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月走了之後,凌羽便將正在竹林之中到處潑灑着靈液的宋毅他們三人叫來,想要問一下他們那宗門大比是什麼情況。
而宋毅三人在聽到凌羽的話之後卻是眼神怪異的看了凌羽一眼,然後這才三言兩語的解釋道。
“宗門大比一共分爲三場,一場是宗派之內新招來的新生之間的比武,一場是老生間的比武,而最後一場則是老生與新生之間的比武,最後一場新生與老生之間的比武是由新生髮起挑戰。”
“新生挑戰老生往往是歷屆宗門大比的重頭戲,只要你在比試之中表現的不是太爛,那麼你便會得到宗主親自頒發的獎勵。”
聽到這裡,凌羽不由得挑眉,有獎勵?怪不得歷屆的重頭戲是新生挑戰老生,原來還有這種事情,但是凌羽心中還有着一點小疑問沒有解開,那就是唐月爲什麼會表現的那麼積極啊,而且唐月剛纔那明顯不懷好意的笑容。
“那些獎勵都是由宗派的藏寶閣之中挑選而來,要知道宗派的藏寶閣之中那可是一直藏着我們烈火宗歷代弟子所有收集來的天材異寶那。”
“當然,這些都是對你們新生來說的獎勵,對我們老生來說,能夠得到獎勵的也就是那些排名前一百的弟子,以我們兄弟三個的實力,在宗派之中恐怕就連前一千都不一定能夠排的上號。”
聽到這裡凌羽不由得有些皺眉,不解道:“難道你們老生只有這一個能夠得到好處的地方嗎?”
這個凌羽肯定自己絕對幫不上唐月,而且唐月也絕對不能從這件事情上從自己身上佔到什麼便宜,所以凌羽不由得有些懷疑還有着什麼忽略的地方。
而就在凌羽的提問之下,宋毅三人也不由得開始細思了起來。
良久之後,付倫突然說道:“我想起來了,說道這個我倒是想到了一個我們老生能夠佔你們新生便宜的地方。”
經過付倫的這麼一提,宋毅和李旭也不由得反應了過來,只見三人相視一眼,然後異口同聲的說道:“賭武臺。”
凌羽聽到他們三人的話不由得有些疑惑,問道:“什麼是賭武臺?”
“賭武臺顧名思義,便是我們老生下注你們新生比賽的地方,根據你們新生的實力,我們老生可以在那裡下注你們新生誰勝誰負,而這也是我們宗派的常例了,基本上每年都會舉辦這麼一個賭武臺。”
“而且有的時候,不僅是我們老生會下注,就連很多的宗派長老也會參與進來,而且宗派長老之間也有着各種的賭局。”
“對,因爲我們烈火宗各個山峰之間也存在着種種的衝突,而每個互相看不順眼的山峰之間也會進行打賭,不過那些長老時間打賭賭的東西可就不是我們這些做弟子的靈石之間賭鬥了,他們賭的都是各自手中的寶貝。”
“哦?”
聽到他們說道這裡,凌羽的雙眼不由得微微眯起,怪不得唐月今天這麼積極,原來是因爲有利可圖啊。
哼,這個臭丫頭,看來是還沒有被自己給坑慘坑怕啊,居然還想佔我的便宜,而且還有師父那老不正經,看來他們兩人這次居然是聯合起來了。
凌羽不由得在心中想着他們兩人的那黑暗想法,然後不由得靈機一動,腦中一個計策不由得暗暗生成。
而宋毅三人看着突然沉默起來的凌羽,看着凌羽臉上那突然出現的冷笑都不由得齊齊打了個冷顫,他們經過這段日子可是清晰的知道凌羽的手段。
他們不由得爲那些想要算計凌羽人捏了把冷汗,希望他們能夠在凌羽的手下保住自己的老本吧。
而在遠處正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盤的靈玄子與唐月,在這時不禁齊齊打了個寒戰,讓的他們兩個不禁一陣凝重。
要知道實力到了他們那種境界的修士正常之下根本不會發生那種事情,除非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而如果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他們便不得不提前做好防範了。
所以這兩天,靈玄子與唐月兩人便都做好了各種防範,每天都提心吊膽的,生怕被人來個什麼突然襲擊,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其實都是凌羽。
而這一切的源頭:凌羽,在距離那宗門大比剩餘的那幾天之中卻是照常修煉自己的,一切如常,這讓看在眼中的宋毅三人與靈玄子和唐月兩人不禁一陣疑惑,同時唐月也在四處打探着各個山峰的消息,以免哪個山峰有着實力超過凌羽太多的弟子。
尤其是那些被各個山峰所雪藏的弟子,唐月主要關心的便是他們,因爲只有那些弟子之中出現強者的可能性纔會更大,而她能否在那些賭武之中全部取勝獲利也全部都是取決於那些弟子的實力與凌羽的實力。
而就在烈火宗各個角落都在緊張的準備之中,凌羽所在的竹林卻是依舊保持着安靜,絲毫沒有被外界的那種激烈的氣氛所影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