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異世絨毛球
洪荒時代,鴻蒙初始,太古太陰孕育出了月靈纖阿。
她有着姣好的面容,玲瓏的身材,以及強大的力量。隨着歲月的流逝,纖阿的力量增長到了可以駕馭月亮的地步,她便離開了月宮,前往人間。紗衣隨着清風舞動,她就那樣離開了月亮,消失在茫茫雲海間……
支撐天地的不周山斷了,烈火焚天,洪水肆虐,日月顛倒錯亂……
“五色神石,五色神石可以補天!”
“神石要五色靈能才能支撐……”
“我們五個的力量剛剛好……”
“你們把力量都給我,我去!”
天地迴歸了安寧,五色神石的力量不滅,九重天就不太會塌陷。塵埃落定,纖阿卻沒有回來,茫茫雲海間再也沒有那個纖細的身影,張狂的笑着拉弓呈滿月:“以吾之箭,判定爾等宿命!”
空寂的天地間之餘清輝流淌,纖阿,纖阿,千年萬年,再不會有月靈……
孤寂到近乎絕望的雲海,無窮無盡的歲月,如同實質的悲傷縈繞不去。靈子皓清晰地看着眼前的雲海,難過得幾乎要落淚,纖阿,纖阿,你在哪裡?
等等,這不是他的感情,腦海中浮現出一雙深寶石藍色的眼睛,那個人纔是他所有的牽絆。那個人是誰?靈子皓苦惱地想,他是誰?那個霸道的將他摟在懷裡揉搓的人,那個溫柔地叫他皓皓的人,那個在他身下吟哦顫抖的人,那個人……
曦……
眼前的雲海消失,靈子皓緩緩睜開了眼,入目的陽光有些刺眼,眯了眯眼睛慢慢適應光線,身體的感覺從夢中的虛幻中恢復過來。待能看清東西,便急急地尋找那熟悉的身影,轉頭,一個毛毛的腦袋正靠在脖頸間,白色的大爪子搭在胸口,收起爪鉤的肉墊在陽光中泛着柔嫩的粉色,讓人不住想上去捏一捏。
微勾了勾脣角,靈子皓翻身,把大老虎緊緊抱住,將鼻子埋進細白的絨毛中,剛剛的夢境讓他差點迷失了自我,分不清自己是靈子皓還是月亮,直到響起曦,才喚回了自我。那樣的孤寂與悲傷,再也不想體會第二遍,他知道那種孤獨,更明白當有了希望之後又迴歸孤獨那種絕望。
“呼嚕……”大老虎被抱得緊了,發出輕微的鼾聲,掙動了幾下微微擡了擡眼,迷迷糊糊的揚起爪子把使勁往懷裡鑽的人抱住,將下巴放在靈子皓頭頂,又睡了過去。三息之後,大老虎突然睜開眼:“皓皓,你醒了?”
“嗯。”靈子皓仍埋首在絨毛中,甕聲甕氣地回答。
靈子曦着急想看看他的狀況,奈何這傢伙就是不鬆手,拿爪子扒了扒才把懷裡的傢伙勉強拉開一點,摸了摸那張精緻的臉,雖然還有些蒼白,但是比先前好了不少。
軟軟的肉墊呼在臉上,靈子皓忍不住勾脣,心中癢癢的,卻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皓皓,怎麼了?”亂摸的爪子頓在了空中,大老虎看着懷中的人,琥珀色的眸子中竟盈着淚水,在清晨的陽光中閃閃發亮,頓時有些慌亂,變回人形單臂撐起身子,焦急地問,“是不是哪裡痛?給我看看,筋脈還沒有癒合肯定會痛,胸口的傷還痛嗎?”
“曦,”靈子皓抓住要探查筋脈的手,定定的看着他,“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吧?”
“我能去哪兒?”靈子曦見他無礙,便想伸手給他掖了掖被角,卻被他死死拽住動彈不得。
“我本來習慣了呆在黑暗裡,你把我拉了出來,我便再也不想回去了,”靈子皓瞪大眼睛看着他,不管他聽不聽得懂,自顧自的說,“若是你離開我,我不會呆在雲海間等你回來,我會把三界都毀了,殺了所有的人給你陪葬!”
