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一次,衆人的驚呼聲更大。
周圍看到這詭異一幕的,每個人都驚愕的從原地站起身,眼睜睜看着那些酒水全數反彈回去。
正準備看丁曉婉她們笑話的許曖和許晴,突然看到自己潑出去的酒水,向自己飛來。
兩位女孩慌亂得將面前的桌椅踢得砰砰亂響。
有心想要避開這些酒水,可哪裡還避得開,兩人身上的衣服,瞬間被潑了滿身酒水。
“啊——”
“嗚嗚……”
許晴和許曖驚呼一聲,最後竟毫無形象的哭了起來。
許曖還好點,她的衣服與酒水顏色差別不大,不是特別顯眼。
可許晴就不一樣了,她穿着一系白色露肩晚禮服,酒水潑上去,便在其上顯現出點點紅色水印。
兩個女孩,因爲自家姑姑的關係,從小便是在萬千寵愛中長大的。
她們哪裡受到過如此羞辱?
突然從高高在上的小公主,變成兩隻落湯雞,這樣的落差,誰來都承受不住。
許晴哭了,始作俑者許曖咬牙切齒的瞪着丁曉婉她們。
心裡恨得牙癢癢:“都是你們,如果不是這些該死的女人突然出現,自己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喬月華三人看着這詭異一幕,都把詢問的目光,看向丁曉婉。
丁曉婉給三人遞了個眼色,讓她們腳步不停的來到許晴她們旁邊的席位坐下。
“這……”
圍觀者也都充滿了好奇,更多的是驚駭,“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爲什麼那些酒水倒回去了?”
“不造啊,明明是潑向那幾位美女的酒水,怎麼突然就轉了方向?”
“看不明白,這事兒,好詭異。”
“是啊,看來,那些女孩,還真不是簡單人物。”
也有看不慣許家姐妹的,幸災樂禍的說:“這就叫惡有惡報,現世報,簡直太過癮了。”
“就是,有些人啊,仗着四少的關係,不知道做了多少壞事?今天終於踢到鐵板上了,活該!”
……
各種幸災樂禍的話語,從四周傳來,讓許曖氣得胸膛劇烈起伏,一雙眼睛腥紅的向聲音方向看去。
可惜,現場人實在太密集,那些人又巧妙的躲在衆人身後,讓她根本找不到說風涼話的人。
許晴趴在桌上,只知道哭,而許曖聽到周圍人的議論,接觸到衆人嘲諷的視線。
她也不好意思繼續呆在這裡了。
只得伸手,攙扶着許晴,離開宴會現場。
看到許家兩位小公主灰溜溜的離開,許多人都欣喜的相視而笑。
當然,也有一些人臉色難看。
其中就有三位年輕男子,目光冷戾的相視一眼,想出去替自己的妹妹報仇。
“冷靜點。”
感受到這三人的氣息變化,在他們身邊的另一位比較沉穩的年輕人,低聲阻止了三人的行動。
“大山哥,晴兒和曖兒莫非就這樣被人羞辱了去?”
三人中的一個,不滿的看着阻止他們的沉穩年輕人。
那年輕人,便是許家年輕一輩,比較有前途的嫡系子弟,名叫許大山。
他也是龍徵的嫡親表哥。
聽到那人的話,許大山冷冷掃他一眼,語氣冰冷的說:“別忘了,今天這場宴會是什麼人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