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看到飛龍幫衆此時的樣子,丁曉婉脣角不由浮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
敢在龍譽和自己面前花樣做死,他們如何能不成全他們。
只是,在這之前,他們要讓飛龍衆叛親離,讓他們知道知道,做事狠辣,手段盡出,也逃不過法網恢恢。
原本好整以暇,準備大戰一場的龍家子弟們,看到這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都不由將崇拜的目光看向龍譽倆。
他們雖然知道譽少和孫少夫人身手了得。
尤其是孫少夫人,這個年齡比大家都小的小女孩,還有那種神鬼莫測的手段。
可他們卻怎麼也想象不到,只是一道輕微的冷哼聲,便可以將百多人高速衝刺的身子,完全定格下來。
“哇?發生什麼事了?”
遠處,圍觀衆人眼看飛龍幫向十來位年輕孩子衝去,大多都不由本能的閉上眼睛。
只有一些膽大的年輕人,將整個過程看得清清楚楚。
讓他們原本以爲,隨着這一百多人的衝擊,那些來歷不凡的少年男女們,便會頭破血流。
哪曾想,下一刻衆人便看到飛龍幫人的身體定格在原地,冷汗涔涔。
有好事的人忍不住脫口將心中疑惑問出來。
“不造啊,他們跑着跑着就不動了。”
旁邊一哥們兒也是一臉懵逼的看着場地中心的情形,隨口回答。
隨着這兩人的交流,原本閉上眼的觀衆,都紛紛睜開眼,而原本還一臉懵逼的衆人,此刻就更加懵逼了。
實在是,這現象太過詭異,令人不敢隨便瞎猜。
而飛龍幫衆人,感受到自己向前衝的身體,像被施了定向法似的,動彈不得,冷汗刷的一下流出來。
尤其是之前還叫囂得兇悍的飛龍,到現在終於發現,自己惹到惹不起的人物了。
如果之前他還色心不改,以爲可以輕鬆拿下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輕的話。
那麼,此刻,飛龍算是真正明白,自己踢到的,究竟是怎樣硬實的一塊不鏽鋼板。
鐵板的話,他或許還能動用自己十幾年的經營,慢慢去腐蝕對方。
但,若對方是不鏽鋼板的話,那麼,自己和飛龍幫,都徹底玩兒完了。
龍譽和丁曉婉無視飛龍幫衆此刻驚駭到極致的複雜心情,依然攜手,漫步於人羣之中。
丁曉婉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龍譽身邊,戲謔的看着冷汗直冒,臉色難看的飛龍幫衆們。
龍譽則寵溺的看着手中佳人兒:“親愛的,你說,咱們應該怎麼懲罰他們。”
丁曉婉:“你自己看着辦吧,凡是手中有人命的,都不要輕易放過。”
“凡是剛剛罵得最兇的,嘴巴給毀掉,凡是把人命當兒戲,把女人當玩@物的,都讓他們做不成男人。”
她的聲音輕柔的在空氣中響起,卻聽得圍觀衆人不寒而慄。
而飛龍幫衆們聽到這個懲處辦法,都嚇得全身如篩糠般,不停顫抖。
偏偏,因爲身體被定格,無論他們顫抖成什麼樣,也無法摔倒下地,隱藏自己的身形。
能死心塌地跟隨在飛龍身邊的人,人品能好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