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你慢慢熬吧,我反正以後有媳婦兒熱炕頭了。”
掛了電話,沈少將嘆了口氣。
這會兒,他倒是和自己的未來老丈人同病相憐的了,不過,誰叫你跟他一樣看上學生妹的呢。
隔天,書房,顧念沉浸在題目的海洋中,沈兆錚則坐在一旁看書,冬日的陽光淡淡灑下來,時間過得很快。
沈兆錚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接聽起來,那頭是夏裳。
他挑眉,兩口子組團給他心口捅刀子嗎?
這兩人不厚道。
卻聽夏裳開口問道:“薛深胸口有有傷疤,我仔細看過了,背後同樣的位子,也有傷疤,似乎是子彈從背後穿透直達胸口,他是什麼時候受的槍傷?”
沈兆錚起身,走出了書房,沉聲道:“他沒跟你說嗎?”
“沒有。”
“那你還是得問他,這是他的事,如果他不說,我不能擅自做主跟你多說什麼。”
“所以,也是在那次行動中,他受傷了,是嗎?”
“你還是問他吧。”
“可他不願意說啊。”
夏裳顯然有些急了。
“他不願意說,自然是有他的道理,身爲他的朋友,我不想違揹他的意願多搬弄什麼。”
“知道了,掛了。”
沈兆錚一回頭,顧念的腦袋又探了出來,他十分頭疼地走過去:“需要我時時守着你學習嗎?怎麼一有風吹草動,你就坐不住了,是有多動症嗎?”
顧念雙眼冒光:“我好像聽到是夏裳的聲音,是不是跟你彙報昨晚的情況?”
沈兆錚搖搖頭:“他們一切都好,不要操心了,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你給我好好看書。”
他擔心,萬一顧念期末考沒考好,會被家裡嚴刑審問,如果跟他在一起導致成績下降,那他就是罪不可赦。
顧念規規矩矩地坐到了書桌旁:“你比我爸還嚴格。”
沈兆錚輕咳:“好好做題,一套卷子做不完,不要吃飯。”
顧念搖頭嘆氣:“黃世仁啊黃世仁。”
回到學校,顧念又找到了關凌:“之前你辯論賽差點遲到的事,可知道是誰在暗中搗鬼?”
關凌神色凝重道:“我回宿舍之後,看到宿管辦有失物招領,我的手機被人扔在宿舍樓前面的草叢裡,被打掃衛生的阿姨撿到了,沒有證據的事,我也不能隨便定論是誰拿了我的手機。”
“那麼,你們宿舍最後一個離開宿舍的是誰?”
關凌回憶了一下:“是我旁邊牀鋪的葉亭。”
“她和你有什麼過節嗎?”
“應該是沒有,我在宿舍話少,向來也很低調,不曾得罪過什麼人。”
“那她……和楊琦有什麼交集嗎?”
關凌看了她一眼:“你也懷疑楊琦嗎?”
顯然,以關凌的聰明才智,應該早就能看出是誰最不想讓她出現在辯論賽上。
這是一目瞭然的事情。
顧念挑眉:“除了他,還能有誰。”
“我沒見到葉亭和楊琦有什麼交集,也許是就一竿子***,也許楊琦許了她什麼好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