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雪·澈,你以爲我會怕你嗎?挑戰挑戰,三天後,我們挑戰臺見!”司馬隊長怒髮衝冠的瞪着緋雪·澈道。
話音落地,他憤憤然的甩了甩袖,然後囂張的離開了司馬府邸。
三天……三天的時間,他一定要找到緋雪·澈的破綻。
三天?這麼久?
緋雪·澈皺眉,明顯對這三天的時間太過不滿。
三天,實在是太長了。
對緋雪·澈來說,這三天是漫長的三天,可對那司馬隊長來說,這三天卻無疑是最快的三天。
一連三天,他都在對戰回放內尋找緋雪·澈的破綻。
可是……
一招?
兩招?
打敗第十名的時候,緋雪·澈居然只用了兩招?
天哪!
這麼短的時間,這麼強大的攻擊,他還怎麼找出他的破綻?
“這……這簡直是變態啊!”
“太強了吧,打敗第十名的時候居然只用了兩招?”
“何止啊,你沒發現他每次對戰都沒超過一分鐘嗎?”
不到一分鐘結束了,這樣的戰鬥看下來雖然沒有什麼意思,可是,震撼卻是大大的。
“該死,他到底有什麼破綻是我不知道的!”司馬隊長急的開始撓頭了。
真是該死啊,該死!
當初他和第十名對打的時候用了整整三天的時間纔打贏他,如今,只被緋雪·澈用了三招打敗了?
到底是緋雪·澈太強,還是那第十名太弱了!
“隊……隊長啊,我聽說他是唯一一個繼承了純血統的吸血鬼,要想打敗他,除非您能知道女王陛下的破綻!”一旁,一名小弟忐忑不安的回答道。
女王陛下的血脈,豈是好對付的?
一想到女王陛下,司馬隊長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怎麼忘了,緋雪·澈之所以那麼強大,是因爲他是純血統的吸血鬼啊,那等於,他繼承了女王陛下吸血鬼血統的所有能力?
“我不管,你們立刻給我去找,找不到他的破綻別跟我混了!”司馬隊長頓時急了。
狗急跳牆,人要是急了,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可一旦魔法師要是急了,那真的是會天下大亂!
很快,司馬隊長的人手一一派了出去,不到一日的時間,他便得知了緋雪·澈的破綻。
原來,他有一個小相好的在五星曆練場裡面,而且,據說那個小相好的是他女朋友,他,很在乎她!
聽到這裡,司馬隊長頓時冷冷的笑了笑。
他可是六星曆練場裡面的第一名,要想一個五星曆練場的魔法師還不簡單嗎?
很快,司馬隊長用了六星曆練場的名義去了五星曆練場,將正在別墅內啃桃子的優曇請了過來。
“你們老大請我?爲什麼請我?”優曇不解的問道,心裡滿是疑問。
難不成,又和緋雪·澈有關?
這傢伙該不會是氣自己沒有接他電話,所以直接派人過來請了吧?
不得不說,這行爲倒真是像極了他的風格。
“我沒空!”優曇翹着二郎腿,繼續坐回了沙發,一雙漂亮的紫眸一動不動的看着眼前的電視機。
她的大象男孩都還沒有看完呢,哪有時間去六星曆練場?
雖然她很想見他,可是,在她也沒有達到五星的水平時,她是絕對不會去見他的!
太丟人了!
男朋友進步的飛快,而她,居然還在原地踏步。
想起緋雪·澈幫自己打的那些魔獸,優曇頓時覺得心酸極了。
虧得澈幫自己做了那麼多,可她卻還在原地踏步,魔力,絲毫未動。
這樣的她,她真的覺得好丟臉啊!
“不去?抱歉,這我們容不得您了!”那兩個男人一聽,頓時直接前將優曇架起。
三星和六星的區別?
優曇壓根沒有反抗的機會。
她正想給緋雪·澈發個簡訊,豈料,那兩個男人直接封鎖了她的信號,禁止她向外傳輸數據。
當她的手機失去了信號時,優曇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不是被請去,而是被綁架了!
光明正大的綁架啊!
司馬府邸。
“你說什麼?緋雪·澈有女朋友了?那和我有什麼關係!”蔓蔓青蘿不滿的皺着眉道。
沒想到,她看的男人,居然已經有女人了。
本想着利用自己父親大人的關係將那個男人要過來,可是,他居然有了小女友?
可惡,她蔓蔓青蘿看的人什麼時候得不到過?
“呵呵……沒關係好,我還以爲你會迫切的想要見他的小女友呢。”司馬隊長狡黠的笑了笑,嘴角邊滿是邪惡的笑容。
看來,這蔓蔓青蘿對這緋雪·澈也不是很在乎嘛。
他不信,自己保護蔓蔓青蘿這麼久了,居然還不緋雪·澈和蔓蔓青蘿那簡單的一面。
“雖然和我沒關係,可是我想見她又如何?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會讓他這麼的魂牽夢寐。”說到最後四個字時,那蔓蔓青蘿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這些天,她一直都在關注着那個男人。
那個叫緋雪·澈的男人,不是發短信是打電話,整個一副離不開手機的模樣。
一開始她以爲他只是喜歡玩手機而已,可現在她才知道,原來,他是不停的在和他的女朋友聯繫!
一想到他對自己的輕視,再想到他對他那女朋友的在乎,蔓蔓青蘿氣的嘴巴都快要歪了。
可惡,可惡!
她蔓蔓青蘿是何等的優秀,而那個男人居然會看不自己?
她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居然能讓他如此的魂牽夢繞!
“呵呵……你別急,明天,你可以見到了!”司馬隊長狠狠的抽了口煙,看着蔓蔓青蘿那怒髮衝冠的模樣,心,漸漸的沉到了谷底。
他認識了蔓蔓青蘿這麼久,卻還從未見過她發火的模樣!
蔓蔓青蘿一想到緋雪·澈有女朋友,頓時眉峰緊蹙,她猛地扇飛了司馬隊長口叼着的煙,怒道:“我現在要見她!”
她堂堂蔓蔓青蘿,居然輸給了一個五星曆練場的女魔法師?
不,她不甘心!
司馬隊長見她這樣對自己,頓時站了起來,猛地拍了下桌子:“不行!”
真是給她三分顏色她開始開染房了?
他好歹也是這六星曆練場的第一名,如今被一個女人扇臉,這讓他怎麼忍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