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市,鳳鳴山別墅。
陳峰宣佈了自己要去金陵的消息。
衆人都有一些意外,不知道陳峰爲何會想要搬去南方,津市不是挺好的嗎?特別是胡雪兒和胡冰冰姐妹兩,臉色都有些慘白。
隨着陳峰的講解,衆女纔算明白了陳峰的打算。
金陵大學的生物學科基礎紮實,實力雄厚。而陳峰打算研究現代生物科技和修真結合,來破解地球末法時代靈氣不足的問題。
“我不就是換了一個地方工作嗎?瞧你們那麼緊張幹嘛?”陳峰想辦法緩解一下離別的氛圍。
“是啊,現在交通這麼便利。等有時間了可以來金陵玩嘛,聽說那裡可是六朝古都呢!”南宮牧月眼眸彎成了一道弧度,臉上的魅惑之意更加明顯了,顯然是和陳峰雙修之後受益不淺。
胡雪兒狠狠地瞪了一眼,從南宮牧月的話語中,她顯然嗅到了一絲不妥,但一時之間又抓不到重點。
胡冰冰自然就聰明多了,聽到南宮牧月話裡用的是來,而不是去。她就明白了過來,這位狐媚兒臉的美利女子還是捷足先登了,一想到這裡她臉上便有些苦澀,自己作爲陳峰法定的妻子,都還沒來得及
而秦若彤則是乖巧地坐在一旁喝茶,眼裡帶着笑意望着那張英俊堅毅的面龐。
的確,南宮牧月和秦若彤兩人要瀟灑得多,兩人都認定了自己是陳峰的女人。除了目光和胡冰冰交錯的時候會有一種小婦見到大婦的不自然之外,其他時候她們的關注點都自落在陳峰身上。
南宮牧月自然不必說,她對津市本來就沒有多大的歸屬感,她可以隨時隨地跟着陳峰環遊世界,甚至離開地球。而秦若彤已經是大三了,還有一年也就畢業了。以秦若彤的性子,自然是對陳峰百依百順。
陳峰見屋內氣氛有些詭異,便提議道:“大家都別這麼傷感了。我又不是一去不復返了,你們都還留在津市,我自然會經常回來的。”
他這話並沒有給衆人安慰,反而讓胡冰冰嘆了一口氣,兩人之間的那層窗戶紙還沒有捅破,兩人的關係現在是相互有好感卻誰都不願意先捅破的人。
夜晚,潔白的月華散落一地。
別墅內的燈光熄滅,陳峰端坐在牀上吸收窗外照射進來的月華,修煉要細水長流,陳峰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別墅裡偷偷地前行,陳峰暗自好笑,就是不知道是南宮牧月還是秦若彤,自己也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和她們修煉了,當下就有些火氣升騰。
嗖地一聲,一道身影進到他的房間。
陳峰在發現這道身影的時候就躲到了門背後,準備給對方來一個驚喜!
但他馬上就後悔了,他從背後抱住女子,雙手落在對方的敏感位置上。這時候他才發現不對,這大小不對啊!
面前這道身影也是僵硬了起來,胡雪兒只覺得一股電流從對方的手上傳來,讓他全身肌肉都戰慄起來。
陳峰苦笑一聲,沒想到胡雪兒會在這時候進來自己的房間。此時自己的雙手落在對方身上,兩人的身體貼得十分接近,胡雪兒自然感受到了陳峰身體的變化。
她羞得滿臉通紅,自己幹嘛要在這時候送上門來?她也不知道作何解釋,此時她的腦子一片胡亂,身體已經開始有了正常的生理反應。
在小學就上過生理課的她,自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她卻隱隱地有些期待,身子慢慢軟了下來。
現在的陳峰放手也不是,不放手也不是。而且他感受到了胡雪兒身子慢慢軟化了下來,往自己身上貼近,那種氣息一直在挑戰自己的忍耐力。
如果現在放手,拿胡雪兒肯定和他沒玩。可要是繼續下去,那他也下不了手。胡冰冰那邊都沒有搞定,自己要是把胡雪兒就地正法了,那以後要怎麼面對胡冰冰?
胡雪兒的身體越來越軟,全身的重量都落到了陳峰身上,一股少女獨有的香味一絲絲闖入陳峰的鼻子,挑戰着他那脆弱的神經。
沉默了好久,陳峰雙手慢慢下移。將胡雪兒扶住,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對不起。”
少女被這聲音嚇醒了,滿臉通紅像是做賊被抓的小孩一樣手足無措。
就在這時候,房間門把再次轉動,陳峰心裡一百匹奔騰的草泥馬飛過。怎麼都喜歡扎堆來呢,就不能一個個排隊過來嗎!
陳峰吸取了剛纔的教訓,已經偷偷動用神識感受過了,門外的正是胡冰冰。
如果讓胡雪兒和胡冰冰在這裡撞見,怕是大家都會尷尬,陳峰只好飛快地把胡雪兒給塞到了衛生間內。
“陳峰,你睡了嗎?”胡冰冰輕輕地叩響了房門。
“你!”胡雪兒剛想罵人,就聽到了門口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胡雪兒立馬就焉了,偷偷地躲了進去,臉上露出慌亂的神色。
“有什麼事嗎?”陳峰將房門拉開了一道縫。
這個細微的動作讓胡冰冰呼吸一窒,幽怨地看着陳峰,那意思彷彿就是一個少婦對自己的丈夫的哀怨一般。
“沒事我就不能來找你了嗎?”
胡冰冰的話讓陳峰沒法接,只好將門拉開,讓她進來了。胡冰冰鼻翼微微**,在空氣中尋找什麼,陳峰心裡一驚,急忙把空氣中的味道吹走了。
“你不會在房間裡藏了女人吧?”胡冰冰狐疑道。
你猜的沒錯,而且那女人還是你親妹妹,不過陳峰自然不可能把這話告訴胡冰冰。
“你想多了,我這裡哪有什麼女人。”
這話一說完,陳峰就後悔了,這不是欲蓋彌彰嗎?
果然,胡冰冰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你身邊這麼多優秀的女人,那我算什麼呢?”
看到胡冰冰的表情,陳峰有些心疼。
“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胡冰冰的臉上帶這樣一抹決絕和悽然,這還是胡冰冰第一次顯露出自己的情感。
陳峰將胡冰冰抱在懷裡,雙手緊緊地將胡冰冰摟緊,像是要把對方給摟進自己的身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