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他開口,“姐,我在軍營裡呆了這麼久,已經知道百姓是最無辜的。我恨的人只是青騰羽,與平民百姓無關。”
一旦御印沒了,青騰羽只是做不成皇帝,但是兵符被毀,整個青騰國就沒了自保的能力,各地的駐軍怕是都要自立爲王。到時候整個青騰國就是一盤散沙,若是哪一國想在此時對其出兵,攻打青騰國,遭殃的就是百姓。
“姐明白你的意思了。”凌微楚讚賞的看他。兩年的軍營生活,已經讓他成熟了。
“姐,你愛逸王嗎?”凌遠帆忽然問。
凌微楚一懵,隨即臉紅,故意板着臉道,“遠帆你是不是太沒大沒小了,這種問題也拿出來問姐,也不嫌害躁。”
凌遠帆笑了笑,“姐,我也聽說了,逸王就要做皇上了,我看他也能是個仁君,不如姐就將這兩樣東西送給王爺得了。這樣一來,就相當於王爺在無聲無息間收了整個青騰國。兩國併成一國,王爺一高興,姐就能當上他的皇后。”
凌微楚有些意外,沒想到他會扯到皇后這個話題上來,問他道,“你想讓姐當皇后?”
凌遠帆似思索了一會,才道,“姐,逸王當了皇上後,他就還會有其他女人,到時候如果姐不能當皇后,就會被人欺負。而以我們凌家現在的背景,那些大臣們是不會同意讓姐來做北辰國的皇后的。”
沒想到凌遠帆會想到這一層,凌微楚心裡一暖,握住他的手,安慰道,“姐雖是女子,卻能夠不依靠男子而活,這一點你也看到了。所以,皇后的位子,姐從來都沒想過。”
凌遠帆焦急起來,“姐,你不想做皇后,難道你想做他的妃子嗎?”
凌微楚搖頭,這個傻孩子,他又哪裡知道她的想法。有心想要和他說實話,又怕他年紀小,沉不住氣,讓北辰瀟看出端倪,只好繼續瞞他。
“遠帆,有些事情是強求不來的,是姐的,到什麼時候都是姐的。但是姐絕不會和其他女人去分享同一個男人,這是姐的底線。”凌微楚目光中的堅定,讓凌遠帆生出一種,她說出的話一定就能做到的感覺。
他在心裡暗暗發誓,如果北辰瀟負了姐,那他就陪着姐過一輩子,讓姐依靠。
“我想回一趟青騰國。”凌微楚有些內疚,畢竟青騰國如此混亂,都是她造成的。眼看着各國兵馬就要齊聚萬元,到時候很可能就是一場血拼。
一旦打起來,就會屍橫遍野,血流成河。這一切,都是因爲她想要教訓一下青騰羽引起的。雖然她不是聖人,也不想看着百姓下地獄。
“姐,我和你一起去。”凌遠帆道。
“自然要帶上你,要不然我叫你回來幹嘛!”凌微楚看着他緊張的小樣笑着道。
“但是這事,得暗中進行。”她又道。如今北辰瀟既將舉行登基大典,怎麼可能會讓她離開。
“嗯。我知道。”凌遠帆鄭重的點點頭。這次回青騰國,也是時候和青騰羽算算帳了,爹和娘怕是已經在下面等得太久。
他有些激動,忍不住問,“姐,那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我再想想,應該還要再過兩天。然後你先走,我隨後去找你。”凌微楚考慮了一小會。如果她直接和北辰瀟提出來,他死活不能讓她走,所以只能暗中想辦法脫身。
晚飯的時候,北辰瀟果然來陪他們用飯。皇宮裡的御廚手藝果然一流,做出來的菜色香味俱全,幾個人吃得很開心,氣氛也很好。
北辰瀟對凌遠帆道,“遠帆,既然你回來了,就等到大典之後再走,也可以多陪陪你姐。”
凌遠帆剛要應下,就聽凌微楚道,“就你向着他,大典他留下也幫不上什麼幫,還不如回去跟着張將軍多學點有用的東西呢!”
北辰瀟一臉無奈的看向凌遠帆,意思相當明瞭,不是我不幫你,是你姐非要你回軍營。
凌遠帆笑着道,“那我就聽姐姐的,誰讓姐夫是排在姐姐後面呢!”
這是他第一次管北辰瀟叫姐夫,卻哄得北辰瀟相當高興。連聲道,“那就聽微兒的,長姐如母。”
正當幾人熱絡的吃着晚飯,外面卻傳來青衣的聲音,“各位大人請回,我家王爺正在用膳。有什麼事,還是明日再說。”
“青侍衛,我們知道王爺在用膳,還聽說王妃正好也在,所以我們纔過來的。”說話的是大臣中的一位。
青衣不悅的道,“各位大人一意孤行,可有將我家王爺放在眼裡?”
接着就聽到外面傳來噗通噗通的聲響,“臣等對王爺之心天地可鑑,我們今日前來也是被逼得沒了辦法。皇后人選一日定不下來,臣等就無法安心。還請王爺理解臣等的苦心,爲了江山社稷,請王爺另立皇后。”
凌微楚嘆了口氣,這些人真是太沉不住氣了,她終是要走了。如此一來,等她過兩天離開,他們也會以爲自己是被他們逼走的吧!
怕是一個一個的老臉上都會樂得開出了花朵。其實他們又哪裡知道,那個皇后的位子,她根本不屑。
她不動聲色的夾着菜,吃得津津有味。凌遠帆的臉早就氣白了,這些人簡直是欺人太甚,姐姐在宮裡,過的就是這樣的日子嗎?
不由狠狠的橫了一眼北辰瀟,見他已經放下筷子,對着外面道,“青衣,將外面的官員登記在案,明日一早公告下去,不管是什麼職位的,一律連降三級。”
“臣等不服。”外面有大臣沉不住氣。
“將他貶爲庶人,趕出宮去。”北辰瀟一臉怒氣,敢威脅他,他們以爲他把皇位看得很重要嗎?
外面傳來求饒聲,“王爺,王爺,你不能這樣做啊!你這是寒了所有臣了們的心。”
北辰瀟起身出去,目光如電,冷冷的看着地上跪成排的大臣,“選皇后是本王的家事,與爾等何干?”
衆臣被他噎得臉煞白,卻又不服氣,“王爺,這皇后是國母,國母就是國事,怎能說是家事?”有一位才思敏捷的大臣開口道。
“那張大人可不可以告訴本王,這北辰國到底是誰說得算?”北辰瀟肅然的立在那裡,渾身往外冒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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