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時空裡。
當優曇醒來時,身邊的一切,頓時讓她目瞪口呆。
歐珀昏迷不醒的躺在她的身邊,四周,一片廢墟。
城堡,沒有了。
草地,沒有了。
什麼,都沒有了。
“歐珀?”優曇下意識的晃了晃身邊的歐珀,然而,當她的手觸摸到歐珀的背部時,那一片濃稠的血液頓時讓她有些反胃,濃重的腥味讓她情不自禁的有些想吐。
這,這究竟是怎麼了?
看着歐珀身的鮮血,優曇一時間被莫名的恐懼所包圍,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難道,他們遇襲了?
可爲什麼,她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吾以……”優曇發現歐珀受傷,想要給歐珀治癒時,體內突然涌起的強大力量頓時讓她心裡莫名一怔,下意識的有些驚愕。
她,她這是怎麼了?
爲何,她感覺自己全身發熱,腹部彷彿有一股用不完的力量般,整個人好像膨脹起來,力量,魔力等直線飆升,彷彿,一瞬間,她頓時得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
可,這麼強的力量,能是屬於她的嗎?
而且,她的身體爲什麼會突然多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莫非,是她和歐珀遇襲之後,她得到了妙的造化,讓自己的力量變強了?
自己體內那股強大的力量,當真是她所擁有的嗎?
不管了,當務之急是得先幫歐珀療傷纔是。
優曇沒有多想,直接扶起歐珀,開始施展光明魔法爲歐珀療傷。
所幸,聖盃還在她手裡。
小手一劃,憑空一變,瞬間,一抹清澈見底的溫泉出現在了她面前。
將聖盃拋進泉水裡後,優曇便開始爲歐珀褪去外套,緊接着,將赤身裸體的歐珀推進了溫泉池。
明明,歐珀身並沒有傷痕,可是,他身的血卻多的讓她心慌。
她從未見過一個人身會有那麼多的血,甚至,因爲血液太多,已經粘住了他的衣服,滲透進了他的裡衣,所以,她都無法分辨出,那究竟是歐珀流的血,還是別人的。
好在,爲他診治時,優曇並沒有發現什麼非常嚴重的傷勢。
讓聖水浸泡過後,相信,他的身體很快可以恢復了。
然而,讓優曇意料之外的是,在聖水的浸泡下,歐珀的身體竟發生了明顯的變化,那完美的身材呈現着黃金倒三角的例,本來已經充滿了十足的誘惑力,可在聖水的浸泡下,他那白皙的肌膚紋理細緻,宛若白玉般,每一條紋理都清晰可見線條分明,精壯有力的身軀散發着一絲絲如熒光般的細膩光芒。
彷彿,浸泡在聖水,他的身體,正在進化,向完美進發般。
看着那沒有一絲贅肉,健美混合着狂野邪魅的完美身材,優曇的腦海情不自禁有些想入非非。
尤其是在她還和這具完美的身材進行過親密接觸時,如今親眼打量,頓時讓她越發的面紅耳赤,有些不知所措。
“歐珀……”優曇下意識的撫摸他的肌膚,只見他周身淡淡光華流轉,如螢火蟲般閃爍着微弱的光芒,這光芒雖弱,卻幾乎讓人挪不開眼。
想着當初和他第一次接吻時,優曇的眸光不自覺的閃了閃,美眸流轉間,眼底閃過一抹不可思議的神采。
當初的自己,絕不會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會和他成爲夫妻吧。
這般虛幻的事實,倒真是讓她有些意料之外。
如果早知道我會這麼愛你的話,當初,我一定對你一見鍾情……
歐珀,現在對你一見鍾情,還晚嗎?
優曇輕輕的依偎進歐珀的懷,依靠在他那健碩的胸前,聽着他那卓爾有力的心跳聲,心,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歐珀,你快點醒來好不好?我一個人,真的好害怕。”優曇緊緊的摟着歐珀那精瘦的後背道。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她,對眼前的事情只有恐懼和害怕。
“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醒過來告訴我好不好?我真的很怕,怕你一睡過去,再也不會醒了。”優曇一動不動的抱着歐珀道,彷彿,只要她一直說,歐珀會聽到,然後,會盡快醒過來陪她。
四周,空無一人。
連樹木都不復存在。
這樣的環境,她真的很害怕。
儘管她現在體內有一股很強的力量,可也正因如此,非但沒有給她一絲安全感,反而讓她更加的害怕了。
她完全不知道這股力量是從哪裡來的,又該往哪去。
一覺醒來,歐珀昏迷不醒的躺在她身邊,而她體內莫名的多了一股強大的力量,論誰也不會心安。
尤其是在她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更是平添了她對眼前陌生事物的恐懼。
“歐珀,你醒過來陪陪我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優曇不自覺的收緊了手臂,下意識的將歐珀抱的更緊了些。
然而,她卻沒有注意到,自己抱着的那個人,實際早已經醒了,甚至,正睜着一雙淺藍色的水眸在凝視着她。
他早醒了。
只是,聽着優曇的那些疑問,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
他該怎麼開口告訴她,她可能恢復到了昔拉的力量?
儘管他已經強行將昔拉的力量分解掉,甚至投往了別的空間,可是,她的力量,哪怕是十分之一,都足以將優曇碾壓成肉泥。
如今,他只盼着那股力量不會突然爆發出來,否則,以優曇現在的身體,絕對無法承受。
七天前的事情,他再也不想經歷第二次了!
“乖,別想那麼多好嗎?一切,有我。”歐珀溫柔的在她耳邊訴說道,一雙大掌更是動情的摟住了她的腰,將她緊緊的攬進懷。
是他不好,沒有看好淚石,讓她受到了驚嚇。
如果他早知道事情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他絕不會將淚石交給米迦勒,更不會讓淚石落到優曇手。
他明知道,一旦優曇碰到了淚石,淚石裡面的力量會瞬間被激活,到那時,哪怕是修羅,帝,加他聯手也無法控制。
可終究,他還是犯了這個致命的錯,差點害死了他的曇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