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手中的千年玉髓,陳峰頓時豪情萬丈。
這千年玉髓在修真界也算得上是寶物,特別是對於煉氣期的修士而言,其中蘊含的靈氣比修真界空氣中要濃烈太多,許多大門派都會給優秀弟子提供千年玉髓來突破到築基期。
收斂心神,陳峰全力運轉心經,玉髓裡的靈氣源源不斷地被吸收進入體內,沿着一條奇異的路線在體內遊走,最終匯入丹田之中,漸漸轉化爲一股精純的真氣。
體內的真氣越來越多,在丹田內開始了急速膨脹,陳峰急念法訣。
“叱。”
膨脹的真氣開始壓縮,待到壓縮完成之後,開始朝築基期的**頸發起衝擊。
一次又一次的衝擊下,不過數分鐘的光景,他便感到靈臺一震,全身骨骼劈啪作響,腦海轟鳴。
意識一片空白。
丹田中的壁障終於破裂,在丹田裡形成了完美道基。無比精純的真氣轉換成真元,擴散到全身,此刻他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
終於突破到築基期了!內視丹田之中,完美道基散發着金色的光芒。
這次危機解除了,憑藉自己前世築基期的經驗的優勢,現在的陳峰完全可以隔空控物,殺一個凡人還是易如反掌的。
嘴角掛着一抹殘忍的笑意,陳峰雙手微微抖動。
“咻”的一聲,地上一塊石子以肉眼難辨的速度破空而去,樓頂上的狙擊手此時還沒察覺到危險來襲,就被這塊從天而降的小石子爆頭,整個頭顱炸裂開來,猶如一道煙花,絢麗綻放後留下滿地鮮血。
還在苦苦地等待目標的露出頭的狙擊手,就這麼一命嗚呼了。
危機解除後,就連一向冷若冰霜的胡冰冰,臉上都露出了後怕的神情。
畢竟是溫室裡的花朵,經歷這樣的生死考驗沒有當場崩潰就已是不錯。
她那冰冷的面龐更加蒼白了幾分,顯得楚楚可憐,陳峰不禁有些身心搖曳。
搖了搖頭,自己這都是在想些什麼啊?陳峰暗歎,這段時間的確定力差了很多。
“你沒事吧,還能不能開車了。”雖然危機暫時解除,但陳峰也不敢保證對方是否還有後手。穩妥起見,還是先離開這裡比較安全。
胡冰冰不愧是津市第一的女強人,短暫的恍惚之後就調整好了心態。
撥打了電話報警,讓警察來處理車禍現場。
一腳油門,頂着擋風玻璃上的破洞,吉普車朝着遠方飛速疾馳而去。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陳峰皺了皺眉頭,這目的地還沒到就遇上這麼驚悚詭異的襲殺,傻子都明白這其中有問題了,陳峰開口詢問也是意料之中的。
沉默了一會兒,眯着眼睛的胡冰冰纔開口道出原委:“我外公家族發生了變故,我二舅帶着昏迷不醒的外公投奔我家來了,可是外公的病情不容樂觀,請遍了名醫會診都無法查清病因。”
原來是這樣!根據胡冰冰的講述來看,這老爺子很有可能是被人暗害了,而且很有可能跟家族內部有關,否則不會投奔女兒家。
“這各路名醫都束手無策,你就相信我能治?”陳峰聳了聳肩,問道。
“雪兒都告訴我了,她多年的痛經毛病都被你治好了。本來我還是有些懷疑的,不過經歷剛纔的襲擊事件後,我又對你多了幾分信心。”胡冰冰輕聲說道。
不愧是商場上混跡的女人,思維縝密,有理有據,陳峰也不得不佩服這女人的確是聰慧過人。
提到胡雪兒,陳峰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地偏過頭看窗外的風景去了。
胡冰冰有些後悔,雪兒的事情還完全沒解決呢,自己這時候再提起的確不太恰當。一想到這裡就有些頭痛,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
自己雖然和陳峰沒有夫妻之實,雖然兩人之間沒有感情,但卻有夫妻名義,而且還是家族認可的。可自己這親妹妹似乎已經淪陷了,這讓一向精明的胡冰冰也不知如何處理這關係。
兩人都沒有說話,因爲吉普車擋風玻璃上有一個彈孔,所以視線不是很好。
胡冰冰小心地控制車子在路上行駛,速度不是很快。
陳峰悄無聲息地用真氣在洞口建立了一個真氣罩。
胡冰冰覺得奇怪,這洞口怎麼突然沒風了?
此時也來得及沒有多想,大腳踩下油門,吉普車很快來到了一個軍區大院門口。
守衛的士兵認識這臺吉普車,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例行詢問。
“胡小姐,您這車是怎麼了啊?”
“噢,王哥啊,我這車不小心被樓上的墜落物砸壞了前窗,還沒來得及修呢。”胡冰冰探出頭來說道。
“這位先生是?”士兵對坐在副駕駛位上的男子有些陌生,按照規矩是得登記身份才能進去的,雖然胡冰冰是胡司令的女兒,但最近一段時間這津市軍區大院的安保要求變嚴格了,盤問身份也無可厚非。
“他是我丈夫,燕京人,陳峰。”胡冰冰大大方方地回答,說完之後還叫陳峰拿出**配合對方登記。
在士兵覈實身份無誤之後,兩人才被放行。
“這裡安保怎麼這麼嚴格?”陳峰看着五步一崗的持槍士兵有些無語。這軍區大院而已,怎麼武裝得跟個軍營一樣。
胡冰冰也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她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回過這裡了。平時她也和陳峰一樣,住在白鶴苑,她又怎麼會知道?翻了個白眼說道:“我也不知道。”
陳峰這纔想起來這胡冰冰都已經“嫁”給自己了,又住在白鶴苑,自然是不清楚這段時間她家裡發生的事。尷尬一笑,撓了撓頭。
胡冰冰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忐忑。輕聲道:“進去吧。”
兩人下車之後,來到一棟上世紀90年代風格的家屬樓前。
雖然胡家早已在外有許多房子,甚至大別墅也不少。但胡冰冰的母親依舊喜歡這個地方,所以也會住在這套上世紀末分配的三居室裡,陳峰還是第一次來這裡。
當下有些好奇地打量着房子,用神識掃視周圍。
兩人腳下沒有閒着,一直往樓梯上爬去。
敲門,房間裡一個溫婉的女聲響起:“誰啊?”
“媽,是我,冰冰。”胡冰冰一向清冷的聲音也帶着幾分消融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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