過一把,仔細打量了一番,說道:
“你什麼時候定做的?看着挺精緻的,這刀柄你應該刻上一個‘辰’字纔對嘛,這‘龍’字是個什麼講究?”
良辰一手一個匕首,想着自己要不要學倚天劍和屠龍刀,來一個對對碰。
聽到明軒的疑問,想着也不是什麼秘密,直接把宴會上的事情解釋了一遍。
明軒聽的頭皮都要炸裂,說話的聲調高了至少三個檔:
“你說什麼?有人在宴會上搞暗殺?你沒事吧?崔七郎那個賤人,這次的事兒沒完。
明知道自己是個炸藥包,還敢往你身邊湊,勞資這次要是不給他一個教訓,就不是男人。”
良辰輕輕一笑:“你跟他那種人生氣不值得,他不過是被逼的沒辦法,做出了最利於自己的決定罷了。”
明軒咬牙切齒,如果崔七郎現在在跟前,一定要讓他知道知道,有些人,不是你想利用就利用的。
“有小道消息說崔家是傳承千年的古武世家,就算不是古武世家,也算是一流的世家大族。
怎麼好生生的,就被人逼到需要找你一個小姑娘尋求庇護的地步了?”
良辰想了想,將自己知道的都講了出來:
“說是他們家的好手一夕之間全部失去了戰鬥力,所以死對頭就落井下石,具體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清楚。”
明軒心裡一突:“他們家好手失去戰鬥力是什麼時候?”
良辰搖搖頭:“他沒說,我也不清楚,應該就是最近半年吧,崔七郎什麼時候開始夾着尾巴做人的?”
明軒: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總覺得讓崔家一夕之間失去戰鬥力的那個人,好像跟良辰有關係啊!
喬曄:我會告訴你們,崔家的那羣人是被我打的嗎?
“良辰你一直盯着手裡的匕首幹嘛?你要是喜歡,我找人給你定做更好的。
這幾個都不知道是誰用過的,有沒有殺過人,多髒啊,等會兒找個垃圾桶扔掉算了。”
良辰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就是想知道它們相互攻擊的時候,會有怎樣的後果。”
明軒嘴角一抽,伸手把匕首從良辰手中收回來,拿紙巾包裹嚴實了放一邊:
“萬一不小心傷到自己怎麼辦?聽話,別玩兒這些危險品。”
良辰眉眼溫柔的點頭答應,心中想着人和人果然是不一樣的。
兩人現在回家準備行李,下午六點鐘的時候,會有節目組的人前來接洽。
明軒原本想着讓節目組的人到東皇娛樂接人,可如今東皇娛樂外面還有不少靜坐示威的人。
沒辦法,只能臨時把接頭地點換到了東皇娛樂的員工公寓。
所以良辰和明軒從殺青宴上出來之後,並沒有回別墅,而是直接回了員工公寓。
一個住401,一個住402,對門的鄰居。
車子開到地下車庫,兩人才剛下車,就見一個年輕人一步一步不疾不徐的走了過來。
良辰將自己的包包遞給明軒:“你站我後邊去。”
明軒:不是應該你躲我背後去嗎?
堂堂一個大老爺們躲在女人背後什麼的,真的很丟臉啊!
似乎聽到了明軒心中的怨念,良辰就說了:
“你沒我厲害,這個人連崔七郎都要躲,你更是沒戲,你別扯我後腿,我會保護你的。”
明軒:
“你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你也要小心,你要是有事,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不會饒過傷害你的人。”
良辰衝着明軒揮揮手,明軒往後退了退,目光緊緊盯着良辰和那個年輕人。
“我叫楊天寶,我來拿回我的東西。”年輕人楊天寶一開口直接自報家門。
良辰神情嚴肅:“你就是那個追殺崔七郎的人?”
楊天寶很是乾脆的點頭:“沒錯,是我,我的三把匕首,請你還給我。”
良辰冷笑一聲:“你跟崔家有什麼恩怨我管不着,但是你不該爲了私人恩怨,鬧到不該鬧的地方。”
楊天寶皺眉:“什麼意思?”
良辰繼續冷笑:“你就沒想過若是你的飛刀一個意外,傷到不該傷的人該如何?那麼多人,你就敢扔飛刀?”
楊天寶聲音又恢復了一開始的平靜,仿若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我對自己有信心,絕不會誤傷到不相干的人。”
良辰冷哼一聲,看着楊天寶的目光透着冷意:
“就算你對自己身手有信心,能夠保證不傷到別人,可你有沒有替別人想過?
若是崔七郎真被你殺了,你自己一走了之,可我們這些兇殺現場的人該怎麼辦?
我們就活該被帶到警察局,作爲嫌疑人被審訊?人家酒店就活該因爲你而停業整頓?”
楊天寶眉頭輕皺:“我沒想那麼多。反正你們是無辜的,肯定會沒事。”
良辰垂下眼眸,聲音越發的冷: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把你打殘了,也是無所謂了?反正你身體好,總會恢復如初,是這個意思吧?”
楊天寶眉頭死死的擠在一起,他不擅長吵架,只擅長打架。
想到家中長輩說的不能招惹的名單中,良辰的名字赫然拍在最前列,就是一陣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