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蛇身移開,陳峰發現巨蛇屍身盤繞着一顆閃爍着幽綠色光芒的草藥。他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自語道:“原來是彼岸花!”
這種靈草可用於煉製壯魂丹。
修士服用壯魂丹可以壯大靈魂,錘鍊神識。凡人死後服用壯魂丹,則可以保證靈魂很長時間內不會消散。嚴格意義上來說,這種丹藥是給專門修煉靈魂的鬼修使用的。但在修真界也有修士用來提升神識。
“若是能煉製出這壯魂丹,那我的神識將會得到一個極大的提升。就是神識提前進入金丹期也是有可能的。”
陳峰摸了摸下巴,思考着這其中的可行性。
不過在準備煉製壯魂丹之前,他需要繼續把這巨蛇的屍身給處理了。
這巨蛇看起來已經修煉有幾百年光景了,其身體中蘊含的陰氣十分濃郁。這蛇身都是寶貝,剛纔他只取了雙瞳便去尋找靈藥了,此時纔開始處理蛇身的其他部位。
巨蛇身上通體黑色的鱗片如同鋼鐵一般堅硬,卻有柔軟了許多,是上好的鎧甲製作原料,陳峰自然不會放過。小心翼翼地用飛劍將鱗片挑落了大半,收集起來。
接着他將巨蛇的脊椎骨給抽取了出來,在這地宮修煉上百年的巨蛇體內陰氣都深入骨髓了,這脊椎骨摸起來冰冷如鐵,像是極地的萬年寒鐵一般冰冷。
巨蛇的血肉也是大補之物,不過陳峰可沒有胃口將這巨蛇做成蛇羹。用真火淬鍊之後,這血肉在火光的鍛鍊之中漸漸縮凝鍊出了數百顆黃豆大小的精純精氣丸。
陳峰滿意地點了點頭,此時雷鋒塔下的探測,主要的目的便是收集陰氣和錘鍊身體,這巨蛇算是意外收穫。
此時千龍山莊的高級套房內,一羣人密密麻麻地圍在門口。猛烈地拍擊着門板。
“二少爺,您沒事吧?”一箇中年男子焦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原來是有保安在巡查的時候,發現這頂層套間的窗子被切開了一個大洞,此時站在門口敲門的中年男子便是這酒店的經理。他知道這房內住的是蘇家二少,所以立馬趕了過來。
美豔女子有些慌亂,雖然她見蘇建權被陳峰教訓的時候很過癮,但她卻不知道怎麼處理接下來的事情。
還好蘇建權今晚的記憶已經被抹去了,不過此時顯然是震暈了過去。
“權少睡着了,你們有什麼事?”女子平復了一下心緒,才走到門口開了一道門縫。
中年男子是蘇家的旁支,雖然比蘇建權長了一輩,按輩分算還是蘇建權的堂叔,但地位自然比不上蘇建權高貴。他看到眼前的美豔女子,眼裡閃過一絲火熱,這種極品要是自己也能褻玩一番豈不美哉。
但他並沒有被美色迷暈,透過門縫看了一眼房內的情況。一道身影躺在牀上,不過看不真切,無法確定是不是蘇建權。
“房間的窗怎麼回事?二少爺沒事吧。”
“你說那個窗啊,質量也太差了,權少試了一下誰知道就全碎了。”女子眼珠一轉,扯了一個謊。
恰好,這中年男子知道蘇建權身上有手槍防身,以爲是蘇建權用手槍助興。這種事情他也幹過,但卻沒有蘇建權這麼離譜。
可是他也不想想,如果是屋內的蘇建權開槍的話。怎麼會沒有聲音呢?
“你們先下去,我進去看看二少爺。”中年男子知道此事不宜傳出去,但是他有着別漾心思,所以趁機提出了一個這樣的要求。
女子露出了掙扎的神色,她如何不知道這中年男子眼神中的火熱是什麼意思。一想到這裡,她便想起了陳峰臨走前所說的那句話,心裡堅定了起來。
“小姐,把門打開。我進去看看。”中年男子眼睛微眯,不容拒絕地吩咐道。
女子無奈,只好把房門打開了一點,小心翼翼地應付着。此時她的手心已經滲出了汗水,死死地攥住了一把匕首。這男子要是敢對自己毛手毛腳,那這次就算是拼死也要捍衛自己的尊嚴。
正在這女子不知所措的時候,躺在牀上的蘇建權悠悠轉醒,坐起來疑惑地問道:“三叔,你怎麼會在這裡?”
聽到蘇建權的聲音,女子只覺得如釋重負。平時無比討厭的聲音此時聽起來竟然沒那麼討厭了,成了一根救命稻草。
果然,中年男子聽到蘇建權的聲音後面色微變。堆起了笑容迎上去:“二少爺,你可算是醒了。剛纔我在門外叫喊了好久,你都沒有反應。”
“你找我有事嗎?”蘇建權關於今晚在房間內的記憶都被陳峰抹去了,他此時有些莫名其妙。但看到自己的情人和自己這個臭名昭著的三叔湊得如此近,也感受到了一絲不妥。
中年男子被蘇建權的目光看得頭皮發麻,心裡那一點點小火苗早就被澆滅了。剛纔不過是一時精蟲上腦,現在已經冷靜下來,只祈禱不會被蘇建權發現自己那點齷蹉的小心思。
“有保安發現套房的玻璃碎了,我過來看看。”中年男子指着房間裡的碎玻璃道。
蘇建權有些鬱悶,他覺得腦袋有些空,怎麼也想不起來今晚發生了什麼事。看着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在瞟了一眼美豔女子。想着可能是自己玩嗨了才斷片了,於是目光落在了美豔女子身上。
這時候,女子靈機一動,走上前挽着他的手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他恍然大悟,隨便找了個藉口把這位遠方的堂叔給趕了出去。
“你是說?我開槍了?”房間裡只剩下蘇建權和美豔女子之後,他蹙起了眉頭,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而女子早就準備好了說辭,當女子把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槍給拿出來的時候。不由得他不信了,一拍腦袋:“我怎麼這麼糊塗啊!還好沒出什麼大事。”
他有些後怕,這手槍是他用來防身的。但也不是隨便能用的,看着彈夾裡一顆不剩,他有些犯怵。
女子顯然是抓住了蘇建權不敢聲張,所以才把玻璃的事情扯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