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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雲峰楞了一下,隨即就想笑,又強忍住,板着臉坐到了沙發上,低頭喝粥。全慧彬心裡卻是忐忑的很,看姜雲峰一臉嚴肅,可不知道他會怎麼處置自己,不會,不會封殺我吧?可,可昨晚真的不怪我啊?但她又知道,有錢人什麼時候又講理過?
卻沒想到,姜雲峰之所以發愣想笑,純粹是因爲想到上輩子流傳甚廣的娛樂圈潛規則,唔,看樣子自己似乎昨天晚上也潛規則了一把眼前的這個女人。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前世偶像現在是自己的女人這種感覺,所以才強板着臉低頭喝粥。
想起昨晚,全慧彬心中又是一蕩,看了眼正在喝粥地姜雲峰,就感覺的自己的心臟在一個勁的砰砰的劇烈跳動着,想不到。想不到他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身子怎麼跟鐵打似地?自己以前只是聽說過這種事情。一直到昨天晚上,纔算真正做了一回女人,經歷了這麼一次,就是死都值了,什麼時候,什麼時候他能再碰自己一次就好了。唉。想什麼呢?
全慧彬俏臉一陣紅一陣白,心裡面一陣喜一陣憂,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只覺得姜雲峰真是獨一無二地男人,以前,只覺得他很完美,很耀眼,卻是想不到房事上他都這麼的。這麼地無可匹敵。
想着想着又忍不住偷偷的看了姜雲峰一眼,不過就是,就是太霸道了,跟他做那事也提心吊膽的,算了算了,還是別胡思亂想了,昨晚他喝多了,算自己幸運,他清醒的話。可,可指不定多難伺候,會由得自己享受?怕是早罵人了,只怕自己就是累死也不許躺在那兒休息呢。他。他又那麼厲害,那麼持久,想伺候好他怕自己真的會累死呢。
想到姜雲峰清醒時和他做那事兒的勞累場面,全慧彬就打了個冷戰,再不敢胡思亂想,昨晚的享受就當老天爺賜給地福分吧。
只是,只是,他,他不會把我滅口吧?或者指示人封殺我?又或者,告訴秦小姐說我勾引他,那我,不就完了嗎?全慧彬突然意識到自己面臨的處境,整個人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上。
姜雲峰雖然在喝着粥,可是也在盤算這怎麼處置全慧彬。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怪在她的頭上,說是那麼說,或者怎麼罵她也好,但是自己總不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啊,況且姜雲峰早就知道,雖然全慧彬在娛樂圈裡混跡多年,可是一直都是守身如玉,絕對不是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這一點,他從昨天晚上的那一牀落紅就能看得出。
仔細的琢磨了一會兒,姜雲峰慢慢放下筷子,擡起頭對全慧彬說道:“慧彬小姐,我給你一筆錢吧,以後你就……”
全慧彬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第一次打斷了姜雲峰的話,聲音顫抖着說道:“姜先生,求求您不要封殺我,求你不要趕我離開華納公司,我好不容易纔走到今天的,求求您,我,我爲您做牛做馬都成,只要您願意,我,我一輩子不嫁人,就,就跟着您,做您的情人,您想怎麼,我就怎麼的,您想要的話,我,我不享受,不會像昨晚那樣自己享受,保證伺候地您舒舒服服的,如果,如果您不喜歡碰我,我,我也絕對不會勾引您,真的,真的……”
全慧彬知道,一旦離開華納公司,恐怕自己這輩子算是完了,不管是因爲什麼原因跟時代.華納解約,恐怕都沒有一個美國唱片公司敢再跟她簽約,更不要說韓國本土的那些經濟公司了。她已經習慣了做一個萬衆矚目的明星,雖然姜雲峰所說的給自己的一筆錢肯定數目不小,但是她卻知道,現在自己享受的生活並不是用錢能夠買的到的,離開華納公司,自己下半輩子只怕都會鬱鬱寡歡,在回憶舞臺上風光的日子中漸漸老去,死去。想想就有些發寒。
聽到全慧彬語無倫次的話,姜雲峰就有些無奈的撓撓頭,但是他看得出,全慧彬是真的害怕自己趕她走,其實自己又哪裡願意讓她離開,只是希望能夠給她另一個選擇罷了。畢竟是自己糊里糊塗的佔了人家的身子,總是要付出些什麼的,姜雲峰的骨子裡還是那種傳統的華夏大男人主義思想。
雖然心裡這麼想的,可是姜雲峰的臉上卻全無表情,反而擺擺手道:“不想走也成,但你的身份還是華納旗下的藝人,這點現在,將來,永遠也不會改變,你可得記清楚了。”
姜雲峰卻是害怕全慧彬因爲與自己有了這麼一次關係,就有什麼新的想法,自然要提醒她一下。至於昨晚地事,姜雲峰知道不用自己說些什麼,全慧彬也絕對會守口如瓶,不會跟任何人說的。
聽這個口氣姜雲峰原來是不會讓自己離開了,全慧彬心中頓時歡喜無限,連聲對姜雲峰說道:“是,你放心。我記住了。”她又哪裡會奢望做姜雲峰的情人,她雖然有些小心機,但自知之明卻是很有一些的。且不說秦月和韓雪跟姜雲峰是從姜雲峰未發跡的時候就在一起,單說藍曉鷗和韓貞英,也不是自己能夠比擬的。
姜雲峰又說道:“你說你以後都不嫁人?”要說全慧彬不嫁人,姜雲峰是樂見其成的,雖然有些自私了一些,但是畢竟自己還是不喜歡無端端的多出一個“連襟”來,這個跟愛情無關,只是一個大男人的自私心理在作祟。
全慧彬點頭,心裡卻是暗暗說道,昨晚跟你有了那麼一次,就算再嫁人,做那事兒時還不是索然無味?早晚也得離婚,我還嫁什麼人?
