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靈光一閃,喃喃的道:“不是吧,你該不會就是……她的師傅?”
沈墨低笑了一聲,“男人。”
“啊?”楊銘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沈墨只是撂下了一句,“下週一,我要看到結果。”
話音一落,便立刻掛了電話。
楊銘掛了電話又想了半天,終於想明白了,原來沈墨剛纔那話的意思是,他是那個丫頭的男人,而不是師傅?
是這樣嗎?那個小丫頭雖然做事看起來挺成熟的,可是看起來不過十幾歲吧,沈墨這丫的有戀童僻嗎?
而且,那丫頭髮育的一點也不好,前後都分不太清楚。
不過,倒是有趣。
楊銘又將手機裡的照片翻看了一遍,然後開始打開電腦,手指在鍵盤上翻飛起來,不知道怎麼個手法,居然把孫晴思還有房雅真的通話記錄調到了他的電腦上。
每一通電話都有附帶錄音。
他一通一通的聽下去,最後簡直聽的暴躁。
房雅真那可是人民教師啊,可是這通話錄音也是簡直了,居然全是各種撒嬌賣萌的,幾乎都是打給各種富二代的,不過,她倒不是真的想向那些富二代做什麼,總之跟那些個富二代聊到最後,都是打聽沈若庭的一些事情。
原來,這個房雅真的目標是沈若庭啊。
聽完房雅真的錄音,楊銘已經不想再聽孫晴思的了,再聽下去,他怕他會吐。
怎麼就沒有一通正常電話呢。
楊銘把通話記錄丟到了一旁,又打了一通電話,“唉,對,對,幫我查一下房雅真和孫晴思的事情,當然是查那些不正經的事情嘍,你懂的。”
楊銘壞笑了一下,掛了電話,他半躺到沙發上,腳搭在茶几上,手裡拿着一棵蘋果啃了起來,一邊啃一邊抖着腿,嘴裡還唸叨着,“千年鐵樹要開花,萬年枯藤發了芽啊,只是沒想到,沈墨這斯居然喜歡這種類型,小娃娃。”
楊銘咔嚓咔嚓咬着蘋果,很快便有一通電話打過來,“楊哥,你要查的事情查清楚了,我發你郵箱了,你看看,不過,我就是好奇,這一個恆北高中的老師,一個恆北高中的學生,怎麼着你了,你居然要去這樣查人家啊?”
楊銘一邊吹着口哨,一邊說:“沒怎麼着我,是怎麼着沈墨了,要查的是他。”
“啊?墨哥,不是吧,臥槽,得罪了墨哥那跟得罪了閻王有啥區別,這倆人si不si傻?”
電話那頭的人說不可思議的說道,說起孫晴思和房雅真,就像是在說兩個死人一樣。
“她們估計沒想到,那麼個不起眼的小丫頭,居然是沈墨的心頭肉,哈哈……”楊銘哈哈大笑起來。
電話那頭的人不可思議的問道:“什麼,什麼,楊哥,你說墨哥他有喜歡的人了?是哪個啊?咱們嫂子長的漂亮嗎?什麼身份啊?”
“你猜我告不告訴你?”楊銘說完,哈哈笑了兩聲,坐到電腦前,便把電話掛斷,看着郵件裡的內容。
這郵件內容還真是的是很豐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