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練連續失蹤了2天,這讓那批新生可樂壞了。
兩天沒有人來訓練了,真是讓她們感覺一身輕鬆啊。
相其他隊員,優曇每天的作息卻是規律的很,早起牀跑跑步,累了以後回別墅吃早餐,早餐結束以後去尾獸森林逛逛,不僅可以多長長見識,還能歷練歷練自己的魔力。
很快,當別人的魔力還停留在一星的時候,優曇已經在不知不覺突破二星了。
與此同時,有關她的緋聞在一星曆練場裡面越傳越遠,越傳越開。
“你聽說了嗎?那個新來的,很能跑步的那個,她是個吹牛大王啊。”
“吹牛?怎麼吹牛了?”
“她到處和別人說,說是她男朋友在五星曆練場呢。”
“五星?這牛吹的也太大了吧。”
“那萬一要是真的呢?”
“絕不可能是真的,她男朋友如果是五星,她還會在一星曆練場裡面呆着吧?依我看,她肯定是賄賂了我們歷練場的管事,所以才進來的。”
“你們是沒看到啊,那主管爲了她都親自出面把教練趕走了。”
“教練都趕走了?這麼厲害?”
“可不是麼?原來那老巫婆到處囂張跋扈的,可優曇一來把她弄走了,可見,她和這管事的關係匪淺啊。”
“我看她長得挺標誌的,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個人。”
“唉,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當陪練回來時,審覈一事也有了結果。
高雅莉等人因爲涉嫌殺害無辜尾獸,被逐出一星曆練場,判其等人一千年內不得入內。
高雅莉等人一走,本來是高興的一件事,可不知道是誰又放出了風聲,將本在風尖浪口的優曇更是推向了頂峰。
“你們瞧見了吧,高雅莉那羣人可是最討厭優曇的,可結果呢?”
“事實證明,得罪優曇的人都沒有一個好下場。”
“再厲害的人也不可能厲害到這個程度啊,那高雅莉的父親好歹還是個城主呢。”
“要我說啊,這優曇和這歷練場的管事肯定有一腿,不然怎麼可能事事都如她所願。”
很快,優曇又一次被推到了浪尖風口,優曇怎麼也沒有想到,高雅莉等人的事情,居然會和她扯關係,而且還更加的落實了她之前發生的事情。
到了測試檢查的那一天,優曇,鈴木兩人因爲進步迅速,魔力已經有了突破錶現,故陪練便將她們直接調到了二星曆練場。
被遺忘在一星曆練場的格木頓時憤怒的握起了拳。
她做了那麼多,結果還是不優曇那個賤人?
更讓她生氣的是,這些天,鈴木的態度更加堅定了,那些流言蜚語非但沒有讓鈴木退縮,相反,他居然以前更喜歡優曇了,優曇去跑步,他也去跑,優曇去尾獸森林,他也去,如今優曇去了二星曆練場,他更是還同去了,這簡直讓她憤怒,嫉妒到了極點。
尤其是身邊人的奚笑更是讓她憤怒極了。
鈴木明明是她的未婚夫,而如今卻圍着另外一個女人團團轉,這讓她這個未婚妻的臉往哪放?
二星曆練場的優曇完全不知,自己竟不知不覺的被人記恨了,而且在一星曆練場裡面已經開始臭名昭著。
此刻,她正高興的和鈴木一起去參加新的隊伍,一位素愛穿白衣的女教官隊伍。
新教官站在二星曆練場的門口靜靜的等候着,很快,看到優曇和鈴木。
見到兩人,白衣女教官高興的笑了起來,朝着優曇點了點頭道:“辛苦你們了,先去休息吧。”
優曇一走,白衣女教官頓時又叫住了鈴木,並附一張甜美的笑臉道:“你是鈴木同學吧?你好,我叫白素,是這二星曆練場的教官,以後,也是你的教官了,課訓練的時候,希望你喊我白教官,當然,下課了以後,你也可以喊我白素。”
“是,謝謝白教官指點。”鈴木客氣的點了點頭,隨後便跟着身邊的師哥們一起去了自己休息的地方。
鈴木有些不解的摸了摸後腦勺,不明白爲什麼白教官對優曇那麼冷漠,對他的態度卻是極好。
來到自己的宿舍後,鈴木高興的簡直差點跳起來。
果然,到了二星曆練場以後,終於是一個人一層樓了,雖然還不是很方便,很自由,可起一星曆練場來實在是好太多。
而優曇,則是一如既往的私人別墅,甚至,爲了讓優曇住的舒服,管事的直接把王宮的標配給她搬了過來,生怕她住的有任何不適。
對此,小王子葵表示,能讓他姐住的多舒服多舒服,要是敢委屈了他姐,他讓他全家祖宗十八代都跟着一起委屈。
休息了兩天,優曇和鈴木便開始加入到了隊伍,在白素教官的指導下開始了各種訓練。
這一次的訓練一星曆練場的訓練明顯要難許多。
一星曆練場只是跑步,而二星曆練場卻是要你在懸崖面跑步!
懸崖乃峭壁,要想在面攀爬已經是難如登天,更何況是站在面跑步呢?
懸崖峭壁陡峭鋒滑,在面想要站穩已經是極難,更別說是奔跑了。
而優曇等人第一天的任務便是要在面奔跑,從崖底爬到崖頂,摘到白教官在崖頂放置的血蓮花再跑回崖底,如此,方算完成任務。
很快,不少人開始打起了馬虎眼。
“你跑到崖頂給我摘一朵血蓮花回來,我給你一百枚紫水晶怎麼樣?”
“白教官只說我們必須採到崖頂的血蓮花,又沒說一定要自己親手採到,至於你……方正你都是要去的,不如幫幫忙,給我們也採幾朵下來?”
聞言,優曇無奈的笑了笑,開始在懸崖下面研究崖頂。
其實,跑去容易,難的是跑下來。
山容易,下山難,便是這個道理。
去的時候因爲是垂直的,加沒有重力的影響,會下來的時候容易很多,可是……下來的時候,重力可是在下面的,站穩都難,更別說是要奔跑了。
這好下坡的時候,一個垂直陡峭的坡,光是看着,足以讓人心顫了,更別說是懸崖這種垂直九十度的斜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