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曇聽了,下意識的偷瞄了歐珀兩眼。
他這是讓愛爾蘭·魔龍來賠償?剛纔不還說讓她們家賠嗎?
“好說,好說。”歐珀淡淡的笑着,只見他單手摟過優曇的腰,然後,邁出了第一步。
隨着他的手摟優曇的腰,剎那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優曇身,與此同時,優曇那含着淺笑的臉瞬間僵硬起來,一雙紫色的美眸犀利而憤怒的瞪着歐珀。
隨着她的生氣,歐珀下意識的催動魔力,造成一股氣勢逼人的假象在她身。
瞬間,衆人看着優曇的模樣,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修羅女王。
當年的修羅女王,便是這樣的風采啊。
只見優曇一身火紅的裙袍,裙袍異常華麗,不知道是何材質所制,穿在優曇身,竟有一層淡淡的流光覆在面,隨着走動,像是在流血一般;淡淡的月光籠罩在她身,明明是淺淡的可憐,卻給人一種驚豔的冷漠感,讓人無法忽視她的存在。
弧形優美抹胸設計讓優曇的胸看去豐滿圓潤,雖然沒有透出半點肉色,卻能夠從外面感受到她那豐滿的高挑;纖纖細腰經過收腰設計後,更是顯得她那姣好的身姿盈盈一握,有一種美人魚出鏡的感覺,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握住她那纖纖細腰,摟在懷裡,緊緊的摟着!
左胸,有一朵黑色的精緻胸花,讓本絕美的優曇看去有一種冷豔,高貴,神秘而又魅惑至極的感覺。
她身邊的歐珀,沒有西裝,也沒有特別的裝扮過,只是一個出場,便俘獲了在場所有人的芳心。
他的容顏像是被一團煙霧籠罩住了一般,讓人無法看清,可是,衆人卻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那高深莫測的眼神。
不過是被淡淡的掃了一眼,卻有一種心臟發麻,渾身僵硬的窘迫感,更有甚者,已經忍不住開始彎曲雙腿,下意識的想要下跪!
這位強大的來者,究竟是不是像傳說的那樣,神秘而強大呢?
“別分心。”見她一直在左顧右盼,歐珀頓時握緊了她的腰,下意識的提醒道。
他知道,她這是在找緋雪·澈。
可實際,緋雪·澈和修羅還在他們後面呢。
他之所以這樣做,自然是爲了……讓緋雪·澈等人丟盡顏面!
他歐珀的風采,無人可奪!
“不是說公主殿下和緋雪公子訂婚了嗎?怎麼會和這位歐珀尊者一起出場?”
“我也不知道啊,說不定是公主殿下見異思遷了呢?畢竟,這位尊者可緋雪·澈強多了。”
“雖然看不清他的臉,可是我總覺得他好帥啊。”
“越是神秘,我越是想看他的臉呢,唉,要是我能看清他的臉好了。”
“他是高如彎月的存在,豈是我們這些宵小可以褻瀆的?”
“那公主殿下肯定看到他的臉了吧?”
“應該看到了吧,公主殿下總不會和一個看不清長什麼模樣的男人走在一起吧?”
歐珀一字不漏的將那些議論一一收入耳,至於優曇……他早在她身下了結界,除了他想讓她聽到的以外,其他的,都會自動過濾掉!
那些崇拜他的話語啊,讓他一個人享受夠了。
否則,他真擔心優曇會將這絕美的妝容給毀了。
當修羅等人來到時,整個會場的光芒,已經全部都聚集在了歐珀和優曇的身。
那兩人,像是聚光燈一樣,不論走到哪裡,身邊總有一大片的人在跟着,議論着。
明明,歐珀全部都能聽見,可是,他卻好像什麼也沒有聽見似得,只是淡淡的抿着自己手的紅酒,嘴角含笑,不和人打招呼的同時,卻又給人一種極好親熱的感覺。
歐珀,當真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即使他嘴角含笑,周邊的人,也沒有敢前去主動打招呼的,連那送酒的侍從,也只敢低着頭從他身邊三丈外走過。
“歐珀真是厲害,居然讓全場的人都爲他而沉迷。”露絲情不自禁的感嘆道。
那些人的目光,她怎麼可能會感受不到呢?
她,是那些目光裡的一份子啊。
一旁的葵不悅的哼了兩聲,心裡暗道,等小爺我長大了,定這傢伙還要好看。
“你媽來了,要去打個招呼嗎?”歐珀嘴角含笑,眼底的笑容經久不散。
見他笑了一晚,優曇不禁有些頭疼。
也不知道他今天是怎麼了,笑個沒停,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的話,她還會以爲歐珀是吃錯什麼藥了。
優曇優雅的端着高腳杯,朝着猶如衆星拱月而來的修羅慢慢走去。
目光隨着歐珀和優曇等人移去,衆人這才驚覺,女王陛下居然到了。
“參見女王陛下。”見修羅來了,一旁還在沉迷的衆人不禁半跪下來,向修羅行禮道。
“起。”修羅淡淡的掃了一眼,隨意的一眼,卻是冷若冰霜,讓下面跪着的人不禁感覺到一股寒氣侵體。
今日的修羅穿的是一身暗黑色的禮服,黑色的禮服給人一種冷豔的孤傲感,可同時,又給人一種不敢褻瀆,不敢直視的強者衝擊。
“謝女王陛下恩典。”謝過恩以後,衆人這才緩緩起身。
看着修羅身後的緋雪·澈,衆人心裡的疑慮頓時越發的濃郁了。
這緋雪·澈也來了?
那豈不是……有一場好戲可看?
“緋雪·澈不是和公主殿下訂婚了嗎?怎麼今日公主殿下的舞伴卻是尊者大人?”一旁的人小聲的議論道。
可是,在場的人皆是一等的魔,聽力自然不在話下,除非他不說,否則,必然會傳到緋雪·澈等人耳。
“尊者大人有恩於我們魔界,乃我們魔界的貴客,公主殿下身爲我們魔界的第一美人,自然要多陪陪尊者大人嘛。”
“我們身爲主人,自然要以客人優先,公主殿下陪着尊者大人,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剛纔議論緋雪·澈和優曇的那人不禁低下了頭,有一種汗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