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酒會將泰國諸多商界大佬一網打盡,雖說這場酒會是由謝家舉辦的,但是裡面大部分人來這裡的原因,除了應謝家的面子以外,更多的還是衝着楊辰這個華人首富和亞洲首富的名頭來的。
一直以來,海外華人由於遠離祖國的原因,在外面相對而言還是比較團結。
雖然泰國華人由於地位比較高,很多已經漸漸的融入當地,但是他們骨子裡對華夏文化的認同,卻是怎麼也斷不了。
再加上,源自於對楊辰的好奇,促使了很多大佬都紛紛前來,準備認識一下這位史上最年輕的華人首富和亞洲首富。
大廳裡,謝國珉在將幾位泰國華人中比較重量級的人物介紹給楊辰認識後,才面帶微笑的走上大廳的講臺上。
不管怎麼說,謝家是這次酒會的舉辦人,謝國銘第一個上臺露臉,誰也挑不出毛病。
“各位,很高興大家能從百忙之中,抽空趕來參加這場酒會,我代表我自己,還有楊先生,在這裡感謝大家的到來。”
啪啪——下面適時響起了一片掌聲。
就在這時,藍美人出現在了身邊。
“老闆”
“摁?”
藍美人稍稍靠近,在楊辰的耳邊小聲道:“香江那邊有電話過來”。
楊辰聞言,微微皺起眉頭,不悅的看向藍美人,他之前可是有明確交代,這幾天但凡香江那邊的電話一律推了。
不過,當他看到藍美人一臉爲難的模樣,就知道打電話過來的,肯定是對方不敢拒絕的人。
能夠讓藍美人不敢拒絕的,除了家裡幾個女人,也就只有薛父薛母兩位老人家了。
何朝瓊幾個女人,他來之前已經打好招呼,只要不是天大的事,是不會打電話過來打擾他的。
至於薛父和薛母兩個人,薛母一般不會插手除了親情以外的事情,唯一可能的就是薛父,只有對方的身份,纔會讓藍美人有所顧忌。
楊辰看了一眼臺上正在長篇大論的謝國銘,那聲情並茂的樣子,顯然短時間內不可能從臺上下來。
不動聲色的跟身邊幾位大佬打了聲招呼,楊辰悄悄離開大廳,走到外面一處比較安靜的走廊上。
“喂,伯父”
“阿辰,你現在在哪裡?”
薛父語氣中明顯摻雜着一絲火氣,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楊辰能夠清楚的感覺出來,薛父顯然是在壓制。
就在昨天,撒切爾夫人從香江北上京都,有關香江迴歸一事的談判,在今天中午結果就已經出來了,而他也第一時間接到了消息。
歷史沒有任何的偏差,撒切爾夫人摔跤一事依舊上演了,而那一幕,也被他安排北上的亞視記者,將整個全過程錄製了下來。
在亞視電視臺全程直播下,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東南亞地區。
隨着撒切爾夫人摔跤,鄭嗨泉那邊也第一時間對怡和集團下手了,除了怡和集團,一衆怡和集團的股東,也在鄭嗨泉等人打擊範圍內。
爲了搞垮怡和集團,楊辰這次打算誰的面子都不給,清楚薛父此時打電話過來是爲了什麼,所以楊辰故意裝作不知道。
“伯父,你有什麼事嗎?”楊辰語氣平淡道。
電話另一頭,薛父見楊辰故意裝傻,頓時沒好氣道:“什麼事,什麼事難道你不知道嗎?你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包叔叔他們現在滿世界找你都快找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今天九龍倉和環球的股價大跌,你別告訴我你一點都不知道。”
楊辰聞言,沉默了好一會兒,聲音低沉道:“伯父,既然你電話打過來了,那麼麻煩你給包叔叔他們傳句話,就說我這次只找怡和集團一家麻煩,希望他們不要牽扯進入。
怡和集團的股份,我志在必得,如果他們一定咬死不答應,那麼我只好從他們身上彌補損失,至於包叔叔,回來後我會親自向他賠禮道歉。”
如果早之前,他或許還會忌憚三分,現在嘛,香江股市經過持續大波動後,大部分英資和華資公司的資金都已經陷入枯竭。
即使資金充裕的公司,在這種大環境面前,也不敢輕易涉足股市。
就算有一部分人敢,他也不會害怕,有之前馬島戰爭獲得紅利和世界盃贏得的賭&資,他手上現金超過百億美元,憑着這次龐大的現金流,一旦全部投入市場,足以顛覆整個香江股市。
什麼叫肆無忌憚
他現在的行爲,就叫肆無忌憚。
“阿辰”
見薛父還想說什麼,楊辰連忙打斷道:“好了,伯父,我這邊還有點事要忙,等事情結束了,我會第一時間回香江。”
話說完,楊辰連忙把電話掛了,沒有給薛父任何反應的時間。
另一邊頭,被掛掉電話的薛父,無語的翻了翻白眼,他還是第一次被楊辰這個侄兒掛電話。
聯想到自己養了十年的侄兒,如今翅膀硬了,連他的電話都敢掛,連他的面子都敢不給,一時間薛父頓時將這股怒火轉移到自己面前的女兒身上。
薛父咬牙切齒道:“真是長本事了,連我的電話都敢掛了,你們兩個真是厲害,以後薛家大門,你告訴他,叫他以後永遠也別進了。”
隨着薛氏制業規模越來越大,薛父也感覺壓力越來越大,以前公司小的時候,生活可謂有滋有潤,每年雖然賺的不多,但是過的輕鬆愜意。
現在公司規模大了,操心的事情多了,需要處理的東西也多了,導致工作越來越忙。
這脾氣沒上來,火氣倒是積攢了不少,現在一點不剩,全撒在自己女兒身上。
面對怒氣衝衝的父親,薛雨菲一點也不害怕,撇了撇嘴道:“爸,我都說了要你別管這事,阿辰他自己有分寸,誰讓那些人之前一個個好好跟他們談,他們左推右推不願意,現在知道厲害了,怪的了誰。”
所謂出嫁從夫,現在薛雨菲完全是胳膊直接往外拐,一門心思,打定主意跟自己男人站同一戰線。
薛父生氣說的氣話,她一點也不擔心,等過幾天氣消了,自然也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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