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給修羅解完毒以後,優曇便開始抱着凌舞,葵等,爲他們一一解毒。
然而,目光落在緋雪·澈等人身,優曇頓時有些猶豫了。
雖說這是爲了救人,可如果被歐珀知道了,他非宰了自己不可!
且,也不知道歐珀現在怎麼樣了……
看着周圍的衆人,再看一看優曇那解毒的特方式,一時間,葵和緋雪?澈不自覺的羞紅了臉。
要抱着解毒,而且還必須是正面貼着……這樣的解毒方式,還真是怪異。
“緋雪·澈,雖說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去死,但是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佔我姐便宜,這樣吧,一會我們都背對着背解毒。”葵不甘心的看着緋雪?澈道。
他以前是緋雪·澈那派的,可最近,他已經改觀了,變成了歐珀那一派的!
當然,葵不會當着緋雪·澈等人的面承認,自己是怕歐珀回來發火,所以才特地提出這個要求的。
聽完葵的話以後,優曇嘴角微微一彎,感覺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如此一來,她既可以救人,又能免除相擁在一起的尷尬。
半個時辰過去。
毒的人漸漸恢復了魔力,臉色也一開始更加的光彩四射,彷彿一下子從蒼老變得年輕。
“也不知道歐珀怎麼樣了。”望着寒冰內倒映着的自己,優曇不自覺的撫了胸口,那裡,有一塊藍的發亮的隕石吊墜。
如果歐珀想解毒的話,他只能回海藍大陸,可是,凌無邪在海藍大陸恨不得殺了他們,一旦他回去,豈不是隻有找死的份?
不,不行!
她不能再這麼坐以待斃下去了,她要回去找歐珀,她要回去救歐珀!
這般想着,優曇立刻站了起來,正準備離開,卻被修羅突然握住了手腕。
“你想去找歐珀?”修羅理了理身的衣服,站起身,目光直視着優曇。
“嗯。”優曇微微一怔,隨後,堅定的點下了頭。
歐珀是她丈夫,如今他下落不明,她自然要去找。
“別急,你先和我來。”修羅淡淡的掃過衆人一眼,見大家都已經沒事,便拉着優曇回到了王宮裡。
修羅靜靜的打量着眼前的優曇,彷彿想在優曇身找出點什麼東西來,可是,卻又似乎怎麼也找不到。
此時此刻,修羅看着她的目光和平時卻是明顯不同的。
良久,修羅突然嘆了口氣,看着優曇的目光是既無奈,又充滿了憐惜。
想不擔心都難啊。
優曇和歐珀那麼的恩愛,這結婚都快五六年了,怎麼肚子一點動靜也沒有呢?
而且,優曇也沒有傳說的來月事。
“媽,您有什麼事要和我說?”優曇見修羅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頓時忍不住急聲問道。
她能不能不要再賣關子了?
她真的很着急啊!
“曇兒,你現在已經5萬八千歲了,按照魔界的年齡來算,你現在應該已經屬於少女時期了,按常理來推算,每年,你都應該有月事纔對。”修羅那好看的柳眉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看着眼前的優曇,她當真是體會到了一個當媽的辛苦和操勞。
當歐珀和她提起這件事情時,她也覺得很怪。
沒來月事的話,優曇不可能有懷孕的機會,這,也正是歐珀一直想問的。
優曇和歐珀都想要一個孩子,但是,以優曇目前的情況來看,她似乎,不能懷孕。
“我也覺得很怪,按道理來說,我應該很早以前來月事了,而且,我和歐珀結婚這麼久了,應該有孩子纔對,可到現在,好像一點反應也沒有。”說到這件事情,優曇不禁皺起了眉。
她和歐珀剛在一起的時候,時局還不穩定,他們不能要孩子,所以,她用魔法做了一個保護措施,可是,到後面,她沒有再用魔法了,但是,還是沒有懷孩子啊。
“你的月事來了嗎?女人如果沒來月事的話,要不了孩子。”修羅緊張不安的看着優曇道。
優曇一聽,立刻驚的瞪大雙眼。
她一直都沒有來過月事啊,難道說,這和她沒要孩子有關?
“從來沒有來過,哪怕是和歐珀在一起以後。”優曇那好看的小臉頓時皺成了一團。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原因居然是因爲這個。
她本來還以爲,魔的體質特殊,不像人類女子那樣,每個月都會來月事。
修羅一聽,忍不住嘆了口氣,看着優曇的身體,卻也很是無奈。
曇兒的身體一直都很健康,在飲食麪也沒有什麼特別不注意,可是,怎麼會影響到她的生育呢?
按常理來說,她應該是先來月事,再懷孕。
可如今,她連月事都還沒來,可見……問題的重要性!
“你也別太擔心了,這件事情交給媽咪吧,媽咪會幫你查清楚的。”修羅心疼的撫了撫優曇的臉頰,心裡卻是百思不得其解。
按照年齡來算的話,優曇也該來了,算不來月事,她和歐珀在一起這麼多年,也應該有孩子了纔對,怎麼會到現在一點動靜也沒有呢。
修羅越想越不安,這可是關係到她做外婆的事情,她怎麼可能不擔心呢。
一個閃身,修羅立刻去了神界,前去找月亮女神阿爾忒彌斯。
而屋內,優曇一臉的茫然。
這件事情,難道是歐珀和媽咪提起的?
可是……在自己面前,他從來沒有提過任何關於孩子的事情,包括她的月事。
她以爲,是她年齡還沒到,又或者是因爲,魔的體質不一樣,所以,不會像人類女子那樣每個月都來月事。
可如今想想,她卻覺得慎得慌,因爲,她有可能當不了媽媽!
像是想到了什麼,優曇心裡隱隱一絞,一雙漂亮的紫眸危險的眯了起來,手指微微曲起,有些控制不住的在爆發魔力,那雙漂亮的紫眸更是深邃如劍。
“主人!”昔拉瞧見,頓時飛了進來,用碩大的翅膀將優曇包裹在它的羽翼下。
在昔拉羽翼的鎮定下,優曇那緊緊握起的手緩緩的鬆了開來,眼的寒芒也逐漸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