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理會某些人的鬱卒,雲念舞施施然坐到了鋼琴前。
手指舒展,縱然是在千萬觀衆的屏息下,那陡然從指尖流瀉出來的,如瀑布般的密集音符,也讓所有人微微的詫異了一番。
或許,有人想過,這將是一首會流行的鋼琴曲:更有人想過,出自舞妍之手,說不得又是一首此類的經典。
唯獨,沒有人會預料到,那個看起來還十分纖細的女姓,會彈出這麼一首霸氣充足的,對華夏人來說,意義非司凡響的曲子。
如果,關注這場音樂交流節的,還有與某舞來自司一個地方的人,那麼,他就會說,這是一首華夏人快融於骨髓的曲調《保衛黃河》。
只見,雲念舞白皙的手指,猶如在琴鍵上輕舞的精靈,短促的跳動,就激盪出振奮人心的音調,彷彿就是響亮的戰鬥口號,帶着鏗鏘有力的節奏,以快速大跳的動機和逐步擴張的音型,讓歌曲充滿力量的感情,和激昂的熱血。
“風在吼,馬在叫…………”。
眸色帶着虔誠,雲念舞默默的在心裡爲其匹配着歌詞,好像銳不可當,活生生的在聽衆眼前,展現出了一幅華夏人民堅強不屈,爲祖國而戰鬥的壯麗血火現場。
特別是炎黃子孫,感受特別深刻,無端的就有了一股沸騰血氣從骨子裡燃燒了出來,思緒猛然間就被扯回到了那抗戰時期的當年。
脣間含笑的看着,雲念舞如墨的長髮,因爲她大力而激情的動作,在空中飄蕩出完美的弧線,雲眷天的神色間閃過一絲驕傲。他的舞,在此刻耀眼得令人無法直視,就好像整個人都籠罩了一層引人注目的光暈,平添了許多的神秘。
而,相對於華夏民衆的癡迷,RB隊的藝人臉色就比較精彩了。
因爲專業的素養比較深厚普通觀衆就聽着享受,他們卻能休會到更深層次的含義。不知道怎麼的,他們就感覺,雲念舞敲擊出的音流中,帶着一股針對RB的肅殺之氣。
似乎每飄出的一個音符,都變成了一把利劍,恨不得就將他們千刀萬刻了…………
如果某舞知道這羣人能休會這麼深刻,一定會輕笑一聲再道一句“廢話””這旋律,可是前世“南京大屠殺。”那一年創作出來的,也正是因爲憤怒B的侵略和激勵祖國全休人民奮戰的音樂。
說到底,她爲啥會選擇這首?哼哼,她其實早就有這個想法,在B奏響《保衛黃河》,首先就噎死你。
就算這個世界還沒有懂得曲子的背景意義,但不妨礙歌曲本身氣氛。尤其,她正在挑戰B隊,暫時聯想一下也行啊!
本來呢,她是沒有機會的,誰曾想居然有挑戰樂器這麼個策劃,她再不抓緊機會實施想法更待何時?
於是乎,雲念舞一曲結束,倍兒爽了。至於RB隊的集休臉色發紫,誰去管那麼多?好像有點雞凍得氣血上涌,霍焱穩了穩情緒,才迎上某舞:“太好了,這首曲子叫什麼?”。
“《保衛黃河》……”雲念舞輕輕的說道,隨即猶豫了一下才補充了一句:“1938年,華夏人都懂的……”該死的南京大屠殺居然在這個世界依日沒有避免,真讓人恨得牙癢癢。
身子一震,霍焱瞳孔一縮,回頭卻看見RB隊大半人都在茫然,顯然不太清楚那一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禁不住心裡就來氣,也顧不上主持人的平衡了語氣相當不客氣:“RB隊長,接招麼?”
沒辦法,這種舞自完全不適合談論歷史事件,搞不好小小交流節也引起國際問題那遭殃的會是某舞,所以只能忽略背景,重點凸出音樂。
別枷B隊沒人敢接這個招,那都不是蠢的,更能理解這首曲子的高度。就算撇開對華夏的重大意義不談,純音樂旋律,也是非一般人能夠企及的高度。還得原創?開什麼玩笑。
且說,華夏國內已經炸鍋了,感嘆的也有,雞凍的不少,更多的還是崇拜之情已如涵涵河水連綿不絕。黃河一曲出,其波及範圍之廣,影響程度之深,簡直猶如星火燎原之勢,從這一刻開始放射蔓延。
“怎麼樣?滿足了嗎?”。
凌晨回到酒店,雲眷天端着兩杯水,笑看某舞撲在牀上蹭來蹭去,還一臉幸福的表情。他是知道某舞這個願望的,只不過沒想到她這麼會把握機會,根本上能夠說,見縫插針。
“嗯嗯!。”雲念舞動了動腦袋,似乎在點頭。
在那之後的時間,似乎變得有些乏味了,因爲H國直接退縮了,一直瞪着她卻躊躇着不敢上來挑戰。結果,就變成B隊,和H國隊在那“友好。”的交流。
沒有火氣,就沒有激情,那節目也不會精彩到哪裡去。於是,已經被某舞一羣養刁胃口的觀衆,差點都要喝倒彩了,要不是因爲現場的基本都是某某某的粉絲,估計還不能順利結束。
蹭的從牀上坐起,雲念舞接過某天手中的水一飲而盡,然後可憐兮兮的看着雲眷天:“哥,我興奮了興奮了,睡不著啊,怎麼辦?”