見全慧彬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姜雲峰不由得有些微微愧疚,怎麼感覺自己跟舊社會萬惡的地主老財似的,霸佔了人家的身子,再用筆錢打發了事,打發不了就買來作丫鬟,又不許人家嫁人,好像太霸道了一些。
乾咳了一聲,姜雲峰纔想起來問道:“你昨天怎麼跑到秦月的房間去了?”
委委屈屈的看了他一眼,全慧彬才低聲回答道:“我,我昨天演出結束之後,想着來找秦小姐的。”說着,又像是鼓足勇氣一樣,輕聲接着說道:“我,我以前經常來的,那房間都是我跟秦小姐佈置的呢。”
姜雲峰有些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心說你們兩個女人不是有毛病嗎,住着大酒店還搞什麼房間裝修,真是無聊透頂。隨即想起貌似自己還是紐約大酒店的股東之一,難怪秦月敢在這亂弄。
看着全慧彬一臉委屈的樣子,姜雲峰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次跟她見面時候的場景,那時候好像自己在樸嘉熙的帶領下,正在四處流浪,呵呵,沒想到卻遇到了她。還是她收留了自己一段時間呢,想到這裡,姜雲峰不由得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
想不到一晃快一年過去了,從前那個面對自己一臉淡然的女子,現在也變得有些膽怯。真是世事變遷,人情無常啊。他卻沒想過,如果不是全慧彬瞭解了自己的身份,又怎麼可能畏懼自己呢?
有的時候,人跟人的關係改變的原因,不外乎是對對方瞭解的越深,纔有了畏懼的感覺。如果不是知道姜雲峰身後手眼通天,幾乎控制了時代.華納這樣的傳媒巨頭,全慧彬又怎麼會對他畏之如虎呢?
猶豫了一下,姜雲峰心中的愧疚感越來越深,剛想說話,卻看到全慧彬好像想起什麼似的說道:“我,我去穿襪子。”回身小跑回房。
“當”一聲,全慧彬的膝蓋一下子就撞在了茶几上,碗碟亂響,盛粥的碗灑了,濺了一茶几。
“哎呦”一聲痛呼,全慧彬捂着膝蓋蹲下,但瞥見茶几狼藉,嚇得臉就一白,站起身一溜煙跑回房,卻是半晌再不敢出來。
姜雲峰哭笑不得,這人,前後的變化也太大了,真是憐惜也叫人憐惜不起來點上一顆煙,靠沙發上養神。
想了想,姜雲峰還是拿出電話,準備給秦月打過去,詢問一下爲什麼昨天晚上她沒有回來,雖然知道在紐約這個地方她應該不會有事,可是一個晚上沒有她的消息,姜雲峰的心裡還是有些擔心。
電話很快就通了,秦月給姜雲峰的理由讓他苦笑不已,原來是寶兒那個丫頭晚上睡不着,非要纏着秦月抱着自己睡覺,秦月一想也沒什麼事情,索性就留在那裡陪着寶兒睡的。
末了,秦月在電話裡面嬌聲道:“乖老公,今天晚上陪你,好不好?”
姜雲峰握着電話好一陣無語,心說你倒是輕鬆了,可我這邊卻添了個**煩。
全慧彬好一會兒才穿了絲襪,磨磨蹭蹭出屋,見姜雲峰正在閉目養神,她才鬆了口氣,走過去小心翼翼收拾姜雲峰吃剩的殘羹冷炙,姜雲峰眯着眼睛,見她扭着小腰肢,來來回回的忙活,那穿着淡白絲襪的**,紅色水晶涼鞋裡嬌俏地小腳,以及吊帶裙裸露出地雪白肩頭,小尤物委實迷人,思及昨晚她在自己身下嬌滴滴承歡的媚態,姜雲峰心就是一跳,隨即搖搖頭,慢慢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