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麼玩牧九歌不知道,但她知道南宮翔一但真的玩起來,那還真的是沒人能接架得住。
所以,這一夜她不知爲何睡的這麼好,居然一夜沒醒。
只是做了個奇怪的夢,她夢到南宮翔親了她一口,然後化成一條蛇,不見了……
可她沒有被嚇醒,她認爲南宮翔不會化成蛇,要化也是化成龍啊!那麼變態的惡魔,怎麼會成蛇不見了呢,應該是變成惡龍,肆意做惡纔對啊!
一夜好夢,次日清晨,牧九歌醒來便看到南宮翔依舊一襲豔麗的紅妝風情萬種的躺在靠着窗戶邊的軟榻上,窗戶半開着,露出院外美好的晨光來。
“你起來了?”牧九歌對南宮翔會先起有些意外,然南宮翔只是擡了擡眸,瞅了瞅她,便不再說話。
這模樣的南宮翔讓牧九歌有些意外,按理來說,這不像南宮翔的性子啊,這副哀怨十足的模樣,讓她看一眼便覺得惡寒。
很快,便有美豔的男子送早食過來,牧九歌做爲侍女,自然是很懂規矩的站在南宮翔的身後,服侍着他用膳。
然,南宮翔見着長桌子擺滿了的特色早餐後,那美豔的臉寵上露出一絲不滿。
“滾,本小姐不喜你們這些賤人!”
南宮翔手一揮,桌上的一盛着水晶蝦餃的盤子連帶水晶蝦餃一同朝正想要在一旁服侍南宮翔的侍男身上飛去。
那侍男只聽得一聲慍怒,擡頭間便見到一盆水晶蝦餃朝他臉上扣了過來,嚇得呆愣在那,被打了個正着。
都來不及叫痛,整個人便縮做一團跪在地上,他可是好不容易纔被選進來送早餐的,可沒想到還沒來得及看一眼這芳名遠揚的鳳大小姐一眼,便被趕了出來。
隨後又進來好幾個侍男,想要服侍南宮翔用早餐,可南宮翔都發着怒將身旁的盤子全都扔到那些男侍的身上。
“滾,滾,都給本小姐滾出去。”南宮翔尖銳的聲音在他的用食廳響起,驚得院外那些守着的男侍都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牧九歌站在他的身後,微擡着眸,看着這些身姿矯健,卻動作妖嬈的男侍,一陣眼疼。
明明是個好端端的男子,爲何一定要這般搔首弄姿的,這是何苦呢!真把她們當成西夏國的女人了嗎?
最後,在南宮翔那要暴走了的時候,牧九歌出了聲,指着一名要上前卻又顫顫巍巍不敢上前來的侍男道,“去把你們的阮大管家找來。”
南宮翔聽了這話微微地垂了下眼簾,卻沒阻止。
是的,他昨個就吩咐阮百里去替他查事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他有些擔心了。
畢竟這不是南華國,他也不是以莊主的身份過來的,而是以鳳家大小姐的身份過來,所以他得更加小心點。
“是是。”那男侍一聽牧九歌的話,立馬點頭哈腰退下。
牧九歌又望了眼站在門外的一排男侍,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後又看了眼一臉怒氣正起身來的南宮翔,連忙指着外面的人道,“你們就在外面候着吧,這裡交給我就好了。”
說完她立馬一個轉身,伸手扶
住要起身的現宮翔,緩緩的往正堂走去。
她不知道南宮翔發這一通氣是爲何,但爲了配合他還是忍住沒問。
進了正堂的南宮翔在她快要離開時在她耳邊快速說了一句話,“告訴外邊人,我生病了,要去把鳳莊主請來。”
牧九歌一愣,卻還是依他之意快速的去外面傳達他的話意。
用食廳內此時滿目狼籍,牧九歌快速的吩咐着人進來清理,同時傳令下去,大小姐生病了,所有人都不要來打擾,如若要進來,除非是鳳莊主過來,不然大小姐誰都不見。
頓時府裡上下都傳鳳大小姐來這裡是和鳳莊主生氣纔來的,而且來了這裡什麼也不吃,還氣的生了病,阮大管家都不敢靠近,只留有鳳大小姐的侍女在裡面服侍着。
而且聽得那屋內打罵聲一片,那大小姐的侍女悽慘的叫聲可是響了一上午,直到中午時分,慘叫聲才漸漸消停了,也不知道那侍女是死還是活。
府裡所有下人又都不能出府,所以此刻全都膽顫心驚的,都不敢靠近那主屋半步,原本守在主屋院外的男侍都嚇得退離了好遠好遠,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那大小姐給打死了……
然而,屋內,牧九歌正挑着一雙眼瞪着南宮翔,這男人,穿了個女裝,居然無一點違和之感,反而將他身上那股妖豔之氣全都給顯露出來了。
“南宮翔,你這是做什麼?”