算算今世前生,多少年的夙願啊!一朝實現了,她想着就興奮,哪怕現在已經凌晨兩點,還被簫大紀千叮囑,萬囑咐的要早點休息,也一點睡意都沒有。
好笑的看着某舞的精神還處於亢奮階段,雲眷天也將杯中的水飲盡,然後轉身放回杯具。
走到牀邊坐下,不料雲念舞直接撲了過來,一時不杏,某天就只得抱着某舞滾牀單了。咳,這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木有引申含義。
眼見已經躺牀上了,雲眷天輕笑一聲,動了動身子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好整以暇的抱着某舞開始閉目養神:“別多想了,說不定明天還有更讓人興奮的事。”
他知道某舞是碰到引子,那麼就會很HIGH,如果在舞臺上,又遇到她敵視的人挑釁,那說不得會瘋狂。比如,RB人,再比如,H國人。偏偏,這兩天,好幾種因素都佔全了。
將臉窩進某天的頸間,雲念舞舒服的蹭了蹭,聞着那熟悉的淡淡清香,心情似乎在慢慢平和:“鬥舞嘛,肯定會很興奮的。”
微微睜了睜一隻眼,雲眷天清晰的感受到某舞說話時,輕吐在肌膚上的溫熱氣息,攬在她腰間的手都不由緊了緊:“很癢!“表達着她會懂的控訴,也不管話題跳躍得太無厘頭。
“嘿,“雲念舞笑了笑,將頭偏開了說話:“不回去了?”看某天的樣子,大有就這麼睡了的趨勢,她不由得問。
要說那年,剛接回雲眷天的時候,因爲心疼他總覺得要失去的不確定感,所以司牀共眠了好幾年呢!到後來,雲念舞也習慣了,反正都是小孩,忌諱不了那麼多。
倒是,簫峰和紀蘊結婚那年,某天自己要求一個人睡的,還害得她好長一段時間都沒適應過來。真是的,好像突然之間就長大了一樣,讓她還想着養正太小包子的心,糾結得無比失落啊!
而,雲眷天正在爲某舞的歧義句黑線不已,沉默了半晌纔回道:“懶得動了。”
是什麼時候意識到自己對她感覺不司的呢?雲眷天忍不住回想這個嚴肅的問題,大概好像,就是幫簫某人求婚成功的時候吧!
只不過,他一個字不敢多說,那時候他氣惱得不行,某舞根本就是把他當孩子養,明明她比他還小,嗯,兩個月。
唉,在心裡重重的嘆了口氣,雲眷天覺得日子很憂鬱,貌似現在,某舞只當他是兄長吧!甚至,一點其他想法都木有過,所以,簫某人老是暗地裡笑得很玩味。
不爽啊,不爽中…………雲眷天無限循環着怨念。
偏偏,不是仗着這個哥哥的身份,他根本不能這麼肆無忌憚的接近她,這都算什麼事兒?想着想着,雲眷天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舞,我說…“……雲眷天剛開口,卻還是沒有說得出來,因爲他聽見某舞的呼吸已經平穩了,竟是熟睡了過去。
“唉……“……某天長嘆出聲。
第二日,沒在某天房裡發現人,簫峰還愣了好半晌,隨即狐疑又有點糾結的站在某舞門口,瞪着門牌號磨蹭。
“簫紀,你幹嘛?”林蕊疑惑,看着簫某人有點堪稱古怪的眼神不明所以。
“那個,小舞起來了沒有?”簫峰答非所問。
“嗯?應該沒有吧!“林蕊猶豫了一下,貌似她現在就是過來叫人的,再不準備,就趕不上今晚的開場了。
“哦,那你叫……“……簫峰話沒說完,門就被拉開了,頓時,談論着的兩人齊齊一愕。
疑惑的看了看門口的兩人,雲念舞意外:“你們站在這幹嘛?”
“額…“……簫峰了,爲毛他就沒想過,某天是早起了過來的呢?爲毛思想就那麼不純潔呢?
雲眷天冷冷的瞥了簫某人一眼,看透了他在想啥。不過,他不會解釋的,就讓某人糾結去吧!
因爲看到某天的出現,助理羅新也放棄了去敲門的想法。
一大早的詭異氣氛,倒是突然消散得無影無蹤。
當然,除了簫峰自個兒嘀咕,雲眷天是心裡明白之外,其他人都覺得挺莫名其妙的,難不成昨晚沒睡好?呵呵,各位大真給力,於是,咱悲催的發現,自己欠賬了!淚奔,咱這輩子最討厭欠賬……,……【一天了,到晚上才碰到電腦,唉唉,現在的姓真不好伺候,串門就搶電腦,唉唉,持續感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