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反射般的搖頭,但卡蒂婭就反應過來,這好像欲蓋彌彰一樣,太尷尬了。
“嗯?那就相信你自己的眼睛吧。”莉季婭不是一個善於解釋的人,和剛纔目睹全程的卡蒂婭一樣,她現在同樣臉色發燒,心中的尷尬之意怎麼也壓不下去。
尷尬的不是她一個人,回房之後的林野恢復了清晰的思維,這和他剛剛被勒缺氧的狀態完全是兩個人,莉季婭剛剛神經病一樣的狀態,肯定不是忽然之間愛上他主動獻身。不要說這個女孩,就算是一般的女孩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想想剛剛離開時地上的兩個足跡,前後一對應,林野就能把剛纔的事情還原個八九不離十。肯定是卡蒂婭從浴室出來,莉季婭幫忙掩飾,至於過程中出現了一點意外狀況,比如被勒的差點缺氧的林野,掙扎之間把女孩的浴衣解開。
這麼一想似乎誰佔便宜很難說,美好的觸感和女人香似乎還在鼻腔徘徊,林野常年保持面癱臉的面容,稍微的顯得有這麼一絲絲淫、蕩!這麼一想,彷彿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身體和精神都充斥着用不完力量,一副小資產階級得意忘形的醜惡嘴臉,呼之欲出。
“我還是得裝作不知道,這樣保持誤會最好。”經過仔細推敲之後,林野做出了自認爲最正確的抉擇,只能裝作不知道。把尷尬留給毛妹,把主動權留給自己。
在懵懂無知的情況下,林野可是受害者的身份,被莉季婭一頓死亡鎖喉,便宜白佔不說,還能伺機接收到對方的歉意,這種歉意用好了,能得到很多東西。怎麼算他都是不吃虧的。
“現在首先我要睡覺!”林野覺得今天兩人絕對不適合再見面,此時的莉季婭肯定處在心裡起伏不定的階段,而他現在,不能給對方把事情說開的機會,一點機會都不能留。
這也是林野覺得戀愛非常累的原因,有些時候男女朋友明明都非常喜歡對方,卻偏偏那隨時隨地和對方玩心眼,對方隨意的一句話都要揣摩出來多種意思,就比如林野現在。一場戀愛下來,弄得和三國演義一樣。
然而此時林野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旖旎,那就需要一點外力了,最終在酒精的幫助下,他總算是成功進入夢鄉,同時關掉手機杜絕有人找後賬的機會。
第二天救星出現,等了好幾天吳玲玲派過來的人終於出現,某個昨天佔完便宜的僞君子,堂而皇之的出去接待,對於他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場及時雨,林野已經打定主意,不管吳玲玲給這些人多少工資,他都要在多給出來一半,大爺不差錢。
“在兩處口岸,我們都圈了地方作爲貯木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整個龍江對這方面都沒有壓力,簡單來說問題絕對不會在我們這邊出現。”帶隊的人是吳玲玲的的助理夏美紫介紹而來,本身林野認爲對方應該是夏美紫的親戚。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又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情,結果……還真就是這樣,林野一點都沒有高估傳統觀念對國人的影響力,不過這也沒什麼,換做林野他也這麼幹,攥在手中才是自己的。對方的名字叫夏天,嗯,主角名字……
“我們來的雖說晚了一些,但請相信一點,所有基礎準備我們都做完了,從接到消息到今天,時間其實並不長,我們就已經圈好場地可以開工。”夏天不緊不慢的對着眼前三個奇怪的組合道,聽說這個男孩和老總是姐弟關係?在看左右兩邊貌美的俄羅斯女孩,瞬間林野的評分就變成了不學無術的二世祖。
“你覺得怎麼樣?”林野輕柔的牽着莉季婭的手詢問道,越在人前的時候越要膽大,雖然自己會有些顧忌,可一定要相信,女孩心理和你一樣顧忌。基礎條件相同的情況下,臉皮厚的一方會獲勝,因爲男女性別的關係,男的一般臉皮比較厚。
沒錯,林野就是這種人,莉季婭的力氣本身比他大很多,要不給面子的話,完全可以輕鬆掙脫,而事實是女孩只是嘗試了一下,最終任由自己的手在林野手上。
兩個女孩交流了一會兒,莉季婭對着夏天道,“原材料的供貨量你們不需要擔心,我們的實力,坐在我旁邊你們的同胞最清楚,我們合作已經很長時間了。”
夏天非常有涵養的點頭,表面上不動神色,做出傾聽的姿態說了一些細節問題,完全不符合林野定義,依靠裙帶關係得意忘形的酒囊飯袋。
時過境遷,現在的交流可比當初林野和莉季婭的口頭約定正式多了。夏天一行人帶來了合同,不過莉季婭沒有籤,首先莉季婭目前未成年沒有這個權利,卡蒂婭也是這樣。何況她們就算是有這個權利,也不能這麼做。兩個女孩都要爲了自己的長輩考慮,萬一哪天莫斯科的克格勃餘黨想要給民衆一個交代,這不就是證據麼?
接下來按照禮儀,林野決定在飯桌上交流,在選擇菜餚的口味上,林野必須要在毛妹和同胞之間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我已經決定了,就吃俄羅斯菜,夏天先生應該沒有意見。”
夏天張了張嘴,最後沒有說什麼,誰讓人家說的算呢,可這種欽定的感覺有些讓人不舒服,一點都沒有遵循基本禮儀,沒有入鄉隨俗。
此時俄羅斯遠東聯邦區、濱海邊疆區第一大城市符拉迪沃斯託克,韓裔居民區一件普通的鬥毆案件剛剛開始沒有多久,就被聞訊而來的附近警察局警察制止,先來幾下老拳讓參與幾個鬥毆的韓裔青年分清楚大小王后,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察毫不遲疑的給嫌疑人帶上手銬,壓上警車帶回去審問,從那個方面來看,這都是一場普通的治安案件,換做在中國,也許就是口頭批評教育,來幾個警察叔叔打打嘴炮就完事。
“老大,辦妥了,連同我們的人一起抓進去了,嗯,都已經帶走了。”等到警車漸漸遠去,一個穿着T恤的白人男子從角落走出來,拿着手機報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