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律律令之術發動,那衆多帝獸所發動的法術襲擊在接近朱天篷身側百丈的區域便盡數停頓。
時空之力涌動間,無數小型黑洞浮現,那些法術神通在這可盡數被吸取,最終崩壞瓦解。
這一幕,頓時讓朱天篷身旁的秦昊張大了嘴巴,滿臉的崇拜叫嚷道:“哇,師傅你好厲害!”
相對於在那上古禁制之中朱天篷展露出的手段,此刻那遮天蔽日的術法神通被朱天篷輕描淡寫的化解對於他而言的震撼更加強烈。
對此,朱天篷低頭看了秦昊一眼,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上揚道:“小昊,爲師之前答應過你出來之後給你很多帝獸吃,現在爲師在履行承諾。”
說話間,朱天篷右手一招,緊接着時空之力凝聚,時空之刃隨之顯化。
啪!
隨手抓住時空之刃,朱天篷持劍揮舞道:“以爲現在的修爲,應該能夠將那一招給施展出來吧,青蓮劍歌,落!”
幾乎在朱天篷話畢的瞬間,一朵朵青色的蓮花從天而降。
一時間,青蓮從各個區域落下,籠罩了方圓數千裡的範圍。
在朱天篷和秦昊的目光注視下,那巴掌大小的青蓮很快就落在了那些帝獸的身軀之上。
下一秒,青蓮璀璨,無盡的吸力迸發間,將帝獸體內的法力急速的抽取,其體積亦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擴大。
隨着時間的流逝,數千裡範圍之內帝獸的哀嚎之聲便隨之響徹而起。
可惜,無論那些帝獸如何的哀嚎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隨着第一朵青蓮在吸取足夠法力之後炸開,無盡的劍氣迸發,瞬間便將那頭帝獸的身軀斬斷,其神魂更是在縱橫交錯的劍氣襲擊之下盡數崩壞瓦解。
在此之後,衆多的青蓮隨之炸開。
轟——
轟——
轟鳴聲震耳,不過短短一刻鐘的時間,數千裡範圍之中的那些帝獸便盡數的身死道消,沖天的血霧升騰間,刺鼻的血腥味瀰漫四方。
“這……”
這一幕,震撼了秦昊的心神。
比之之前劍龍絞殺的場景,這青蓮劍歌的明顯更加的華麗,更加的可怕,更加的讓人心生嚮往。
對此,朱天篷卻不在意,隨手再度取出一個時間袋,招手間數千裡範圍之中的那些帝獸飛起,急速的被收入其中。
短短一刻鐘的時間,數千頭帝獸屍體就被收取一空,而朱天篷亦是將時間袋丟給了秦昊開口說道:“這個時間袋爲師並沒留下自己的神魂印記,待你成功修煉之後便可將其煉化收爲己用,到時候你便可以自行處置其中的帝獸屍體和其中內丹!”
“有如此之多的內丹,你那先天聖體應該能夠隨之覺醒,到時候能夠成長到那一步就看你自己的機緣造化了!”
聞言,秦昊頓時認真的點了點頭,神色絕然道:“我明白了,師傅!”
“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
對此,朱天篷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張嘴就準備再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神識感應之下有人接近。
頓時,朱天篷的眉頭爲之一皺,到嘴邊的話語被他嚥了回去,扭頭朝着感應到人的方向望去。
咻——
咻——
沒多久,一道道破空聲響徹。
只見一名名身着華麗衣衫的修士破口而來。
很快的,這羣人便將朱天篷和秦昊給包圍在內,爲首的乃是一名道境一階的老者,此刻神色看上去十分的難看。
一時間出現這麼多的陌生人,且一個個看上去神色皆是十分不善,不過三歲的秦昊頓時就被嚇到了,下意識的躲到朱天篷身後,但卻好奇的探出頭看向那些人。
對此,朱天篷遲疑了一下,並沒有將秦昊收入三十六諸天,而是神色平靜的看向那名道境強者道:“你們是何人?”
對此,那名道境強者的眉頭一皺。
近距離的接觸下,他能夠感覺到朱天篷不過是主宰大圓滿的修爲。
可不知道爲何,他就是感覺到從朱天篷的體內涌動着絲絲威脅,這讓他對朱天篷不敢有任何的小覷之心。
短暫的沉默之後,那爲首的道境強者便開口說道;“閣下何人?爲何在我秦家禁地之中?而且還大開殺戒的肆意屠殺我秦家所飼養的帝獸?”
此話一出,四周那些秦家的修士頓時就有些戒備的看向朱天篷,甚至不少人此刻已經蠢蠢欲動,似乎朱天篷如果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動手。
反之,朱天篷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
秦家禁地?
數萬年的時間過去了,秦家居然還盤踞在秦嶺之中?
那他們爲何不知道其中秦家村的村長?又爲何會圈養帝獸不斷的進入那上古禁制之中?
要知道,雖然朱天篷對秦村的事情不是很瞭解,但卻也曉得正是因爲帝獸的肆掠,那個村子才一直髮展不起來人口,甚至……
而秦昊此刻也聽明白了。
雖然只有三歲,但他也曉得圈養二字的涵義。
一想到村裡子多少人都死在帝獸肆掠之下,秦昊小臉之上頓時就涌現出憤怒的情緒,死死的瞪着那爲首的秦家道境強者,憤憤不平的叫嚷道:“壞人,你們都是壞人!”
對此,四周的秦家之人卻沒有在意。
在抵達這裡的第一時間他們就看出來了,這秦昊不過是一個凡人,根本就不值得在意。
反之,朱天篷的村長讓他們十分忌憚,雖然之前相隔甚遠,但他們卻也看到那漫天華麗的青蓮所造就的無盡殺戮。
半響,朱天篷回過神來,目光看向眼前的秦家道境強者道:“原來此地是你秦家的禁地,而且這些帝獸也是你們圈養的,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了!”
“我今日來是爲我這弟子獵殺一些帝獸來完成底蘊積累的,卻沒想到動了你秦家所圈養的帝獸,真是抱歉!”
雖然口中如此說着,但朱天篷臉上神色卻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絲毫沒有任何歉意的意思。
這一幕,頓時讓四周秦家之人大怒不已,一個個死死的盯着朱天篷,咬牙切齒道:“混賬,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囂張啊!”
“到我秦家禁地之中肆無忌憚的屠殺帝獸,現在還如此的囂張,小子你真以爲自己主宰大圓滿的修爲能夠翻天了!”
“該死的傢伙,你這是對我秦家赤果果的挑釁,今日就將你徹底的留在這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