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不正是當初的以防萬一嗎?
“主人,歐珀大人沒有把您的淚石還給您嗎?”“朗基努斯之槍”頓時疑惑了。
當初主人把淚石交給歐珀大人,是因爲信任歐珀大人啊。
可是……
歐珀大人和主人在一起這麼久了,爲什麼都不幫主人恢復力量呢?
“沒,他一直都沒和我提過。”優曇一瞬間陷入了沉思當。
如果歐珀早知道有這麼一回事,那他爲什麼不把淚石給她呢?
如今的她是這麼的弱,而歐珀明明可以讓她恢復到從前的那個昔拉,他卻沒有選擇這樣做……
原因,究竟是爲什麼?
“也許,是歐珀大人忘了呢?”“朗基努斯之槍”心裡雖然疑惑,卻不由的開始幫歐珀辯解起來。
如果連歐珀大人都不能信任的話,那它真的不知道主人該怎麼辦了。
那淚石可是主人最重要的東西啊,一旦失去它,主人很有可能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關於淚石的事情我會自己打聽的,你先回魔戒,沒有我的吩咐,不許出聲。”優曇心跳突然加速道。
天已經黑了,按時間來算,歐珀和艾利馬要回來了。
聞言,“朗基努斯之槍”自己乖巧的跑回了優曇的魔戒裡。
而優曇收拾好房間的一切後便去了客廳,坐等歐珀的迴歸。
如今的她,像是一個小妻子般,每天等着丈夫的迴歸。
很快,歐珀和艾利便回來了。
只是,路過客廳時,歐珀卻像是透明人般的從優曇身邊走過,連一個吝嗇的目光都不曾給過。
“你怎麼這麼懶啊,我和歐珀大人辛苦的在外面忙碌,你卻在家裡連飯都不做,你是不是不想在這繼續呆了?”艾利見桌面空無一物,瞬間動怒,開始向優曇怒噴道。
聞言,優曇卻是理也沒理,一雙紫色的眼眸一動不動的看着歐珀。
她並不是艾利的俘虜,所以,她沒必要聽艾利的,除非,歐珀讓他聽!
見優曇不理會自己,艾利頓時惱了,只見她扭着屁股走向歐珀,嬌滴滴的道:“歐珀大人你看嘛,這個女人眼根本沒有我,連我說話都不理。”
聞言,歐珀下意識的向優曇望了過去。
果不其然,她的眼,根本沒有她。
因爲,她的眼裡,滿滿的都是他。
歐珀脣角微彎,正爲優曇眼只有他而感到高興時,腦海卻猛然間竄出了緋雪·澈瀕死時的笑容:“你算殺了我又如何,我永遠都是她的初戀,我永遠都會留在她的心裡,活在她心!”
轉瞬間,那原本還暖如朝陽般的氣氛瞬間變成了三月飛雪,冷的刺骨:“你別忘了你的身份。”
話音落地,歐珀頭也不回的進了臥室,留下優曇和艾利兩人單獨在原地。
望着歐珀離去的背影,優曇苦澀的勾起了脣,揚起一抹冰冷的笑意道:“謹遵大人命令。”
話音落地,歐珀的身體頓時一僵,彷彿被人按下了停止鍵般,整個人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反應。
察覺到了歐珀的異樣,一旁的艾利眼翻滾着憤怒,痛恨,嫉妒。
歐珀大人雖然答應了她,會讓她和他一起演戲刺激優曇,可是……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爲歐珀大人喜歡優曇。
如今,大人之所以願意帶着她出去,也只是爲了讓她去勾引那些大人想要除掉的敵人罷了。
其實,她寧可留在這裡,也不想和歐珀一起出去。
儘管出去可以和歐珀在一起,可是,那些敵人,明明歐珀一手能解決,但是,他卻每次都袖手旁觀,眼睜睜的看着她被那些男人欺辱……
看似是寵幸,實則,卻是懲罰!
然而,歐珀給予她的這些懲罰,她一定會原封不動的還給優曇,讓優曇也體會到她的痛苦。
“你想吃什麼,我現在去做。”優曇整個人像是沒有顏色的木偶般,一雙眸子呆滯無神。
看着這樣的優曇,想着自己今日在外面受到的恥辱,艾利簡直恨不得一巴掌拍在優曇的臉。
“我不想吃了,要做你自己做吧。”她又不是人,憑什麼要一日三餐的吃東西。
本來是想刺激一下優曇,可是,看到她那副什麼都無所謂的表情,她頓時感覺,即便是刺激,也傷不到優曇的心底深處,這樣的刺激,她寧可不要!
見艾利憤憤然的走了,一旁的優曇頓時鬆了口氣,看着臥室裡那道忽明忽暗的身影,心,莫名一涼。
雖然她不知道爲什麼歐珀從來不向她提及淚石的事情,可是,既然他不想提,那麼,她也不會纏着去問。
優曇捲了捲衣袖,進了廚房,親手幫歐珀燉了個暖身的湯。
很快,熱湯燉好,優曇端進了屋,像個丫鬟般的幫歐珀放在桌邊,然後,乖巧的退到三丈外:“大人請用湯。”
聽到大人兩個字,再看到優曇那退避三舍的模樣,歐珀的怒火簡直快要達到臨界值。
“你一定要對我這樣嗎?”歐珀無奈的問道,聲音透着一股哀傷。
聞聲,優曇不禁感覺是自己聽錯了。
他,怎麼可能會哀傷呢?
“大人所問何事?優曇愚笨,不知大人……”優曇話還沒說完,一道熟悉的味道已經卷入她的鼻尖。
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她已經被歐珀攔腰抱到了牀。
“一天不見,你想我了嗎?”歐珀愛憐的撫摸着她的側臉,看着她那雙不知所錯的紫眸,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掐住了般的疼。
明明,他不想這樣的。
他多麼希望優曇像艾利那般,對他言聽計從,對他愛慕不已,一顆心,一雙眼,都是他的。
“想了。”優曇一動不動的看着歐珀的雙眸。
那雙淺藍色的眸子裡,此刻滿是感傷,彷彿,被她傷到了一般。
可明明,傷的人,是他不是嗎?
是他親手把她推開,然後將別的女人攬進懷。
“真的?”歐珀一聽,卻是嘴角微彎,笑的像個孩子般。
“嗯,真的想你了。”優曇認真的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