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郝歆覺得這個代號太隨便了,不過和自己之前的代號沒差太多,便答應了下來。
和亨利掛斷了連線,郝歆便洗洗睡了,明天還要比賽,雖然不需要太緊張,但是保持良好的睡眠,養精蓄銳還是有必要的。
這一夜,郝歆很久沒有再做過的噩夢又糾纏住了她,使得她一宿都睡得不踏實,第二天早上起來時,久違的頭疼毛病也找上了她。
這一次,頭痛欲裂痛感讓她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稍微一動,腦袋像是要炸裂了一般。
由於頭痛毛病好久都沒有犯過了,她也沒隨身準備頭痛藥,今天又要比賽,這簡直是對她的最大折磨。
郝歆抱着頭在牀上打滾的時候,門鈴響了,她起身打開門,頭直接抵在了牆壁上。
痛,實在是太痛了!
尚司軼正喜笑顏開的準備和她打招呼的時候,就看到了無比痛苦的郝歆。
頓時心頭一凜,擔憂的問道:“怎麼了?這是又頭疼了嗎?”
郝歆點點頭,只不過就是點頭這樣的小動作,都讓她頭痛的想要撞牆。
尚司軼擔心極了,一把將她橫抱起來:“我帶你去醫院吧。”
郝歆拉住他,拒絕了他的提議,而是道:“你幫我去買個頭疼藥吧!”
尚司軼聞言,將郝歆重新放在牀上,問了頭痛藥的名字就跑了出去。
尚司軼走後,郝歆也沒閒着,她努力思考着她爲什麼會又頭痛?
這頭痛看似是沒有規律的,以前她以爲現在她睡眠好了,頭痛也就徹底好了,可是這麼久都沒再疼過,這次又是爲了什麼呢?
她不禁回憶起來昨夜的噩夢,突然間似乎是找到了突破口。
每一次她做了這個噩夢,就會整夜睡不安寧,第二天就會頭痛。
她不知道一切是和噩夢有關,還是因爲噩夢讓她睡眠質量變差有關,總之她意識到,似乎這個夢就是一個突破口。
夢境中,她的遊魂徘徊在她家那個老房子下面,看着窗口大團大團的火團撲出來,她父母的慘叫聲悽慘又揪心,心口都會疼得喘不上氣來,那種痛可是比這頭疼更難以忍受。
她不禁有種大膽的猜測,她每次的頭痛是不是都是噩夢裡疼痛的延續?
而這種疼痛要怎麼才能得到徹底的根治?
一開始,她以爲只是重生回來身體上的一些不適。
就如同那會兒她天天睡眠不好,早上起不來,總會遲到一樣。
後來隨着重生回來的時間越久,睡眠越來越好,早起的問題也不自然的解決了,頭痛的毛病也因此緩解了。
直到這一次,她再一次被噩夢和頭痛困擾,才意識到,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被她忽略了?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尚司軼回來了,他一進門,就倒了杯水,拿着藥遞到郝歆的嘴邊。
郝歆服了藥,在等待藥效起效果的過程中,尚司軼雙手抵在郝歆的太陽穴上,手指輕柔的幫她按摩。
郝歆一愣,尚司軼輕聲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