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巴斯基團隊,已經做好瀏覽器引擎和內核,正在實驗階段。你覺得什麼時候推出去合適。”身着家居裝的吳玲玲坐下,看着狼吞虎嚥的林野問道,一雙美眸就沒有離開對方。
嗝……,林野噎着找水的樣子,讓吳玲玲不禁莞爾一笑,“慢點吃,沒人和你搶。”
“沒事!”把整整一杯水喝掉,擺脫了吃飯噎死命運的林野才道,“先把殺毒軟件做好,在考慮投入瀏覽器,把裝機量提上器,到時候安裝瀏覽器是水到渠成的。順利的話,怎麼也要半年多一年的時間,鬥地主沒有先出王炸,留下三四五六沒有七的,是不是?”
“你這幅從容不迫的樣子,和一般人不太一樣。你就不追求盈利了?”吳玲玲輕笑道。
“沒什麼不一樣的,釣魚的人有人釣的快,有人釣的慢。快的不一定比慢的最後收穫多。”把最後一口飯扒乾淨,林野擡頭道,“二三百萬的下載量好像很多,可我們國家有多少戶?和總人口比較,這一點都不多。”
三六零之所以害怕企鵝,而不怕百度。被企鵝一打壓就慫了,卻敢和度娘正面交鋒。還不是評估出來免費殺毒軟件的用戶羣,比百度的用戶羣粘度要高麼。和企鵝幹肯定會死,和百度幹,沒準能幹贏。
套用一句籃球場上的話,百度算是一個出道即巔峰的選手。誰能想到它以後不但不是企鵝和阿里的對手,竟然連京東應對起來都非常吃力。要知道京東有企鵝有扶持起來對抗阿里的意味。京東最大的持股者是企鵝。
現在上瀏覽器爲時尚早,林野沒有相關的統計數據,也不能用邊城的用戶量一頓加減乘除,因爲東北本身不算富裕的地方。但搜了一下相關新聞可以知道,目前全國的電腦用戶是五千二百萬,只是不知道這裡面有多少是和網絡息息相關的用戶。
這麼看來,接近三百萬的下載量確實已經是很大的份額,無論如何都不能算小。這個年代的網絡水軍炒作看來容易一些,十年後用戶太多炒作難度也在增大。
比如未來一隻水軍刷屏製造熱點,換成一般的貼吧還可以,去帝吧肯定是不行。因爲帝吧本身的刷帖速度,讓水軍刷帖也起不到大的效果。
能有目前的成績,肯定和那些論壇那些我大清藥丸跟風黑分不開關係。所以說吳玲玲沒有白挨黑,把熱度提起來絕對有美女總裁的部分功勞。
現在不需要迎難而上,可以藉着大勢穩步發展不被淘汰就很好。幹掉這些未來的巨頭,林野喊兩句漂亮話肯定辦不到,天時地利人和都沒有誰上誰腦殘。只要能在互諒網上佔據一席之地,或者更好就能滿足他小小的野心,括號,零五年的野心。
林野深信只要等待機會一定會出現,巨頭也會犯錯誤,不然雅虎帝國就不會崩塌,手機領域永遠應該是諾基亞說的算,不就是在一個應該改變的時機沒有抓住機會,所以最後都被飛龍騎臉了麼。
等到手機端開始超越傳統Pc端的時候,那又是一次洗牌的時刻,到時候出局的玩家絕對不會少,那時候是發力的好時候。日子還長着呢,着什麼急?
“我這不也是爲你好麼,看你總是往裡搭錢心裡不是滋味。那這件事暫時放下,我們什麼時候把公司搬到冰城?這件事也是你說的算。”吳玲玲一副哀怨的樣子,如果不是馬上就變臉,估計林野還會相信她。
“你想要的話,隨時都可以,我不管。”這幅口氣就像是在討論西紅柿和黃瓜哪個生吃比較好,而不是一個小有名氣的公司搬遷。
小有名氣還是比較謙虛的說法,雖說偷過來的三六零此時實力還不算多強大。可架不住龍江本身是一個互聯網巨頭的荒漠地帶。叫得上名頭的互聯網企業一個都沒有,矬子裡面拔將軍,三六零就有一種鶴立雞羣的效果。
作爲獨苗一個的三六零,不吹它就沒有任何一個網絡公司可以吹,這就尷尬了。不是吳玲玲能力出衆太強大,關鍵是沒有對手。
“那你還留在這?”吳玲玲欲言又止,潛意識中不願意和林野分開。而且覺得網絡公司看起來比做二道販子有檔次的多,說出去更加有牌面。
“是吧膨脹了?”林野輕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網絡公司名氣更大好聽。做好了在全國都有知名度,在邊界倒木材默默無聞。”見到吳玲玲點頭繼續道,“可從賺錢的角度來說,你的話不成立,出力氣的工人並不一定比坐辦公室的人賺的少。”
未來幾年吳玲玲就會知道林野說得對,搬磚還真就比做辦公室賺錢。一天到晚出力卻不能溫飽,那是九十年代的事情。從房地產開始興起,藍領工人的待遇就提高了。
至少短時期內,三六零開始是賠本賺吆喝,林野把邊城的東西一扔,扎進互諒網當中,萬一資金出現問題怎麼辦。股市也不是一直再漲,還有回潮的時候。並不能作爲補充三六零的資金來源。
面對這種情況怎麼辦?林野也很煩躁啊,除了等待他也沒有好辦法。
“遷移之前給我留下個助手,我總不在家,沒有人看着也不行。”從後面抱着吳玲玲的林野道,“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你過分了!”吳玲玲扭捏着,手裡的碗都有些拿不住,佯裝怒意道,“先把手拿出去,我在幹活呢。好啦好啦,知道你願意做甩手掌櫃,再找個人幫你,讓你繼續過大爺生活。”
林野抽回了很過分的手,自語道,“我也沒辦法,剛睡了幾個小時現在比較精神。今天晚上你就別睡了,先洗澡,我們談正事。”
“不要臉!”把擦乾淨的碗筷放好,吳玲玲回頭冷幽幽的道,她知道小流氓說的正事是什麼,旋即一扭一扭的走進浴室。
是是是,你說得對!一晚上沒要臉的林野,頭重腳輕的起牀。順手拿着濱海邊疆區的地圖,思考着下一步的計劃,“讓我看看自由世界到底是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