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蜜蜜拆禮物的時間,其他人自然的沒有太靠前。
不過,卻不妨礙衆人聊天。
雖說邀請的客人多是親近的人,但也有商業方面合作的人。或者因爲其他原因,所以來爲甜甜蜜蜜過生日,但關係沒有那麼好的客人。他們可能是荊家人,也可能是外姓人。
這不,有人便注意到馮太太與張太太送來的禮物。
“沒想到荊顯嘉與張太太和馮太太的關係也不錯。”
“是啊,我也有聽說。你說,荊家現在是不是與艾家關係好了起來?”
“誰知道呢?荊家和誰好和咱們有什麼關係。”
“那可不一樣,如果艾家站隊荊家,也說明荊家肯定遠比其他三家更有優勢。也說明,有艾家支持的荊家確實更有優勢。”
“誰知道呢,我看最近是不太平。”
葉靜嘉毫不知自己不過收了一份禮物,便被人如此揣測。
生日宴圓滿結束,葉靜嘉心中感慨頗多。
因爲度過這個生日後,甜甜蜜蜜便要開始求學生涯。想一想,葉靜嘉便充滿不捨與難過。在她看來,學習可不是快樂的事情。
“別擔心,她們會很好的。”顧白笑着安撫妻子的情緒。
不知爲何,她覺得這兩天妻子的情緒有些反覆,而且多愁善感。
葉靜嘉不禁看了丈夫一眼,隨即搖搖頭沒有再說什麼。
第二天,葉靜嘉被父親叫到書房。
葉靜嘉本以爲是什麼大事,只聽父親問:“你與艾家的那個女孩關係不錯?”
“普通朋友。”葉靜嘉隨即明白父親問的是馮太太,她自然的回答,同時詢問道:“父親,是不是艾家是有什麼不便?”
“沒什麼,只是與人交往要多留意,不要被人利用。”荊先生看向女兒叮囑道。
葉靜嘉有些費解的看向父親,荊先生卻沒有多言的想法。
與此同時張太太與馮太太也正在討論着葉靜嘉,二人討論的話題則是葉靜嘉想也想不到的內容。
“我看,荊顯嘉不錯,守得住秘密,仇太的事情也沒有向外泄露。你也知道的,她與仇太本就是不合的關係。”張太太非常有條理的分析,同時語重心長的對對面的表妹說:“再說,這件事情只有她能幫你。既然你心裡不舒服,就處理掉這件事情,不要留有心結。”
“我知道,可是……”馮太太嘆了口氣,難得猶豫的說:“這樣做恐怕不好,家裡人知道不會願意。”
她雖然恨對方,卻畏懼艾家的家風。
艾家是不允許翻舊賬的,所以她非常的猶豫糾結,不知如何是好。
“你怎麼知道姨媽姨夫他們不願意呢?再說,你現在是馮家的太太,那個小三即便被處理也是因爲她自己的問題。”張太太不贊同的搖頭,她看向表妹,很堅決的支持:“這件事情只要不宣揚出去,自然沒有人知道,更沒有人會調查的。而且我看荊顯嘉做這種事情得心應手,交付給她處理必定會事半功倍。再說,我們之前的手段不是沒什麼效果嗎?你呀,不要總擔心,憋來憋去,受罪的可是你。”
想到最近自己做的無用功,馮太太也不禁微微點頭,她猶豫的問:“只是,荊顯嘉要什麼呢?”
二人面面相覷,荊顯嘉到底要什麼呢?如何可以讓荊顯嘉願意幫她們呢?
不過很快,二人便想出辦法。
這日,張太太再次將葉靜嘉約出來。
不過這次不是喝茶,而是在美容機構護膚。
中午時三人自然一同吃飯,期間主要是葉靜嘉與張太太在聊天。
“謝謝你們送來的生日禮物,衣服非常的漂亮,甜甜蜜蜜都很喜歡。”在聊天過程中,葉靜嘉藉機感謝二人的生日禮物。
張太太笑着擺擺手道:“孩子過生日,我們當然要送份禮物作爲祝福。”
說着說着,馮太太突然插嘴道:“聽說,白家新尋回來一位公子。”
葉靜嘉怔了一下,隨即看向馮太太,附和道:“嗯,現在改名爲白敘安。”
“白敘安的事情我不清楚,不過有聽說白敘安生母的事情。”馮太太眼睛直勾勾的看向葉靜嘉,幾乎已經是在明擺着告訴葉靜嘉自己手中有關於潘宛如的消息。
葉靜嘉自然豎起耳朵,真的是需要什麼便來什麼。
馮太太也不賣關子,直言道:“潘宛如家世不錯,只是後來有些家道中落。算起來潘家以前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潘宛如幼年時也是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富貴人。若不然,她也不會從小學習樂器。”
馮太太的話說到一半,卻如何也不再繼續。
葉靜嘉費解的看向馮太太,不懂馮太太是何用意。
馮太太抿着嘴,認真道:“你幫我處理掉那個人。”???
葉靜嘉很茫然的看向馮太太,反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那個賤女人。”將話說透後,馮太太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因爲她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便噁心的想吐。
聽此,葉靜嘉恍然大悟,她不禁反問:“你說的是那個插足你婚姻的小三?”
“是她。”馮太太咬着後槽牙點頭,她也不給葉靜嘉拒絕的機會,直接道:“我知道你有能力處理這件事情,你幫處理這件事情我不會虧待你。白敘安與潘宛如的事情,我可以給你調查。許多偵探查不到的事情我也可以調查到,調查的渠道我不能告訴你,但是我可以保證,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幫你查到。只要你開口,我都可以做到。”
說到這裡,馮太太非常的自信。
他們艾家的渠道很隱秘,同時也很寬很廣,只要他們想調查的事情,便沒有查不到的!
原本,她也不想動用家裡。
可是她實在沒有辦法忍受,想到那個女人的嘴臉,她就氣的渾身發抖!
更可惡的是,她竟然還有臉在打胎後找自己的丈夫,說她還在自己的丈夫!!
噁心!
狐狸精!!!
馮太太越想越生氣,臉色也越發的難看,幾乎是漆黑如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