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帳篷口傳來一陣咳嗽聲。
陳楚和李青彤醒過神來。李青彤有些不知所錯的垂下臻首,她此時的感覺就
像是與別人的老公偷情,結果被撞了個正着。
陳楚扭頭朝帳篷口望去,只見張蕊、孫仁、文鴛三位嬌妻不知什麼時候進來
了,三女帶着若有若無古怪的笑意,眼眸很有深意地看着陳楚。
陳楚很威嚴地瞪了三女一眼沒好氣地道:“你們三個也牙殆巴這件事情告訴
我!害得我差點—!嗯嗯—!”
三女抿嘴一笑,瞥了一眼不遠處正忐忑不安垂着臻首的李青彤,張蕊一臉震
驚地問道:“大哥,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麼吧?”
陳楚翻了翻白眼,‘啪,的一聲脆響,張蕊推開一步,右手捂着翹臀又羞又
填地瞪着陳楚。
陳楚威脅性的揚了揚巴掌,揚眉道:“蕊兒,再調皮可就不是這麼懲罰
了!”
張蕊、孫仁、文鴛嬌顏都是一紅,一起向陳楚投來一個填怪地眼波,她們非
常明白陳楚所謂的‘進一步的懲罰’是怎麼回事。一旁的李青彤感受到陳楚和妃子
間那暖昧的氣氛,不禁有些不知所錯。
正當陳楚準備進一步挑逗羞填不已的嬌妻時,突然意識到帳篷中還有一個外
人。不得不停止了作怪。
陳楚很道貌岸然地對張蕊道:“蕊兒,李姑娘遠來是客,你們就陪她說說話
吧!我還有事要處理,就不陪你們說話了!”隨即便朝帳篷外走去。
李青彤反應過來,連忙朝陳楚跪拜道:“民女恭送陛下!”
陳楚一愣,看了一眼一旁的張蕊,笑道:“不必多禮!”語落便走出了帳
氫臨出帳篷前,朝三位嬌妻眨了眨眼睛,三女一起回了一個嬌填的眼波。
陳楚一離開,張蕊、孫仁、文鴛便將李青彤圍了起來。張蕊握着李青彤的纖
手非常好奇地問道:“妹妹,剛纔大哥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李青彤放心砰砰地跳了起來,紅着臉頰院忙地搖了搖頭。
“真的沒有?”張蕊不依不饒地問道,美眸中閃着八卦的光芒,一旁的文鴛
和十孫六仁開也官方英姿傳是一樣的神情。
李青彤不禁想起之前那羞人的親密接觸,芳心不禁有一種**的感覺。“蕊
姐姐,陛下是正人君子,怎會對我做什麼呢?”
“正人君子?”張蕊呵呵一笑,歪着頭很不確定地道:“大哥也許是正人君
子吧!”文鴛和孫仁不禁掩嘴一笑,孫仁促銷地笑道:“姐姐,如果大哥知道你這
麼說她,定然會懲罰你的喲!”
張蕊像是想起了什麼,嬌顏一紅,有些無奈地衝孫仁和文鴛道:“如果你們
出賣我,我就說你們也有份!哼哼,到時咱們可就是有難一起當了!”
“大姐,我可什麼都沒說啊!”文鴛一副我是被連累的模樣。
張蕊瞪了裝模作樣的文鴛一眼,學着陳楚的語氣道:“小鴛鴦,我看你巴不
得大哥懲罰你吧!”
“大姐一!”文鴛一臉羞意地道。
李青彤突然怯怯的道:“三位姐姐,不知陛下要如何懲罰你們!此事都是因
我而起,若陛下要降罪的話,就讓我一人承擔吧!”
張蕊、文鴛、孫仁不禁一愣,交換了一個古怪的眼神,張蕊走上前來,神情
古怪地道:“青彤妹妹,我們是在開玩笑呢!你不必當真!大哥怎麼可能會因爲這
麼點事就懲罰我們呢!”
