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荀則是一臉厭惡的靠近唐瑾,臉頰和唐瑾的距離只有一個指頭。而她口中胸大無腦的廢物唐瑾明顯也佔據了一個席位。
“就憑我是紀檢部的,你們打架,歸我管。”
“哦,這位……小姐,你是哪個眼睛看到我打架了?”唐瑾毫不客氣的說道。
但是江荀臉瞬間青了起來,這是各種意義上的青,她最恨的,就是有人把她當女人看。
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就只是男人,只是一個男人。
“你找死。”江荀死死的咬住牙關,身上築基者的威壓外放開,讓餐廳裡所有人都忍不住彎下腰。
這裡的人基本都是煉氣期,而築基期的外放威壓是煉氣期的十倍,而每提升一個大境界便提升十倍的能力和威壓。
只是讓江荀詫異的是,唐瑾依舊站在原地,絲毫沒有被他的威壓所影響到。
更重要的額是,唐瑾並不知道江荀外放的威壓,並且,她的確什麼都沒有感受到。
江荀雖然詫異唐瑾的不被影響,但能被稱之爲天才的他卻也不蠢,將自己的怒氣壓了下去。
“你叫什麼?”然後不等唐瑾開口繼續道:“不管你叫什麼,三個月後的比試,給我等着。”
她江荀永遠不屑什麼陰謀,想要玩,那就來明面上的。
唐瑾只是笑笑不接江荀的話,而是繼續之前自己的問題:“你哪個眼睛看到了?”
江荀冷笑一下:“有監控,我自會查,若是讓我查出來你有參與,哪怕在天涯海角,我也給你拽出來。”
說着提溜着那個女生轉身,唐瑾並沒有動,江荀又停了下來。
“別不當回事,你現在不當回事,三個月後……是會死人的。”
雲門的內試可不是什麼小打小鬧,天道無情,想要修行所要付出的自然是一般人承受不起的,用皚皚白骨鋪就而成的修行之路想要踏上去,就先要將自己的命掏出來一半。雲門的比試可不單單是上個擂臺就算了,而是要用自己的血鋪就一條屬於自己的路。
這也是雲門優勝劣汰的規則。
若是資質十分有益,或許那些先生稀才能救你一命,否則的話,誰也救不了你。
唐瑾見江荀離開,轉身看向來挑釁自己的剩下的兩人,在自己的朋友遇難後只會袖手旁觀,還真是冷血無情。
“你們我記住,三個月後見,讀了,別不當回事,你現在不當回事……會死人的。”唐瑾將江荀的話完完本本的傳遞給了剩下的兩人。
而他們則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唐瑾嫌棄的看了一眼桌子上已經涼了的飯菜,然後朝着外面走了去,剛走了幾步就看到老師古奇站在不遠處。
唐瑾走過去:“老師,你怎麼來了?”
“到這裡,就喊我一聲師父吧,不管怎麼樣,你現在可是我的關門小弟子了。”
唐瑾乖巧點頭:“師父。”
“剛纔讓你受委屈的,不過,三個月後的比試不可輕敵,江荀的資質,不在你之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