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忠讓人將雲施行先帶走,然後走到唐瑾身邊。
“還愣着幹什麼,快帶人去看病啊。”看着那血將唐瑾紫色的禮服染的血紅,看着就疼啊。
厲尚銘走過來將他推開,一把將唐瑾抱了起來往外走,臉色黑的徹底。
唐瑾拍了拍厲尚銘,被厲尚銘狠狠的一瞪,她無奈,對着厲尚銘討好的笑了笑,厲尚銘這才停下腳步。
“褚部長,雲施行的審問什麼時候可以結束。”
“最快兩天,你……”他剛想說讓唐瑾不要妄動,但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了。
雲施行做的事情簡直是畜生不如,可以說是讓雲家除了他這一脈幾乎滅門了。這要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他分分鐘滅了雲施行,以己度人,他真的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唐瑾瞭然的笑了笑,被厲尚銘抱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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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瑾到醫院的時候看似傷口可怕,但實則血早就止住了,雖然說白霧對於法術攻擊的治療會慢一些但是在白霧的全力治療下還是很有作用的。
包紮完之後厲尚銘將唐瑾抱回了他的別墅,唐瑾這個樣子自然不能回家,唐爺爺唐奶奶看到非嚇死不可。
將她放在牀上,但是厲尚銘卻久久沒有放開他。
唐瑾伸出沒有受傷的手摸着厲尚銘的後背。
“厲尚銘,我還是決定親手送雲施行去見他們。”
厲尚銘不說話,但卻清楚他的打算了。
“我……”
“這件事情我想自己安排。”
徹底動用屬於自己的力量,親手將雲施行送下地獄。
因爲雲施行的身份特殊,所以他並沒有當做普通人對帶,就連審問都是在特殊部門。
褚忠喝了一口於彤送過來的咖啡,眉頭蹙的老高,能夾死蒼蠅的那種。
“雲施行招了嗎?”
於彤搖搖頭:“從剛纔開始一句話都沒說。”
而審訊室的雲施行從進來之後就一言不發,低垂着頭,整個人很是平靜,亦或者有底氣。
現在證據確鑿,房管家準備的那些東西已經足夠定雲施行的罪名了,但是現在卻還是缺少雲施行的證詞,在定罪的環節還是很重要的。
褚忠暗咒:“這個畜生。”
於彤蹙眉:“雲施行經營了這麼多年,手裡也是有點勢力的,就怕夜長夢多。”
褚忠也是這樣想的。
而隨着雲施行出事,雲家徹底亂了起來,原本應該順位繼承的雲懷景卻一下子變得名不正言不順,雲香漪更不用說。
唐瑾現在也因爲受傷沒有出現在衆人面前,雲逸集團股票大幅度暴跌。
這個時候,還是出了事情。
於彤接到一個電話臉色也變了變。
“褚忠,接電話。”
“不接,煩死了,接什麼接。”
這個雲施行是石頭麼,嘴這麼硬。
“是傅主席的電話。”
自從趙家玩完之後,傅銘很順利的在換屆裡拔得頭籌,而現在傅銘的身份已經不是一局之長,而是一國主席。
褚忠這纔過去接起電話:“喂,有事說事,沒事我掛了。”
即使現在傅銘身份特殊他的語氣也好不到哪裡去,心裡煩的人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