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海潤在無意之間,看到了無情洗澡時候的裸體,惹得的無情大怒,非要殺了田海潤。田海潤被追殺着跑了出去。卻沒想到半路上遇到了魔教傳遞消息的幽靈秘史。截獲了一份驚天消息。魔教(明朝另一派子孫,被朱棣滅掉。)打算和滿清貴族聯合,準備聯手滅掉大明朝。
從舉辦武林大會開始,就一直沒再教導過小六練武。田海潤今天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帶着小六來到後院。
田海潤笑眯眯的看着小六,說道,“小六啊,爲師教你的武功,你練的怎麼樣了。爲師今天要驗驗貨。”
小六聽到師父要考驗自己的武功,也是心裡分外高興,獻寶似的說道,“師父,小六一直遵從你的教誨,每天都勤練武功,從沒敢耽擱。師父,你就瞧好吧。”
小六走到後面的石磨盤旁邊,運足功力,一掌打在了磨盤上面,只見一個巴掌大的手印,直接印在了石頭做的磨盤之上。雖說這個手印很淺,但足以證明小六這段時間的努力了。打完一掌後,小六運足內力,右手食指上頓時射出了一道近乎透明的白光,在原來手印的中心,射出了一個一寸深的小洞。
看到這個結果,田海潤心裡還是很高興的,畢竟從結果來看,小六的確是下了狠功夫了,沒有偷懶。
看着一臉激動,等着田海潤講話的小六,田海潤微微笑了笑,說道,“小六啊,爲師知道你每天練功,的確很下功夫,沒有偷懶。但是,一個高手,並不是自己單獨練功就能夠練成的,必須要找到合適的對手,甚至是一個遠遠高出自己的對手,在生命面臨威脅的時候,纔可能激發出自己最大的潛力,看到自己的不足,這樣纔可能有進步。”
小六一臉失望的表情,哀求的對着田海潤說道,“師父,小六也想這樣啊。可是你每次出去,都不帶着我。我也沒機會找江湖上的高手練招啊。”
田海潤一聽小六如此說,自己也是笑了笑,小六說的也是,自己每次行動,都沒有帶着小六,上一次平谷一點紅的時候,只是讓小六吃了一個虧,磨了磨他的銳氣。田海潤歉意的說道,“小六,這的確是爲師的不是了,今天爲師就陪你過過招,指點一下你。”
聽到師父要親自指導自己練功,小六臉上那失望的表情頓時飛到了九天雲外,一臉高興,激動的說道,“那就謝謝師父了。”
田海潤不等小六說完,隨意的一掌便打了過去。小六看到師父出手,也不在猶豫,雙掌齊出,直直的打向了田海潤的胸口。看來這小子真是沒什麼實戰經驗,就知道硬打硬,根本不會變通。
田海潤也不在意,收回自己掌中的力道,一招一陽指射向了小六的腳下。小六看到腳下受襲,直接頓住了腳步,雙掌還直直的伸出,就像一個突然被定住的殭屍一樣,尷尬的站在那裡。
剛等小六反應過來,又是一招一陽指射向自己的腳下,小六連連後退。一招招一陽指就像要故意戲弄小六一般,指指射在小六的腳前一寸處,把小六直接逼到了牆角。
“光顧後退,兩隻手就不會反擊了嗎”,田海潤看到小六靠着
牆壁,一臉的不知所措,出言提醒道。
聽到師父的提醒以後,小六一邊跑動躲避田海潤的一陽指,一邊還手射出一陽指。兩個人就像在打槍戰一樣,指影紛飛,後院裡的東西,時不時的就被“手槍”打出一個小口。
只不過,小六連蹦帶跳,雖說是反擊,但卻驚慌失措的要命;而田海潤坐在井口上,自始至終都沒有躲過一下,就算是小六的一陽指射向自己,田海潤伸掌一接,也頓時把小六的殺招化解於無形之中。
奈何一陽指是一種極耗內力和精神的武功,更何況對面還是一個神一樣的田海潤,小六沒頂多長時間,便停了下來,喊道,“師父,我不行了,頂不住了。”
田海潤就像沒有聽到小六的求饒聲一樣,繼續的攻擊着小六。小六越躲越慢,而田海潤的一陽指,就像長了眼睛一樣,永遠射在小六的身邊,逼迫着小六不停的躲避。直到小六累趴在地上,動也動不了的時候,田海潤才停止。
看到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連話都懶的說的小六,田海潤走了過去,一隻手按在小六的肩頭,小六隻感覺一股極溫柔的內力,瞬間便涌向了自己的全身,自己丹田處的內力,頓時就由乾癟變得異常飽滿。
田海潤把小六從地上扶了起來,對小六說道,“好些了吧,體會到生命瀕臨死亡的滋味了吧。今天就先練到這裡,你先去爲師房裡洗個澡,我讓大嘴給你做點好吃的,好好補補。”
一股水汽頓時充滿了小六的眼眶,小六強忍着沒有流淚,用一種無比堅定的眼神,看着田海潤說道,“師父,小六從小無父無母,只有一個七舅老爺。但是小六把師父當成自己第二個親人,小六今天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以後,小六就是粉身碎骨也要報答師父的恩情。”