屋內桌子翻了,茶杯碎了一地不說,就連花瓶那些也碎了許多。
這全都是眼前這個眯着眼沉着心在那假寐的翔王做的,順帶還讓她在一旁假裝被打到,慘叫了許久,這會她嗓子都要冒煙了,也沒得一口水來解渴,現在她終於明白,昨晚他爲什麼要她好好睡一覺了。
南宮翔半睜着那幽幽的眼眸,望着她道,“本王此刻不也是沒得辦法嘛!只得先委屈一下你了!”
牧九歌突的一靈光,立馬道,“不對,你這麼做是想讓呆在你府裡的細作放低警惕,然後你好溜出去?”
“一點都不好玩,九歌兒,你可不可以再笨點,然後再多和本王問幾個爲什麼難道不可以嗎?”南宮翔一臉無奈的望着她。
見他果然是這樣,牧九歌卻暗罵,“無恥。”
南宮翔沒接話,卻是望着她依舊魅笑着。
可是牧九歌卻神色不好起來,“爲何阮百里還不來?”
南宮翔輕笑出來,隨後道,“他去按排事情去了,等明日我便帶你出去玩。”
“可似乎出去的時間也未免太久了點。”牧九歌有些疑惑。
“大小姐,屬下來了,我的姑奶奶,您這是怎麼了?”屋外一聲鬼哭狼嚎的怨責聲緩緩的傳了進來。
這聲音落到牧九歌耳裡卻是讓她直想笑,能讓這溫文爾雅的阮百里說出這種話來,怕是隻有眼前人才可以做到了。
阮百里進屋後,見着坐在百年金絲木製成的靠背大椅裡,擡着一腳落在另一大椅上的南宮翔後,又是大驚一呼。“哎喲,我的小祖宗,我的小姑奶奶,您這是做什?還要不要人家活了?”
這慘叫,這哀呼,嚇得屋外
的人小腿兒都打了好幾個顫,臉色慘白一片。
瞬間府內所有下人都知道了,這鳳大小姐是個難伺候的主,連往日裡最有辦法的阮大管家都被氣得沒辦法,被留在那屋內罪跪兩個時辰才被放出來。
最後還是副總管壯着膽去送午膳纔將阮大管家叫了出來。
“阮大管家,您怎麼樣了?”見阮百里出來了,幾個膽大的便過來詢問着,生怕他受了委屈。
還有幾個更是拿出一些上好的凝脂藥膏,說要送給阮百里,給他去於活血,阮百里淡笑着收下了,還讓副總管給他捏了捏,這才笑着說沒事了,讓人散了。
“阮大管家,這下該怎麼辦啊?”副總管緊張的問,“我們又得去哪找鳳莊主過來啊。”
阮百里微微的有些猶豫,不知該說還是不該說,但他還是搖頭輕笑着道,“不用管,那小祖宗就是和莊主賭氣,莊主故意讓我送她來這透透氣的。”
雖然這話說的客氣,但敏感的副總管還是察覺到了一絲不可告人的意義在裡面,當下立馬湊上前,很是好奇的問着,“大管家,您可知道這大小姐和莊主之間發生了什麼事麼?不然,莊主怎麼會讓這麼一個大家小姐來這啊!屬下還聽說大小姐身子不好呢,可今天……”
“噓噓!小點聲!”阮百里似乎害怕別人聽見一樣,連忙擡手就要去捂他的嘴,臉上還露出一絲着急擔心之色。
這下這副管事就更加好奇了,怎麼阮百里好像怕別人知道這事一樣。
他眼裡流露出一絲好奇,但更多的是不解。
阮百里一見他這模樣,便立馬上前拉着他衣領往一旁走去,邊走還邊低聲說道,“今天這事可千萬別和外人說起了,總之,大小姐的性子就是這樣的,而莊主又爲大小姐尋了一樁婚事,可大小姐不喜歡,便在莊裡撒潑,還威脅說要自殺,這不,莊主拿她也沒折,於是故意放她出來,又令我一路跟着,便到了這裡。”
“啊!”副管家一臉受到驚嚇了的表情,滿眼的不可思議,“大小姐這是在逃婚?難怪她今日一早就叫人要去把莊主尋來。”
“是啊,我這不是也是怕了她嘛,所以只好先藏了起來,不過,我藏起來也沒用啊,大小姐這脾氣可是……”阮百里說到這,又是滿臉憂心忡忡的,不知如何是好。
副管家一見他這樣爲難,立馬拍着胸脯道,“大管家別擔心,屬下知道有處好地方,那裡應該適合大小姐居住,而且聽說那裡求的所有籤都很靈的,大管家不如帶大小姐去那靜修一下?”
阮百里一臉驚訝的望着他,遲疑了半響,才問,“真的?我怎麼不知這裡還有這樣一個好出去啊?”
“那是自然,大管家也是大忙人,跑各商鋪都來不及,又怎麼會關注到那地呢,在好幾十年前那地還很出名的,但後來不知爲何敗落了,但還是有法尼在那住着的。”
那副管事一說起這地方,兩眼放光,卻又有些不好意思。
“哦?那是什麼地方呢?”阮百里表示很想知道。
副管事看着阮百里,神神秘秘卻又很是自豪的道,“上古佑天寺!相傳是女帝時期留下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