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宮的事情?
楞了一下,朱天篷等人紛紛看向蛇婆,不得不說,帝宮的消息還是很讓人在意的。
“三日之後,年輕一輩修士將前往烏金仙礦東面的一個洞口,那裡直通地底大墓,帝宮召集衆人前往爭奪各憑手段!”在衆人的目光注視下,蛇婆徐徐道來
“什麼,大墓開啓了?”
“帝宮的人打開了缺口?”
朱天篷等人震驚了,雖然從天道宗那裡得到了消息是說烏金仙礦之下有着一尊大墓,但衆人也沒有想到會這麼早就開啓。
在他們看來,至少也得等烏金仙礦開採完畢之後在進入其中,畢竟烏金價值非凡,貿然進入大墓之中很可能導致大墓崩塌,仙礦被毀。
可是現在呢?
帝宮的人居然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就開啓了大墓,且邀請衆人進入其中,這簡直……肆無忌憚!
“沒辦法,那是帝宮,有誰能夠違揹他們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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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察覺到了衆人的心理反應,蛇婆龍公和白月初皆是嘆息的說道,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些無奈。
聞言,朱天篷等人沉默了。
的確,帝宮在九天之中的地位乃是十分崇高的,如果想要拒絕的話,除非是天道宗這樣的存在發表聲明。
可惜,天道宗號稱隱世,他們不可能強出頭去跟帝宮硬碰硬,這也導致了帝宮在此刻擁有者絕對的主導權,且各大勢力還不得不爲之配合。
短暫的沉吟之後,月華柳眉微皺道;“蛇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烏金仙礦怎麼辦?”
她可知道朱天篷在意的乃是烏金仙礦,如果真的被毀了的話,那絕對乃是得不嘗失的行爲。
“你們進入大墓之中,烏金仙礦則是由我等聯手開採!”
蛇婆開口述說間,眼底無奈之色更濃道;“真沒想到,老身居然也有要淪爲礦工的這一天!”
“不過以各大勢力前來強者的數量,短時間之內將烏金仙礦全部開採完畢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你們也不需要擔心仙礦會被摧毀。”
“現在最關鍵的是,你們一旦進入到大墓之中,我等根本就無法出售庇護什麼,也就是說即便是遇到生死危機,你們也得自己面對且很可能會身死道消。”
聽完此話,器宗和補天教的修士沉默了。
死亡,誰人能夠不怕!
可即便是害怕,衆人似乎也沒有反駁的餘地,畢竟這件事情的主導者是帝宮,那個沒有任何勢力想要明面上與之對上的無敵存在。
在這樣的情況下,白月初嘆了口氣,開口說道:“還有三天的時間,你們都準備一下吧!”
“是!”
應是一聲,器宗衆人雖然也擔心大墓之行的安慰,但不可否認的,這件事情沒有任何迴旋餘地,只能捏着鼻子認了。
同時,補天教的修士此刻也是紛紛神色嚴肅,他們也知道這件事情無法避免。
“天帝兄,不知可否願意過來一敘!”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從山丘之外傳來。
循聲望去,只見一名天道宗的修士站在那禁制之外的地方,正等待着答覆。
“天道宗的人找我做什麼?”
眼睛一眯,朱天篷對着白月初點了點頭,飄身飛起間,直接就離開了山丘,來到了那名天道宗修士身前,抱拳一禮道:“孫理兄,不知找我所爲何事?”
“天帝兄,宇文大長老讓我請你過去一敘!”抱拳回禮,孫理神色嚴肅道。
宇文宙宇請我?
內心疑惑更甚,朱天篷點了點頭道:“好,既然宇文前輩相邀,某自然不會拒絕!”
“天帝兄,請跟我來!”
舒了口氣,孫理再度一禮之後,飄身駕雲便朝着一個方向飛去。
見此情形,朱天篷自然不會怠慢,當即駕雲緊隨其後。
很快的,二人就來到了天道宗之人駐紮的山丘。只不過此刻那片區域之中,有的不僅僅是天道宗的修士,還有不少其餘勢力的修士聚集。
“這是什麼情況?”
內心嘀咕一句,朱天篷跟着孫理飄身落地,頓時引起了四周那些修士的矚目。
“器宗的人嗎?”
“此子不過道境一階後期,來此地又能有什麼用!”
看着朱天篷,那些勢力的修士紛紛皺眉,露出不解之色,顯然不明白後者到底何德何能能夠被親自請來。
“天帝兄,請跟我來!”
抱拳一禮,孫理眼底閃過一絲歉意,他可知道朱天篷乃是九天十地之中最年輕的器皇,豈是四周那些修士能媲美的。
“好!”
點了點頭,朱天篷也沒有在意四周那些人的話語,他修爲不高乃是事實,且他也沒有必要與之爭辯什麼,反之,他更加的豪氣宇文宙宇到底找他所爲何事。
當即兩人便無視那些站在山丘之上的各教修士,徑直的朝着那營帳之中走去。
待抵達營帳之外,孫理便停下腳步道;“天帝兄請,宇文大長老在其中等你!”
“多謝!”
微微一笑,朱天篷直接伸手撩開帳簾,大步流星的朝着營帳之中走去。
“我的天,他還真進去了,憑什麼!”
“器宗了不起啊,我等都得在外界等候,他憑什麼能夠自己進去!”
這一幕,頓時讓四周那些在外等待着的各教修士不爽,議論紛紛間,不少人眼底都閃過狠辣之色。
這一切,朱天篷並不知曉,此刻他已經走入了營帳。
放眼望去,營帳之內不僅有宇文宙宇,還有着不少身着不一樣服侍的中年修士,且每個人身上的氣息波動都在道境六七階的程度。
“難道天道宗要跟帝宮打擂臺?”
內心嘀咕一句,朱天篷邁步走到隊伍營帳中央,對着宇文宙宇一禮道:“晚輩拜見宇文前輩,不知前輩相邀所爲何事?”
不僅是朱天篷,包括殿內的那些各大勢力的強者亦是看向宇文宙宇,不解爲何後者要邀請一個小輩,甚至讓他們都等待這麼久的時間。
“小子你果然來了!”
哈哈一笑,宇文宙宇隨手指了指身旁的一個椅子道;“來,上來坐,老夫今日舍下一些臉皮,卻是有事兒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