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甲賀派則不同,他們從成立之初,就是忠心扶持一個勢力。只要這個勢力的首領不死,他們就會忠心到底。很顯然的是,田海潤這個不遠萬里而來的救世主,直接被甲賀派認作了應該忠心的主人。否則的話,他們也不會稱呼田海潤爲將軍了。因爲,只有當他們認定其爲自己的效忠之人後,纔會稱他爲將軍。這倒也省去了田海潤許多麻煩,直接能夠獲得甲賀派的全力輔佐了。
柳川萬谷說完之後,那名叫做助子的女子接着解釋道,“將軍有所不知,在十幾年前,我們所效忠的織田信長將軍,出於對伊賀派的忌憚,展開了對伊賀的大規模清剿,進行了多次屠殺,伊賀忍者平民僧侶等死傷三萬人以上,這使伊賀在後來的很長時間中元氣大傷。而最近伊賀派雖然藉助德川家族的勢力崛起,但還是很難在短時間內徹底擊敗我們多年積累下來的雄厚基礎。”
哦,原來如此。真是風水輪流轉,錯就錯在跟錯了老大啊。
“你們放心,只要你們忠心於我,我必幫你們報此大仇”,田海潤注視着跪坐在地上的幾人說道。
“我們甲賀派,誓死忠心於將軍”,柳川萬谷、猿飛佐助還有助子小姐,聽到田海潤的話,都是將頭貼着木板上,恭恭敬敬的說道。
怪不得忍者會在倭國的歷史上起到這麼大的作用,這不僅僅是因爲忍者超強的實力,他們的忠心,也絕對是他們能夠不被統治者所消滅的一大原因。
沒有讓柳川幾人起身,田海潤緩緩站起身來,瞬間將體內的真力散發出去。一股幾乎將柳川幾人壓迫到窒息的強大真力,慢慢的充滿整個木屋。
“我統一倭國全境之日,就是你們甲賀派徹底獨霸武林之日”,一股氣勢磅礴的霸王之氣,狠狠的撞擊着柳川幾人快要停止跳動的心臟。
“將軍神武”,柳川幾人徹底將頭緊緊的貼在地上,感受着田海潤無匹的氣勢,發自內心的喊道。
早就料到甲賀派修建的軍營不能徹底符合自己軍隊的需求,大船上一車車的物資被接連運送到了軍營之中。經過幾千軍隊一夜的努力,第二天一早,前來參觀的甲賀派衆人,都是忍不住驚訝的倒吸了一口氣。
在甲賀派衆人的眼裡,軍營,不過是用來讓軍隊集中居住的地方。和小村落也沒有什麼區別,甚至比百姓要終身居住的房屋更加簡陋纔對。
可是眼前的軍營,徹底的顛覆了他們的原來的認知。一道道上面被削成尖刺狀的柵欄,將整個軍營完完整整的包裹了起來。比倭國皇宮還要高聳的箭樓,每隔五十步左右就會出現一個,在那些周圍的至高點上,更是一處不落的建造起了寬大的巨型箭樓。
最讓甲賀派衆人心驚的,還是那一排排烏黑髮亮的巨炮,就像一尊尊原始巨獸一般,被安放在了軍營各處。而正在日常操練的士兵,更是全身覆蓋着盔甲,扛
着一支支閃閃發亮的長槍,佩戴着由純鋼鍛造而成的精緻虎頭刀。
現在想起那些讓自己一方膽顫心驚的德川軍隊,跟眼前的這支軍隊比起來,那純屬就是未經開化的野蠻人部隊,根本毫無比較性可言。
看了看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甲賀派衆人,田海潤笑着說道,“用不着羨慕,讓你們幫助招募的民兵,我們也會給他們派發同樣的裝備的。雖然不能夠做到全部供給充足,但也絕對不會讓他們差到哪裡去。”
“天啊,將軍,能不能讓我加入到這支軍隊當中啊”,一個名叫覽十藏的甲賀派弟子,從剛來到這裡,眼睛就被陷到那些槍炮中拔不出來了。
看見覽十藏那副羨慕的模樣,柳川萬谷笑了笑,上前朝田海潤解釋道,“將軍,這覽十藏打小便鍾愛火器。他自己也研製了不少鐵槍鐵炮,但是跟大人軍隊裡這些長槍大炮,還是比不了的。”
“哦”,對於一個熱愛火器,而且還能夠自己研發出火器的人,田海潤還是十分感興趣的,看着覽十藏那熾熱的目光,田海潤笑道,“好啊,既然你喜歡,那我就送你一支長槍,當然,還有一門大炮。”
“什麼”,這下子,不止覽十藏一個人被震到了,就連柳川萬谷這個族長,都是看着田海潤說不出話來了。
“將軍,你不反悔”,聽到田海潤要送自己槍炮,那覽十藏也顧不得禮儀,竟然直接上前看着田海潤不確定的問道。
