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兩個人愛不釋手的摸着贊新的書包,歡喜的異口同聲道。
今天,對南漁村的村民來說,是歡喜值得慶賀的好日子。這百年都沒有學堂的南漁村,終於有學堂了,孩子們終於不用受苦了。
整間剛建好的學堂被掛上了紅綢布,門口聚集了整村的人,裡三層,外三層的,擠不進去的人就站在了山坡上,樹幹上,只要能站人的,幾乎都塞不進任何人了。
大家安靜一下,現在我爲大家介紹一下,陳春生站在學堂門口大聲的喊着,跟衆人介紹道:這位,是蔣夫子,曾經中過舉人。這位,是於夫子,是爲秀才。以後,進了學堂的孩子們,由他們分配跟着那位夫子,大家不得有異議,明白嗎?
明白了!看到了夫子,大家的眼神跟雷達似的,直直的往兩位夫子身上照射,跟看西洋鏡似的,弄的兩位夫子臉色古怪,恨不得趕緊逃離這詭異的氣氛。
起鼓,放炮,陳春生也沒什麼廢話,直接大聲的喊着,然後噼裡啪啦的鞭炮聲響起,特意請來的鑼鼓敲響,讓南漁村更加熱鬧。
孩子們一個個的進去了,那些父母們的臉上的表情是莊重的,沒有一個誰敢開任何的玩笑。要知道,孩子們進了學堂,等於他們的未來都有希望,所以個個都不敢小覷。
陳魚跟夫子商議好了,採用上五休二的方式,讓孩子們輕鬆,夫子們也別那麼累。南漁村一共有二十五個進學堂的孩子們,被兩個夫子分成了兩班,一個十二個,一個十三個。陳濤跟陳波是有些底子的,跟着蔣夫子。其餘的孩子,是隨意的,現在還不清楚,等過段時間再細細的分。
至於蔣夫子跟於夫子是住在學院裡的,吃住都由兩個年約五十的婦人照顧。那倆人是陳魚後來買的,是沒有子嗣養老的人,才願意自賣自身,給自己有個依靠。
學堂的事辦妥了,大家也接受了魚兒的提議,上五休二。等到肉圓八個月的時候,已經萌萌的聽懂很多的話了,跟他說什麼,他雖然不會說,但會點點頭或者搖搖頭,讓人忍不住的整天想要逗弄他。
怎麼還沒回來呢?都延遲了半年,讓陳魚再也淡定不了,一直在嘮叨着,想着龐家的船隊,爲何還沒回來呢?她派人去龐家打探過,龐家的回答也是沒有消息,不知道龐雲天等人到底此刻在何處。
小姐,你小心思慮過重,傷了身子!桃兒見她又在嘮叨了,就頭痛的勸着。
我想的事情夠多了,那麼一點點小事,傷不了我的身子,陳魚白了她一眼,然後起身看着還在榻上睡着的肉圓,就讓桃兒好好照顧着,自己轉身出去走走,好讓自己冷靜一番。
這每一次出船,沒一點消息,不是讓人心裡惦念嗎?站在朱家大門口,眺望着遠處平靜的大海,陳魚不滿的呢喃着。以前,她是不知道朱青去了哪裡,所以沒什麼感覺,跟龐雲天也沒什麼交情,所以根本不在乎。
可如今,龐雲天的回來,是帶給自己商機,而陳康還在那條船上,所以她必須得牽掛着,否則心裡難安。
他們,是否達到目的地?或者,在半路出事了?陳魚心裡愈發的難安了,但對此,卻絲毫沒有辦法。
她沒有商船,更不能派人去找。要知道,路途遙遠不算,玩意走錯路,大海茫茫的,去哪裡找呢?
要是有規定的時間來回,就不用讓人如此擔心了!陳魚在嘴裡呢喃着,卻不知道背後站着一個人。
什麼不用讓人擔心了?朱青剛在走到背後的時候,恰好聽到了這句話,就納悶的問道。
陳魚聽到朱青的話,連頭都沒有迴轉,直接依靠進他的懷裡,也不怕自己這樣依偎過去會讓自己跌倒。被朱青暖暖的懷抱包圍着,陳魚舒服的嘆息一聲道:這一次,龐雲天時間去的太久了,我覺得要是有固定的船隻往來,說不定大家就不用擔心了!
固定的船隻往來?朱青笑着伸手點了一下她的鼻頭,搖頭嘆笑道:魚兒,這事可不容易,莫說來往時間長久,就說這路上的暴風雨就不是人能抗衡的,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就會丟了小命,所以這個想法是好的,但實施起來,卻很難!
他經歷過,也知道這生意是拿自己的小命去拼搏的,完全不是魚兒能瞭解的。
陳魚知道他的心思,也明白如今落後的海上作業讓他們心生恐懼,就搖搖頭回轉身認真的看着他說:這件事,說難不難,說不難也不難……你想,龐家爲什麼做了那麼久的海上貿易,都沒有什麼起色呢?
因爲路途遙遠,兇險又多,一年,只出兩趟,有時,只有一趟,就算每次有盈餘,但船要維修,船員要養,總比不得內陸來往的商船……,朱青跟着龐家主人出過海,其中的緣故自然知道。
誰說的?陳魚不以爲然的道:他們不懂的計劃,只要規定船隻來往,讓娜莎在那邊籌齊了貨物,這樣減少了時間,貨源還充足,拿到的東西也好。而龐家不懂做生意,你難道沒發現娜莎身穿的衣料跟我們這邊都不一樣嗎?而那些貴婦們,喜歡的,就是不一樣!
經過兩年的生意,龐家現在所有人都知道鑽石的貴重了,但娜莎那邊,鑽石的價格也是直線飆升,所以這一行,已經賺不了多少的銀子了,除非是款式很特別的,讓那些貴婦喜歡的。
朱青被陳魚的話吸引住了,深深的望着她問道:還有呢,你繼續說!
可以讓娜莎也準備商船,我們兩邊來往,減少了時間,兩邊互利,不是很好嗎?娜莎那傢伙肯定會來這裡的,一年一趟船,浪費人力物力,根本不知道。
既然開通了海外貿易,那就做好,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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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牌……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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