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玉橋,破殘局,解真身,方見彼岸,這句話什麼意思?”
看了一會兒,雷坤等無世界的人眉頭緊鎖的開口詢問道。
無世界轉修神道,對於這種碑文類的信息瞭解的還真是不多,加上神道無法讓人長生不死,自然他們也沒有多少人會將壽命花在這個方面去浪費。
“一共有四個關卡!”
口中輕咳一聲,朱天篷開口道:“第一個,渡過眼前的玉橋進入到小島之內!”
“第二關,如果猜測不錯的話,應該是一方殘局要我等將其解開!”
“第三關,那小島之上唯有的建築物內應該就是目標所在,”
“至於最後的彼岸,我現在還推斷不出來!”
此話頓時引起了身旁辰北的認可,點了點頭道:“不錯,前三句的意思就是天篷兄解釋的那樣!”
“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待將前三關打破之後,咱們就可以見到第四關的景象。”
此話一出,頓時就引起無世界衆人的躁動,並非是他們有什麼不同意見,而是一羣人吵吵嚷嚷的,邁步就朝着玉橋走去。
他們並不懂這些,但既然已經知道了是那幾關要如果過,他們自然也不會在遲疑什麼。
幾乎在瞬間,五名神王級的存在就已經踏足玉橋,然後,沒有一絲徵兆的防備,那五名神王級的強者瞬間就栽倒在地,一個個雙手撐地艱難的弓起身,開口叫嚷道:“小心,這與敲詐之上有無比可怕的重力,至少是外界的百萬倍不止,稍有不慎就會栽跟頭!”
聞言,原本那些準備大搖大擺進入其中的神王級強者們頓時就重視起來,相互對視一眼之後,又有五人邁步上去前,不過相對於之前的五人,他們此刻卻是做出了充分的準備。
噠噠!
腳步聲響徹,五人邁步進入玉橋之後,身子皆是爲之一顫,渾身上下汗漬溢出,呼吸頗爲急促間卻也沒有之前那般的狼狽。
又走了幾步之後,這五名神王級的強者才舒了口氣,扭頭開口叫嚷道;“可行,諸位咱們繼續上前吧!”
此話一出,剩下那些神王級強者也不在遲疑,紛紛邁步上前進入玉橋,隨即一行人便開始艱難的一步步行走於那玉橋之上,朝着那看似近在咫尺卻無比遙遠的玉橋對岸走去。
“天篷兄,咱們也進去吧!”
辰北一步上前,目光躍躍欲試的盯着玉橋,其神色看上去頗爲急不可耐。
“好。”
對此,朱天篷也不拒絕,當即邁步上前間,神色頗爲凝重道;“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這白玉橋之上的重力僅僅是最初的考驗,越是接近那島嶼只怕危險就會越濃。”
“最關鍵的是,這種場景給我的感覺到就好似在尋找機緣一般,那神秘人讓我們來到這裡到底是爲什麼?傳授傳承?還是有其他的目的!”
此話一出,一旁的辰北面色亦是隨之一凝,他也看得出這件事情之中透露着的詭異,可是他一時間又說不出來到底是爲何。
許久,辰北才嘆了口氣,開口說道:“咱們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好!”
點了點頭,朱天篷也不在廢話,跟辰北並肩邁步進入到了玉橋之中。
下一秒,朱天篷就感覺到一股可怕的重力席捲而來,直接壓制在他的身上,就好似要將他整個人都壓碎一般,讓人感覺有種吐血的抑鬱感。
“噗!”
這時,一旁的辰北一口鮮血噴出,其神色迅白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如初,略微喘息了幾口氣之後,居然沒有在理會朱天篷的存在,也沒有理會那些無世界之人的存在,徑直邁步的朝着玉橋之內走去,眸子看上去有些渙散,就好似失了心智。
“這……”
這一幕,朱天篷看在眼裡,原本到喉嚨口的血液被他硬生生的嚥了回去,他可是看得清楚,辰北就是因爲一口血吐出之後,整個人就宛如被控制,他可不想要體驗這樣的感覺。
嗡嗡~
就在此時,一陣嗡鳴聲響徹。
循聲望去,只見朱天篷的體內神樹於此刻璀璨,天帝神力涌動間,一股特殊的力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聚成型。
“這時……”
瞳孔一縮,朱天篷先是楞了一下,隨即內心大喜過望。
他已經猜到這天帝神力突然演化的到底是什麼,現在只需要等待其完成就可見分曉。
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天帝神力成功的模擬了那股波動,一股奇異的感覺升騰,朱天篷只覺得自身能夠操控重力,操控一切。
“果然是這個!”
嘴角勾勒起一絲笑容,朱天篷當即動用反重神力加持自身。
下一秒,朱天篷就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那壓迫在自身的重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他整個人於此刻也變得無比的輕鬆起來。
“成了!”
眼底精光一閃,朱天篷當即也不在遲疑,大步流星的行走於玉橋之上,徑直的朝着對岸走去。
噠噠——
一時間,整個區域都陷入了一片寂靜,只有每個人在橋面上行走的腳步聲此起彼伏。
“該死,怎麼會還有這麼遠!”
“這不可能,這玉橋不過數裡地左右,爲何我們走了這麼久!”
“有問題,這玉橋有問題!”
突然間,一道道喧譁叫嚷之聲響徹,只見一名神王級的強者此刻坐在地面上,死死的看着那似乎還看不到盡頭的玉橋,神色有些難以置信。
不僅是他,還有不少的人此刻都是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顯然都無法接受自己等人走了這麼久的時間居然來小島的一點土壤都看不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朱天篷的眉頭亦是皺起,他能夠感覺到在進入到玉橋之後,四周的景色就發生過一些變化,可是在他擁有反重神力的情況下,疾走了幾乎三個多時辰,居然連橋中間都沒有走到,這就讓他有些難以理解和接受了。
噠噠——
就在此時,一道腳步聲清脆刺耳。
循聲望去,只見辰北還在前方不遠處急速行走,絲毫沒有理會四周的一切,鶴立獨行間,讓人懷疑其到底是不是知道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