“放肆,竟敢對將軍無禮,你不想活了嗎”,見到覽十藏這個樣子,猿飛佐助生怕田海潤會生氣,趕緊上前朝着覽十藏呵斥道。
田海潤笑着對站在一旁的猿飛佐助揮了揮手,示意他無事。又拍了拍覽十藏的肩膀,語氣肯定的說道,“你要是有能力的話,你就去給我招募軍隊。你能招募來多少人,我就按人頭,給你派發多少槍炮。”
“?紜鋇囊簧??朗?刂苯庸蛟諤錆H蟮慕畔攏??帕扯冀艚艫奶?諏四嗤遼希??旨ざ??質?旨岫ǖ乃檔潰?拔依朗?兀?厥乃佬е矣誚??彼低輳?摯燜俚陌緯鮁?淶畝痰叮??拋約旱氖中暮斂揮淘サ幕?訟氯ァ
緊緊握着還在滴血的左手,覽十藏雙眼炙熱的看着田海潤,恭敬的說道,“我覽十藏,必將爲將軍流盡鮮血而死。”
撕下自己袖口的一塊衣料,田海潤握住覽十藏流血的左手,一股藍色的幽光,漸漸的出現在了兩手的中間。慢慢的,覽十藏整個人都被這股藍色的幽光籠罩住。不一會,這股藍色的幽光便被覽十藏完全吸入了體內,而剛纔還在不停的冒着鮮血的左手,傷口竟然幾乎已經癒合。輕輕的用布料給覽十藏包紮好手上的傷口,田海潤緩緩的對身前的幾人說道,“只要你們忠心於我,我必坦誠相待。”
這下子,甲賀派的衆人是再也忍不住了。一個個都是跪在地上,臉也緊緊的貼在泥土中
,大聲的宣誓道,“誓死效忠將軍。”
要知道,此時的倭國,等級制度還是很森嚴的。就算自己的主子再如何殘暴,作爲下人,也必須要義無反顧的爲自己的主人去死。而像田海潤這樣親自給手下療傷,包紮傷口,甚至是親口許諾坦誠相待,這在他們原來的世界中,是連想都不可能想象出來的。
柳川萬谷兩隻渾濁的眼睛,在他的記憶裡,第一次落下了兩滴淚水。而其他幾位就是面對死亡都會面無表情的甲賀派上忍,也是止不住的落下淚來。一個個都是攥緊拳頭,在心中暗暗發誓,必要爲自己的將軍流盡全身的鮮血。
“報”,一名甲賀派的忍者急匆匆的跑到衆人面前,單膝跪下,說道,“報告將軍,山後發現伊賀派的忍者。”
“哼”,田海潤冷笑一聲,說道,“來的正好,就讓我們去見識一下這些伊賀派的忍者,看看他們到底有何資本來這裡鬧事。”
“將軍”,聽到田海潤要親自前去,柳川一衆甲賀派高手都是有些擔心。雖然見識過田海潤的高強內力,但是忍者最擅長的就是刺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而且,作爲一個忍者,是絕對不能讓自己的主人前去冒險的。
知道幾個人心中所想,田海潤淡淡的笑道,“怎麼,你們這麼多人,難道還保護不了我的安全。”
聽到田海潤如此說,幾人也知道無法再阻攔田海潤。只得一個個都打起精神,以保證絕對不能讓田海潤受到任何傷害。
而猿飛佐助更是立馬向發現伊賀派的地方跑去,打算提前探查一下情況。只見這猿飛佐助,爲了抄近道,直接沿着山體的峭壁行去。看着猿飛佐助在山體上如猿猴一般靈活的身體,田海潤不由得笑道,看來這還真是人如其名了。
甲賀派外圍的一處山谷,茂密的森林中甚至透不過一絲陽光。而在這種到處都是遮蔽物,光線還不充足的地方,正是忍者的最愛。
幾名身着黑衣,揹着短刀的外來忍者,慢慢的行進在堆積着厚厚落葉的土地上。如果不是田海潤的聽力超長,再加上這叢林裡靜的出奇,還真的很難察覺到這幾名正在靠近的忍者。
“唰”,“唰”,“唰”,幾聲,幾枚特製的忍者八角棱,準確的向正在行進中的幾名忍者飛去。
那幾名忍者的警惕性也很高,剛剛聽到聲音,便已經瞬間改變路線,飛身躲了開去。
就在田海潤以爲這幾枚飛鏢攻擊失效的時候,怪異的景象出現了。只見飛在半空中的八角棱,好像知道敵人猜出了自己的飛行路線一樣,全部解體分散開來。頓時,一片如飛花雨般的暗器,成網狀的飛向了幾名已經躲閃成功的忍者。
見到這種情況,幾名忍者也不驚慌,而是快速的站到了一起。隨着一陣金鐵交擊的聲音,這些散開的暗器,竟然全部被幾名忍者用倭刀給打飛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