“皓!”靈子曦大聲喚道,阻止他再說下去。
那雙眼中的晶瑩讓他的心疼得快要失去知覺了,他一直都知道,皓的內心是極度缺乏安全感的,那平靜無波的眼底其實是怎麼也揮之不去的寂寞,他一直想把他從那種孤獨的氣息中拉出來,讓那眼底染上笑意。
俯身,將人緊緊摟進懷裡,不管會不會弄疼他,靈子曦箍緊手臂,彷彿要把人勒緊肉裡:“我不會走的,就算穿越千萬年的時空,我也會找到你,粘着你,就算你趕我走,我也不走,如果我要死了,我一定拉上你,決不許你獨活!”霸道決絕的話語,奇異的安撫了恐慌的心,靈子皓彎起眼睛,從不落淚的殺手之王,任那一滴晶瑩滑落到哥哥的胸膛上。
雙手環住哥哥的身體,擡頭,靈子曦湊過來,將那一滴淚吻去:“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了,你若是再不醒來,我……嗯……”
靈子皓擡頭,吻住那誘人的脣,不讓他再說下去,他現在被那種孤寂悲傷的情緒感染,聽着甜甜的情話會覺得心中痠疼。
柔軟溫暖的脣齒,安撫了心中的痠疼,靈子皓伸手扣住哥哥的後腦,將他拉近,以便更加深入的探索,另一隻手也自然而然的開始撫摸掌下彈力十足的肌膚。
靈子皓自己穿着褻衣,而剛剛變回來的靈子曦卻是未着寸縷,跟着一層衣料,能清晰地感覺到彼此不斷升高的體溫。靈子皓很容易便摸到了那粉嫩的小豆,慢慢揉捏碾磨起來。
“嗯……”靈子曦輕哼出聲,摟在弟弟後背的手也忍不住沿着褻衣的腰際滑進去,入手的肌膚手感極好,滑嫩的觸感,線條流暢的肌肉,如同包着絲綢的鋼鐵,心驚於其隱藏的力量,又忍不住沉溺在那美好的觸感之中。
“呼……唔……”甜膩的喘息聲充斥了魔宮特有的輕紗羅帳,不斷升高的溫度烘起了一室曖昧,寬大的牀鋪、華麗的錦被、豔麗的輕紗,使這個早晨更添幾分旖旎。
靈子皓翻身,想把哥哥壓在身下,誰知用力過猛,一陣暈眩襲來,又跌回了枕頭上。
“皓皓,怎麼了?”正摸到弟弟胸前的靈子曦慌忙睜開眼,看到靈子皓苦惱地看着他,琥珀色的眸子中竟有幾分委屈。
委屈?靈子曦被這個表情逗樂了,平日冰冷的面容因爲這個委屈的眼神瞬間生動起來,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他的眼睛:“怎麼了,是不是沒力氣?”
靈子皓抿脣,老實地點點頭,身上的傷可不是說好就能好的,況且昏迷了這麼久,哪有力氣做那麼激烈的運動?思及此,不禁有些懊惱。
“那,不如我來?”靈子曦笑着逗他道。
靈子皓愣了愣,認真地思考了一下,道:“也好。”
這下,反而是靈子曦楞住了,皓在說什麼?竟然同意他在上面?忍不住吞了下口水,靈子曦一翻身,將弟弟壓在身下。
原本發白的精緻面容,因爲情動而泛起了微紅,激吻過後的薄脣泛着水光,如同沾了露水的花瓣惹人憐愛,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得凌亂不堪,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長長的黑髮落在胸前,粉色的小豆在髮絲間若隱若現。
靈子曦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扯開礙事的衣襟,俯身含住一顆小豆吮吸起來。
“呃……唔……”靈子皓輕顫身體,胸前的敏感被含在溫熱的所在,時不時的被輕輕咬噬,使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靈子曦品嚐夠了兩個小豆,又一路細細地吻過去,伸手退去雪緞長褲,修長結實的雙腿搭在他的肩上,美則美矣,卻是無力地任他擺佈。擡頭,看着躺在那裡喘息的人,精緻如同皎月的面容,即便泛起紅潤,也難掩其中的虛弱。在心中唾棄自己,即便嬌弱的弟弟很誘人,但也不能禽獸的趁人之危,況且他還受着傷,若是自己一會兒忍不住激動,再讓他傷上加傷就不好了。
“嗯,怎麼了?”靈子皓見哥哥停下來,褪了一半的褲子還掛在腳裸,疑惑地詢問,得來的卻是一個溫柔到近乎憐惜的吻,腿上的長褲被剝除乾淨,身上的人將他的雙腿分開。
靈子皓緊張地閉上眼,等着疼痛的到來,良久,等來的不是沾着藥膏的手指,而是一片溫熱滑膩。震驚的睜開眼,靈子曦此刻正埋首在他雙腿間,將小小狐狸吞入口中。
“曦,你不用……嗯……”靈子皓忍不住攥緊了身下的牀單,想要阻止,卻又無力推拒,仰頭劇烈地喘息起來。
享受了一會兒,靈子皓掙扎着坐起來,靈子曦疑惑地擡頭,被他捧住臉頰,狠狠地吻住:“你這是幹什麼?”
靈子曦輕笑:“怎麼,你不是把自己交給我了嗎?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曦,他醒了嗎?”天籟般悅耳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正是前來探病的鳳絃歌,知道那兩兄弟是什麼關係,他可不會隨便闖入。
“呃,還沒,”靈子曦應道,身邊的人聞言輕笑,湊過去還住他的一顆粉紅,輕輕叼着扯拽。
“唔……”靈子曦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門外的鳳絃歌挑了挑眉,朗聲道:“既是如此,我午時再來看他。”
一旁的魔王抿脣,嚴肅的黑眸也染上了笑意。鳳絃歌拉着他離開,狀似不經意地說:“年輕人就是好了,受了那麼重的傷這麼快就活蹦亂跳了。”
房中的兩人不禁一陣尷尬。
“所謂名師出高徒。”榮軒斜瞥他,一本正經的奉承道。
鳳絃歌眯了眯妖冶的鳳目,直直地看着他,直把魔王看得心裡發毛,臉上表情一轉,得意道:“那是。”
榮軒額角抽了抽,深吸一口氣,提醒自己不要跟這傢伙計較,自己的臉皮無論如何也後不過這傢伙。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大老虎:我賭一塊錢,我肯定會反攻成功的!嗷嗚~
小狐狸:……
鳳小歌:我賭一千兩黃金
大老虎:小賭怡情,我們還是賭一塊錢吧
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