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參加我的生日宴會。不知可有這個榮幸?”祁湛故意一頓後,把話說完。
云溪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對着他身後的男人道:“這人是誰,我不認識。麻煩從哪出來的,把拉回哪去。”
瘋子。還是個得了狂犬病的瘋子。逮誰咬誰。
還“我要你”呢?聽得我就牙酸。
云溪按滅了煙,鳥都不鳥祁湛一眼,直接要走人。
“雖說不是什麼大日子。難道就真的這麼不給面子?和我去見見朋友們都不敢?”祁湛擋住她的去路,一絲半毫都不讓步。
搞笑!咱倆非親非故,憑啥和你去串場子?“師兄,你大概喝多了,回去休息一會吧。”無論他怎麼說,反正她是死不鬆口。
祁湛的發小站在一邊把兩人間的互動看得一清二楚。顯然,祁湛對人家小妞感興趣。可惜,這妞就是不甩人家,蹬鼻子上臉,再這樣折騰下去,估計,連面子都不留了。
既然她都說祁湛是喝多了,臺階也已經找好了,他再不出手,估計他哥們今晚真的會很難看。況且……。
他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云溪。樣子倒是夠純夠靚,可以祁湛的條件,什麼樣的找不着啊,非得掛在這棵歪脖子樹上?
“祁子,差不多該進去了。兄弟們還給你準備了禮物呢。一會去遲了,那羣狼心狗肺的還不知道準備怎麼對付你呢。”
哪知,祁湛卻像是沒有聽進他的話一樣,直接扣住了云溪的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神秘一笑:“云溪,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害怕進了屋子會見到什麼不該見的人?”
云溪渾身一僵,擡頭冷冷地看着眼前笑得像只狐狸的某人,微微眯起眼睛:“你什麼意思?”
難道他那個圈子裡的人還有她前任的老熟人?
要是當面被拆穿她性格大變她倒是不怕,就怕又給什麼亂七八糟的人賴上。
“你不會是害怕見到老熟人才不敢和我進去的嗎?”
“激將法?”云溪這會是真的將笑容收的一乾二淨了。懶懶地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冷光交織,譏笑嘲諷不一而足,簡直就像是在陳述“我鄙視你到連話都不想再多說”的境界了。
“那是爲何非要跟我扭?”祁湛恁是再好的性子也給她氣得發狂,偏還不能拿她如何,一口悶氣憋在胸口,難受得簡直想要殺人。
“老幺,你怎麼出來了這麼久還不回去啊?”哪知,突然身後又閃出個人影。略帶高昂的聲音將附近幾個服務生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鎏金說完話,就打了個呵欠,側着身瞟了一眼擋在她身前的祁湛和另一名男子,眉頭不自覺地就皺起來了。
“是啊,是啊,都等你好久了。沒了你唱歌,感覺總少了什麼啊。”小白白一臉遺憾地湊到灩塵身邊。一雙無辜的大眼在云溪被抓住的胳膊上掃來掃去。
“這不明顯的很嗎?別人是出來會情郎的。哪還有心情陪我們唱歌。”
云溪一回頭,正對上曉雲那雙漆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