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盈說這些話的時侯,一直都是帶着淺淡的微笑,沒有半分的慌張,反倒是雷依倩,臉色慘白,慌亂的不知所措。
大家基本都覺得這件事兒是雷依倩做的了。
於是有人悄聲說:“看着這雷依倩平時對她姐挺好的,挺崇拜自家姐姐的,卻沒有想到,居然這麼恨自家姐姐啊,下這樣的狠手。”
“在自己愛的人面前,姐妹情算什麼啊,根本什麼也不算。”
“也是哦,以雷依倩那個性格,還真的會做出這種事兒來,之前不是說,她小時侯很喜歡依柔的裙子,可是自己得不到,就給剪了嘛,這種人真可怕。”
……
聽着旁邊人的議論,雷依倩簡直快要瘋了,她咬着牙,“你們不要聽安盈亂說,我沒有做過那種事兒,我沒有做過,我纔沒有做過……”
安盈輕輕的笑,“你有沒有做過,你媽媽想必更清楚一些。”
雷夫人眼微眯了一下,看來她還真的是小看了這個安盈。
雷夫人擡頭盯着楊梓鈞,用目光給楊梓鈞施加壓力,問:“被動了手腳的馬,是哪一匹?是安盈騎的那一匹嗎?”
楊梓鈞沒有說話,他不想說謊,而且,莫名的,不太想讓安盈陷入困境。
這時旁邊又有人猜測了,“不會吧,該不會是安盈那匹馬被動了手腳?”
有人驚訝道:“不是吧,不是說,安盈那匹馬是一匹野馬,烈馬嗎?怎麼可能會被人餵了東西?”
“該不會是有人想害安盈吧?畢竟,之前換馬服的時侯,就出現過一次害安盈的事情了……”
有人悄悄的朝着休息室看過去,那意思不言而喻。
雷夫人不知道之前換騎馬服的事情,而且,她剛纔給楊梓鈞施壓,只是不想讓依倩在這裡陷入囧境。
就算依倩對依柔做了什麼,她回去好好教訓就是了,絕不能讓她們在這裡這麼丟了雷家的臉,親姐妹,做出這樣的事情,着實讓人很難接受。
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她這個壓一施,反倒成了這樣的結果,居然讓人覺得是雷依柔要去害安盈了。
雷夫人有些惱怒,皺着眉頭,“現在躺在病牀上的是我的女兒依柔,不是安盈,誰會害那個安盈?再說了,跟沈墨有婚約的是我的女兒,這個安盈能給她造成什麼威脅?她配讓我女兒出手嗎?”
衆人都沒敢再說話,不過,跟着沈墨安盈幾人一起了一早上的人都清楚,沈墨對安盈和雷依柔的態度,自然是不能信了雷夫人的話。
不過雷夫人在社會上還是有着一定的地位的,也沒有人敢真的反駁她,只能在心裡默默的吐槽了幾句。
“阿墨,這件事情安盈必須承擔責任。”雷夫人直接給沈墨下了最後通牒。
沈墨依然是淡淡的模樣,“事情會查清楚,是誰的責任自然是該誰負。”
雷夫人沒想到沈墨居然不給她半點面子,幾乎是油鹽不進,眼微眯了一下,怒道:“沈墨,你果真要包庇那個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