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趙庭又的武魂分身,那毒蛇雖然被唐易直接拍飛出去,可是身長百米的身子,卻是猛的在空中一扭,巨大的尾巴,就像是一根狂舞的長鞭,狠狠抽向唐易。
砰!
然而唐易卻是絲毫不閃不避,大手一揮,直接將這毒蛇的尾巴抓入掌中。
砰!砰!砰!……
緊接着,唐易沒有絲毫停留,直接抓起這毒蛇的尾巴,瞬間一抖,直接將這長達百米的毒蛇,抓在手中,就像是揮舞起一根長棒一樣,分作左右,來回猛砸。
咚!咚!咚!……
趙庭又這具武魂分身,雖然長達百米,看上去巨大無比,可是落入唐易的手中,就像是落入了巨人的手中一樣,任由它如何掙扎,卻是始終難以掙脫的手掌,巨大的身體,被砸在地面之上,發出一陣陣砰砰的巨響,整個大地都爲之顫抖。
“唐易!”
與此同時,被唐易踩在腳下的趙庭又,想要發力,掙脫唐易的鎮壓,然而任由他如何使力,哪怕是連吃奶的力氣,都使用上了,卻是依舊逃脫不了被鎮壓的命運。
嗡!
與此同時,只見唐易頭頂血氣沸騰,漫天血氣,化作血氣分身,十丈之高的血氣化身,直接出現在唐易身後,伸出兩隻大手,一前一後,牢牢抓住趙庭又的武魂分身。
“血氣化身?”
看到唐易召喚出血氣化身,趙庭又頓時一愣,滿臉的不可思議。
要知道武者,在武道巔峰之時,周身血氣達到巔峰,所以可以離體,化作血氣分身。
可是等到武者突破武道巔峰,達到武道神話之後,這血氣化身,便會化作武者的武魂分身,比之血氣化身,可謂是妙用無窮。
然而武道神話,卻是再也無法使用出血氣化身,因爲血氣化身已經化作武魂分身。
然而唐易卻是可以召喚出血氣分身,這意味着什麼?
意味唐易的武道修爲,還僅僅只是武道巔峰而已。
然而僅僅只是武道巔峰的唐易,卻是可以從一開始,就將武道神話、而且還是在這個境界達到百年之久的趙庭又,直接死死的壓着打。
別說是趙庭又了,哪怕換做任何一個武道神話,都難以置信。
便是連一旁,同樣身爲武道巔峰的許老,看到唐易召喚出血氣分身來,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武道巔峰跟武道神話之間,存在着一個天然的實力鴻溝,如果說一般的武者,在武道巔峰面前,就是螻蟻的話。
那麼武道巔峰,在武道神話的眼中,同樣是螻蟻般的存在,揮手之間,便可以滅殺,根本沒有絲毫掙扎的餘地。
可是唐易,卻是生生打破了這個定律,以區區武道巔峰的實力,居然將武道神話的趙庭又,死死的壓制着打,而且任由趙庭又使盡全力,也是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這樣的舉動,根本不能證明唐易是打破鐵律的天才,用‘妖孽’這兩個字,來稱呼唐易,或許會更加合適。
就在趙庭又感到不可思議之時,唐易的血氣化身,已經張開雙手,一把將趙庭又的武魂分身,牢牢的抓在手掌之中。
唐易的血氣化身,雖然已經高達十丈,但是跟趙庭又那百米多長的武魂分身相比,還是小巫見大巫。
然而唐易的血氣化身,剛一抓住趙庭又的武魂分身,任由它如何掙扎使力,可是唐易血氣分身那一雙大手,就像是一對鐵鉗一樣,將它牢牢夾住。
啪!
下一刻,只見唐易的血氣化身,猛的一使力,就像是折斷一根樹枝一樣,雙手先是猛的一合,隨即猛的向兩邊一拉。
嘣!
趙庭又那長達百米的武魂分身,頓時被一下子折斷成兩半。
噗!
被唐易死死踩在腳下的趙庭又,頓時猛的噴出一口老大的鮮血,整個人瞬間臉色變白。
武魂分身,與武道神話的本體相連,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趙庭又的武魂分身,剛一被破,便立時身負重傷,一條命直接一下子少了半條命。
呼!
就像是扔掉無用的垃圾一樣,唐易一把將手中,已經摺爲兩半的武魂分身,丟在地上,擡起一隻大腳,便要向趙庭又的頭頂踏去。
“等等!”
趙庭又頓時臉色一邊,流着鮮血的嘴巴,趕緊道:“你……你不能殺我!”
“你要是殺了我,我父親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呵呵!”
唐易一臉的不屑:“是嗎?”
“是!”
遠處,卻是傳來一道蒼老的迴應聲,只見一名滿頭白髮的老者,緩緩走來。
這滿頭白髮的老者,跟趙庭又,卻是長得十分想象,一看便知道,就是趙庭又的父親——趙元任。
只是這趙元任的出場,實在有夠霸氣,雖然一步步緩緩走來,然而卻是腳踏虛空,月光的襯托之下,猶如踏月而來。
趙元任居高臨下,猶如天神,俯瞰着腳下的唐易,聲音冰冷如雪。
“你就是唐易?”
“哼!果然有夠囂張!”
“不僅三番五次不給我們白家臉面,如今居然還想殺老夫的獨子!”
“即便沒有白少辰的請託,今日老夫,也饒不得你!”
“呵呵!”
唐易卻是舉頭看向趙元任,面露不耐:“打了小狗,來了老狗,你們白家的狗,還真是煩人!”
“放肆!”
趙元任面色一沉,聲若驚雷,僅僅兩個字,卻是使得天地間風雲變色,一道道閃電,忽然自空中狂劈而下,直接劈向唐易。
言出法隨,不愧半步封聖。
“有點意思!”
面對那一道道狂劈而下的閃電,唐易卻是目露精光,就好像一位絕世高手,無敵寂寞了許久,終於遇到了讓他感興趣的對手一樣。
呼!
只見唐易伸手一揮,看似輕描淡寫,然而那先前因爲趙元任兩個字,而風雲變色的天空,頓時風消雲清,那漫天劈落而下的閃電,更是被唐易一掌,直接收入掌心之中。
只見唐易掌心之間,電閃雷鳴,一道道閃電不斷穿梭,卻是根本難以逃脫唐易的五指山。
趙元任頓時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