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結束後,所有藝人都去近的一家高檔酒店休息。 剛剛參加了泥潭摔跤賽的藝人更是需要洗澡,換衣。
沒有參加的藝人自然可以在房間休息,或者享用節目組特意準備的,豐盛美味的春節午餐。
Pinrce.Y的六人分住三間房,除葉懷瑾之外,所有人都跌入泥潭,渾身髒兮兮的,不得不去洗澡。
幸好,因爲天氣寒冷,所以大家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不需要大費周折的洗澡。只需要將脖子、臉部、手部以及頭髮等露在外面沾染泥巴的身體部位清洗乾淨。
最早洗完的葉懷信穿乾淨的衣服,與房間內正在洗澡的唐棠說了一聲,便浪到了葉懷瑾的房間。
說起來,他倒是幸運,因爲與姜曉真對壘,根本沒有出手便被推倒,所以身幾乎沒有什麼泥巴,只簡單衝了衝便足以。
進門後,葉懷信見葉懷瑾坐在沙發,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麼。
他隨手拿起茶几的一塊費列羅,剝開放入口,然後將手放在葉懷瑾面前晃了晃,好的問:“幹嘛呢?”
葉懷瑾推開葉懷信的手,見葉懷信口吃着東西,便問:“餓了?”
葉懷信點點頭,剝開第二塊費列羅,邊吃邊抱怨:“一午都在錄節目,累都要累死了,還玩兒什麼泥巴,我鞋子都溼了。冷風一吹,那滋味簡直,嘖嘖嘖。”
葉懷瑾不理會葉懷信的抱怨,打電話叫餐,然後說:“今天在我們房間吃午飯,我出去告訴他們,你在這裡等餐。”
“不去大廳吃啊。”葉懷信眨眨眼,不解的問,一般不是都去大廳和其他藝人一起吃嗎?
葉懷瑾走到門口,回頭看向葉懷信,神色冷漠的問:“你認爲現在出去妥帖嗎?”
葉懷信聳聳肩,爲什麼不妥帖?
“因爲午的賽?”葉懷信一屁股坐在沙發裡,將一雙大長腿搭在沙發手柄,歪着頭說:“躲避有什麼用,應該懟回去。”
“懟誰?”葉懷瑾問。
“薛遠唄。”
葉懷信剛剛回答完,只見冉星毓裹着浴巾從浴室裡走出來說:“不是他。”
“不是他?”葉懷信瞪大眼,顯然不信,“不是他那是誰,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針對我們了。”
“凡事不要想當然。”冉星毓搖搖頭。
正在此時門鈴響了,客房服務來送餐,葉懷瑾見狀便說:“我先去叫他們來吃飯。”
很快,六人齊聚葉懷瑾與冉星毓的房間。
化妝師Jeff與助理吳蕪早已去吃劇組準備的午餐,他們已經與Pinrce.Y產生了一定的默契,不再需要事事跟在Pinrce.Y屁股後面。
Pinrce.Y不喜歡,他們也很累。
至於周齊,不知去了哪裡,一直沒有出現。
今日Pinrce.Y的經紀人是周齊,樂樂正在老家。
春節期間,經紀人也需要放假。
樂樂有丈夫有孩子,有婆家有孃家,更有一大堆的親戚朋友,春節期間萬事脫不開身,實在不便加班。
反觀周齊,寡家孤人,了無牽掛。
他個人也主動表示,願意留下來工作,於是正月初二到初七,他將獨自帶Pinrce.Y。
節目組準備的春節午飯確實非常豐盛,只不過吃飯的時候,六人的情緒都不怎麼高漲。
開年第一天工作,便遇到這種事情,無論是誰都很難高興起來。
雖然內心不高興,但事情依舊需要面對。
“阿瑾,星星,你們先將當時的情況複述一遍。”韓肅開口主導。
於是,葉懷瑾與冉星毓便開始複述事發時的情況。
二人本着不帶個人色彩的角度全面客觀的複述當時的情況,即便如此,聽完後急脾氣的葉懷信整個人依舊炸了,他氣憤不已的說:“這幫人有病吧!欺負人是不是!!!”
竟然還用激將法,還嘲笑諷刺!
“他們未免也太自以爲是了。”一向好脾氣的唐棠也冷下了臉,極爲不悅的說:“這是逼我們不得不同意?”
葉懷信嗤笑一聲,“可不,那麼多觀衆看着,導演也是垃圾,不阻止!”
喬已明卻冷靜的分析:“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不可組內有四人都在針對阿瑾與阿星。”
喬已明的分析,確實有幾分道理,葉懷信心直口快的猜測:“說不定是薛遠賄賂了他們呢?”
“只是爲了讓你與阿瑾摔跤,所以賄賂藝人?”喬已明搖頭,只覺得不太可能,彷彿有哪裡不太對勁兒,可是他卻說不出來。
事到如今,六人心明白一定是有人在刻意針對他們,只是不知道爲什麼,至於那個人到底是誰也有所分歧。
韓肅贊同喬已明的想法:“這檔綜藝節目收視率極好,其他藝人不可能因爲薛遠,所以在臺面故意集體針對我們,畢竟我們在10代甚至是20代的人氣很旺,針對我們對於他們而言沒有太好的結果。正如小明說的,事情不會這麼簡單,我們不應該妄下結論。”
經過短暫的兩天假期,韓肅對Pinrce.Y在學生羣體的知名度,有了非常深刻的認知,他斷定一般藝人不敢輕易在臺面針對他們。
哪怕薛遠在圈內有一定的知名度,也沒有大到能壓制臺的其他人。
葉懷瑾點頭,補充道:“那位女歌手給我的感覺,也不太對,彷彿非常刻意的針對我,非要我去與阿信對壘。”
韓肅點點頭,扭頭看向葉懷瑾稱讚道:“阿瑾你做得很對,今天午我們確實應該在房間內吃午餐,小心爲。”
一直默不吭聲的冉星毓放下刀叉,他身旁的葉懷瑾看了他一眼。冉星毓正要開口將姜曉真私下對他說的話告訴大家時,門鈴便響了。
葉懷信開門一看——周齊。
周齊剛剛進門,葉懷信便率先向周齊求證:“周經紀,是不是有人針對我們!”
周齊看向葉懷信,隨後看向屋內其餘五人,然後重重的點頭承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