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錢財?那就是別有所求了?
南宮文善聽着這話裡的意思,立馬拉着南宮文容的衣袖,往一邊輕聲道,“若想此事不再生別的事端,我們還是先和父皇說一下的比較好。”
南宮文善他這話可是有深意的,他們若想是用錢來做交易,自然是好說,可若不是,那也不能怪他們。
再者,這事他一開始就不知道,現在他過來,也是給南宮文容一個面子,不然,就讓南宮文容自己去南華皇那圓他的話去。
南宮文容一聽便知南宮文善不想插手這事,於是他點點頭道,“那就依你的。”
說完,他又轉頭對那管事笑着道,“此事還真是要謝謝你們家少莊主親自送鹽過來了,各位如若不嫌棄,可否進來喝點茶水。”
他放下身段挽留着,希望能給薛家人一個好印象。
然那邊管事卻沒有接受他的好意,搖頭道,“謝王爺厚愛,薛浪不便打擾王爺正事,王爺還是請吧!”
話音落下,他又是擡手招呼着他們的人準備回去。
這讓南宮文容看在眼裡,卻是記在了心裡,薛家人!本王可是記住你們了!
直到薛家人都走了,南宮文容臉上神色才稍微好了點。
“王爺,京城已有人將在鳳羚山莊那裡得到的鹽運出城到各國去了。”清離小心的走過去,在南宮文容耳邊輕聲說着。
南宮文容一聽,臉色更是陰沉,他要這些鹽就是救急來着,如果這時落了他人的後,那他做這些還有什麼意義了呢!
南宮文善在一旁沉思了會,繼而道,“當下之計,是立馬讓人將這些‘官鹽’清點好,然後交給鹽官押送到各地去。”
“大哥?這些鹽不用交給父皇了麼?”南宮文容有些擔心的問,他與薛子朗本就不熟,而且這些鹽他也沒有查看,可如若這些鹽有問題……那到時他的罪可就大了。
南宮文善不悅的瞟了他一眼,眯着眼眸冷聲道,“難道你想這些鹽在我們手上變得沒有任何價值了?”
“不想。”南宮文容打了個冷顫,卻又不得不說實話。
他不知道南宮文傑爲什麼會找上他,而且薛家……在他記憶中,是沒有任何關聯的。
“既然不想,那現在就開始清點。”南宮文善眉一挑,不容他人拒絕,手臂一振,高呼,“所有人聽令,就地清理所有的‘官鹽’,讓上數,本王一會會讓人過來接手,將其立馬送到各城各州去。”
在南宮文善的命令下,所有人都立馬投到清理中去,不稍一會,便按各城各州所需全都劃分好,南宮文容的人馬也已趕到。
“大哥,這樣還來得及嗎?”南宮文容有些擔憂,剛剛已有好幾批人馬帶着鹽趕往了各地。
南宮文善也是臉色微沉,眉頭緊鎖,但此刻也只能這麼辦了,他微微的點了點頭,輕聲道,“希望有用。三弟你是不是也在擔心這些鹽會不會有問題?”
南宮文善說到最後,話音已是壓低,只讓在他身邊的南宮文容聽到。
南宮文容一聽,驚的很,臉上浮起一絲不自然來,可他又不能與南宮文善說明是怎麼一回事,於是也只能點頭,“有點,畢竟我還沒有見到那薛家少莊主,這心裡還是有些不踏實。”
“所以,更得讓這些鹽跟着京城那些運鹽出城的人一起上路了,這樣也好能混淆視聽,如果萬一出了事,查起來鳳羚山莊也就不能避開,要麼一起承擔後果,要麼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他們身上去。”
南宮文善沉着眼,狠戾的說着,他最不希望自己的事會被別人來橫插一腳,眼下這鳳羚山莊的莊主,可是讓他記住了了!
就在他們吩咐着衆人運鹽的時候兩道身影快速的從一旁掠過,直往皇宮的方向跑去。
“王爺,我們爲什麼要跟着去皇宮?”
“去了你就知道了。”
“是你說的驚喜麼?”
“算是其中之一。”
兩人對話很是迅速,在緊張地盯着運鹽的南宮家兩兄弟完全沒有發現他們身後還有人盯着,只是這會那兩人已往皇宮去了。
“對了爺,那人是薛子朗。”女子的聲音帶着一絲嬌媚,讓人聽了渾身舒爽。
可她身邊的男人卻是不覺得舒服,反而覺得有點
怪。
“你能換個稱呼麼?”男人蹙了下眉問。
女子有些愕然不解,“你身邊人不都是喚你爲爺的麼?”
“你和他們不一樣,不用那麼喚。”男人耐心的解釋。
女子有些爲難,但還是依在他的懷裡,思考了一番才道,“那叫你翔王?”
“不行。”
“南宮翔?”
“你難道對自己以後的夫君就是這樣稱呼?”南宮翔抱着她的腰,略帶不滿的用了暗力,這個女人,就是喜歡這麼消遣他。難道一個只屬於他的稱呼她就叫不出來麼?
感覺到南宮翔在生氣,牧九歌將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胸膛上,靜靜的聽着他那沉穩有力的心跳,突的道,“那就叫你一坨翔吧!”
“什麼叫一坨翔?”南宮翔有些好奇,爲什麼有個翔字,還要加個一坨,他又不是屎!!!
臥去!!
難不成……
南宮翔一想到這,整個人臉都黑了下來,他沉着嗓子厲喝,“牧九歌,你膽敢詆譭本王!”
牧九歌一愣,她沒想到南宮翔還能聽懂她說的話,可是那又怎麼樣,她又不是沒叫過,只是這個,她可不敢亂動,因爲她們已進入了皇宮,而且來到了她比較熟悉的宮殿。
見她沒回他的話,南宮翔已是怒氣衝衝,正想抓着她就要再問她爲什麼要這麼詆譭他時,耳邊突的傳來細細的談話聲。
“貴妃娘娘!真是緣分啊!居然能在這裡見上!”男子的聲音中夾着一絲戲謔,可卻也聽着卻是冰冷無情。
牧九歌心一緊,這麼快就追上了?南宮翔的武功果然不是蓋的。
此刻南宮翔緊緊的抱着她,縱身一躍,沒有一絲聲音,就如同一片羽毛在空中隨着風颳過一般,眨眼間便不見了,而他們此刻正是匿在了高大的屋樑裡面。
正準備喝着茶的苗貴妃見着突然飄到她眼前來的身影,手往一旁桌邊底下一摸,起身往後一退,手中便已是出現了一把軟鞭,此刻正灌滿了內力,指向來人,沉眸冷喝,“你是什麼人?怎敢闖貴妃殿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