田海潤一臉和詢的笑容,拍了拍小六的胸口,笑着說道,“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哭,真沒出息。去洗澡吧。”
不一會,一大桌子飯菜便準備好了。秀才看着桌上的飯菜,很不要臉的握住老白的手,激動的說道,“盟主啊,還是你體貼我,知道我處理郵局的事物辛苦,給我準備這頓豐盛的晚餐,我就不客氣了。”
看到在一旁盛飯的小郭,一臉氣憤的瞪着自己,秀才很沒骨氣的快走到小郭身旁,一臉諂媚的說道,“芙妹啊,你看你,最近這麼累,我準備了一大桌子的飯菜,你趕緊吃,這盛飯的小事,交給侯哥做就好了。”
田海潤一臉鄙夷的看着田海潤,伸手豎起中指,翻手向下,狠狠的戳了三下,直接走上樓說道,“我去叫小六,你們誰都不準動飯菜。”
看着田海潤走上樓,兩個佈滿疑惑的臉龐,盯着田海潤走上樓的背影,小聲的嘀咕道,樓上的就無情姑娘一個人啊,她不是說今晚不吃了嗎。
還沒等兩個人提醒,田海潤直接從樓上衝了下來,大呼道,“無情,你聽我說,我真不是有意的,我以爲是小六呢。”
田海潤剛剛躲到小郭和秀才身後,披着溼漉漉的散發,一臉寒冰,雙眼散發着殺人光芒的無情,直接提劍衝了下來,冷聲喝道,“
我殺了你這個大*魔。”
看到解釋不清楚,田海潤也沒打算留在原地等死,直接奔出了門外,一邊跑還一邊說,“不就看了看嘛,大不了我再脫光了給你看,還回來就是了。”
本來還打算幫田海潤解釋的秀才和小郭,直接讓出了道路,同時罵出一句,“眼濺嘴也濺。”
無情一張臉冰冷到了極點,緊緊的追着田海潤。田海潤感受到後面那森寒的目光,哪敢停下來,反而加速的跑了出去。兩個人,一個跑,一個追,田海潤還絲毫沒有覺悟的大喊,“逼婚了,逼婚了,救命啊,六扇門的無情捕頭逼婚了。”
滿大街的人都探出頭來看熱鬧,時不時的爆出一句,“這朝廷的女人就是厲害,滿大街的追着男人逼婚。”
氣的無情真想抓住田海潤,把他當街大卸八塊,餵了狗,恐怕都不解氣。
沒一會,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闖進了鎮子外面的一片樹林裡。
無情正在仔細搜索消失蹤影的田海潤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深知田海潤內力的無情,當即躲進了旁邊的一個樹林,這個人肯定不是田海潤,田海潤內力如此之高,就算輕功不怎麼樣,也不會發出如此的腳步聲。
還沒等無情喘口氣,一隻大手直接蓋在了自己因劇烈運動,正在上下起伏的胸脯上,緊接着又是一隻大手,好像早知道無情要尖叫一樣,直接捂住了無情的櫻桃小嘴。
無情回頭一看,正是自己苦苦“追尋”的田海潤,只見田海潤輕輕的說道,“無情姑娘,不是我有意要佔你便宜,就算你想報復我,也得等到回去以後。有人來了。”
一個黑影從不遠處快速的移動了過來,看着黑影虛浮的腳步,想必是跑了很長時間了。雖然極力在調節着自己的呼吸,但是額頭上那不斷滴下的汗珠,證明他已經快要筋疲力盡了。
田海潤從樹林裡突然跳出,嚇得那個黑衣人猛地一剎腳步,差點因爲站立不穩,而當場摔倒在地。
看着一言不發的田海潤,黑衣人擺出防禦的姿勢,主動開口道,“你是來取信件的對吧,說暗號。”
田海潤微微的翹起嘴角,在透過樹林的月光照耀下,顯得有一絲詭異,“暗號就是,你後面有人。”
黑衣人過度緊張的神經,加上一路的勞累,使得他下意識的迴轉了一下頭,也是因爲這次回頭,他連自己怎麼死的都沒有看清。
看到田海潤得手,無情從樹林裡面跳了出來,一把寶劍橫在田海潤脖子上,憤恨的說道,“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田海潤連看都沒看橫在自己脖子上的寶劍,泛着精光的雙眼,死盯在那從黑衣人衣服裡搜出來的信件上。被忽視掉的無情,剛想發飆,卻不料田海潤回頭,一臉嚴肅的說道,“你看看這封信。”
半信半疑的無情,一個手接過信件,但是另一隻手,還是緊握着橫在田海潤脖子上的寶劍。突然一聲,橫在田海潤脖子上的寶劍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緊盯着信件的無情,第一次沒有顧及形象的張開她那張櫻桃小嘴,眼睛裡充滿了驚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