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龍之爪,是祖巫在創造祖龍之時,特地設立的獨一無二的特點,就如同同爲神獸百族之中強悍存在的玄武一樣,在這些最先創造的神獸,每一個都有着各自無法複製的特點。
然而現在這明明無法複製的特點,卻偏偏出現在太虛老祖的身上,這纔是讓西王母感到如此驚訝、不可思議的原因所在。
“沒錯,就是真龍之爪!”
看到西王母那滿是驚訝、跟不可思議的表情,太虛老祖陰陰一笑:“你感到很不可思議是不是?明明真龍之爪,是不可能複製的,畢竟這可是祖巫當年特地設計的!”
太虛老祖剛一冷笑,隨即又輕哼一聲:“那麼接下來,將會讓你感到更加的不可思議跟驚訝!”
譁!
驟然之間,只見太虛老祖,那抓着西王母髮簪利劍的真龍之爪,猛地釋放出顏色怪異的火焰。
“只是普通的火焰,有什麼好不可思議的……”
西王母剛一開口,忽然再次臉色一變。
譁!
就在西王母,滿臉難以相信的注視之下,只見那被熊熊燃燒的火焰,包裹的髮簪利劍,居然迅速變得通紅,片刻之後,居然直接融化成了鐵水,從半空之中,灑落到了地面之上。
“這……”
西王母難以置信,畢竟自己的這把髮簪利劍,看似沒有什麼特點,但是卻是以各種極爲難得的特殊材料,精心打造的神器,單論材料的難得程度,甚至遠在一般的帝兵之上。
西王母當初鍛造這把利劍的時候,爲了融化這些極爲難得的材料,可是想盡了辦法,現在居然這麼容易就被融化成了鐵水,自然是西王母難以置信。
“這是……三味真火!?”
西王母再定睛一看,注視着太虛老祖那真龍之爪上,熊熊燃燒的火焰之後,隨即立即否定了自己的說法。
這包裹在真龍之爪上的火焰,雖然乍一看,好像只有三種顏色,跟三味真火一模一樣,但是再仔細一看,就可以發現出它們之間的不同之處了!
“這是六味真火!”
仔細一看,西王母終於確定,這是遠遠勝過三味真火的六味真火。
當初西王母,爲了融化這些特殊材料,煉製這把利劍,就曾經動用過六味真火,也難怪現在,這包裹在真龍之爪上的火焰,也可以如此輕而易舉的,就將自己的利劍,融化成了鐵水。
只是無論是三味真火,還是六味真火,那都是金烏一族所特有的。
金烏與真龍、玄武一樣,都是神獸百族之中,最強存在的神獸。
這也是有原因的,真龍一族的祖先祖龍,與玄武那是祖巫親自創造的。
金烏的祖先,自然也是祖巫所創造的,金烏一族,孕育於太陽之中,所以金烏一族,都可以掌握三味真火,但是作爲祖巫,跟祖龍、玄武一樣創造的最先神獸,金烏祖先自然也是有着獨一無二的特殊技能。
而獨屬於金烏老祖的技能,正是六味真火。
當初西王母,煉製這利劍,就是請來金烏老祖,用它掌握的六味真火,才鍛造出來的。
“這怎麼可能……”
西王母難以置信的說道:“你怎麼可能會掌握真龍之爪、六味真火!?”
這明明獨屬於祖龍與金烏的特點,怎麼可能會出現在太虛老祖的身上!?
而且還是同屬於太虛老祖,可以被太虛老祖隨心所欲的運用。
這纔是讓西王母難以置信的。
畢竟這可是當初,祖巫在創造祖龍與金烏,所特地設置的,甚至就連祖龍與金烏,都無法將真龍之爪與六味真火,傳遞給自己的血脈後代。
“本座喜歡你驚訝的樣子,爲了讓你更加驚訝,本座決定給你多看看……”
太虛老祖滿臉的得意,輕笑一聲,身後猛地出現一對巨大的翅膀,輕輕一閃動,瞬間就將還處在驚愕之中的西王母,直接震得倒飛出去。
鐺!鐺!鐺!……
不僅如此,這些狂風,在將西王母震飛出去的同時,還幻化出無數的風刃,不斷擊打在西王母的身上。
就算是西王母身上的長袍,是防禦力極強的防具,卻也無法抵禦這可怕的風刃,瞬間就被刺破無數的裂口。
“鳳族老祖的玄風雙翅!?”
西王母更加的驚訝,然而這驚訝也僅僅只有片刻時間。
轟!
頃刻之間,太虛老祖就直接衝到了西王母的面前,猛地一拳,狠狠的朝着西王母砸了過來。
“現在你還覺得,你就算是肉身近戰的高手,還能夠是本座的對手嗎!?”
幾次三番的衝擊,讓西王母已經不敢有所大意,身形猛地一轉,躲開太虛老祖這一拳。
啪!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太虛老祖的身後,陡然伸出一條巨大的尾巴,猛地朝着剛剛躲過太虛老祖這一拳的西王母,狠狠的抽打過去。
西王母雖然驚駭,可是畢竟也是近戰高手,自然也會防備偷襲,擡起手臂,戴在手上的戒指,陡然放大無數倍,變成一面巨大的盾牌,擋下尾巴的一記。
鐺!
尾巴抽打在這盾牌上,立即迸發出一道震耳欲聾的撞擊聲,西王母身體微微晃了晃,但是依舊抵擋住這尾巴的所有攻擊。
“不好……”
只是擋下這一記偷襲的西王母,臉上卻沒有絲毫的高興、釋懷,反而在看清這條被抵擋下來的尾巴形狀之後,臉色再次爲之一變。
咔嚓!
與此同時,只見那抽打在盾牌上的尾巴,猛地綻放出劇烈的電弧,直接順着盾牌,傳遞到西王母的渾身上下。
砰!
猝不及防的西王母,渾身一顫,整個人頓時就像是觸電一樣,瞬間被彈飛出去,渾身發麻。、
“該死,是雷電黑豹的尾巴,這個老匹夫,怎麼會有這麼多神獸的獨有本事!?”
西王母內心之中,已經掀起驚濤駭浪,因爲太虛老祖所施展出來的各種手段,尤其是這些獨屬於各種神獸的看家本領,實在是大大出乎了西王母的預料之外,每一次都讓西王母猝不及防。
正是因爲如此,西王母也是徹底的陷入了被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