李青彤流露出茫然的神情,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嬌顏咧的一下排紅起來。
黃忠率領兩萬秦軍繞過九都,徑直朝高句麗北面攻略前進。
三天時間裡,黃忠率領兩萬將士橫掃了五個縣。三天後兩萬秦軍進抵到高句
麗北部核心重鎮蛟河縣。與此同時,夫餘的兩萬人馬在國王夫齊羅的率領下也境地
蛟河縣城外。
夫齊羅親自率領幾名親信部將來到秦軍大營中拜見黃忠這位秦軍主將。夫齊
羅很明白他現在的處境和地位,他就是大秦的一個附庸。
雙方在大帳中簡單寒暄過後,黃忠請夫齊羅與自己並肩而坐,夫齊羅不禁有
些受寵若驚謝過後在黃忠的身畔跪着下煞。
黃忠從懷中取出一封聖旨。夫齊羅見狀,連忙起身跪下,他的隨從隨即也朝
黃忠手中的聖旨跪了下來。
黃忠打開聖旨,一臉產重地臉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高句麗
北部四縣從即日起劃歸夫餘屬王夫齊羅統轄,欽此。”
夫齊羅激動不已地從黃忠的手中接過聖旨,雙手禁不住輕微地顫抖着。
黃忠正色道:“陛下待大王盛厚,希望大王勿要辜負陛下!”
夫齊羅感激沸零地叩拜道:“小王夫齊羅叩謝天朝皇帝陛下,我夫餘原永遠
做大秦最忠實的僕人!”
黃忠點了點頭。對夫齊羅道:“大王,我們來商量商量對蛟河城的攻擊事
宜!”夫齊羅應了一聲,重新坐了下來,將手中的那份聖旨小自翼翼地揣進懷中。
黃忠道:“蛟河城中只有不到一萬高句麗老弱殘兵,不知道大王可能夠攻
夫齊羅毫不猶豫地一拍胸膛,“將軍,我夫餘的勇士雖然無法與大秦勇士相
提並論,不過要攻下這小小的一座縣城還不會有任何問題!”
“好!明日就看夫餘軍的表現了!”黃忠豪聲道。
蛟河城中死氣沉沉的,街上幾乎沒有一個行人,在夏日烈陽的照射下竟然感
覺不到一絲的暖意,反而有一種秋風蕭瑟的味道:城頭上的高句麗將士一臉緊張地
看着城外秦軍的軍營,那大旗上龍飛鳳舞的‘秦,字在他們的眼中顯得分外猙獰可
怖,城中的士兵三五一羣聚集在一起,沒有說話,每一個人的臉憂心忡忡的
神情,“叔,我們擋得住秦軍嗎?”一個稚氣未脫的小兵臉色蒼白地問身旁的一名
老兵,老兵不禁嘆了口氣,搖頭苦笑道:“擋住秦軍?!”小兵的臉色更白了,又
問道:“叔,你說陛下會來就我們嗎?”老兵的臉上閃過怨憤的神情,沒好氣地道
:“她?哼,只怕她自己都自身難保了!”現場沉默下來,氣氛比之前更加沉鬱
了。
蛟河城治所內。身爲蛟河城主將的金江一臉焦慮地在大堂中來回踱着步,一
旁立着一名武將,應該是他所屬的部將。
“將軍,我們根本就不可能贏,不如—”部將欲言又止。
金江心頭一動,猛地轉過身來,喝道:“我等食君之祿撣君之憂,怎可不戰
而降!”
“可是將軍,打下去根本就毫無意義!目前我們高句麗的國土基本上已經全
部丟失,而陛下則在九都城中形同困獸!”
“大膽!”
“將軍,其實你比誰都知道當前的局勢!”面對主帥的怒火部將毫不畏懼地
繼續道。
金江不禁嘆了口氣,悠然道:“陛下對我有大恩,我不能對不起她!”
“將軍,”
“好了,不要再說了!我意已決,你下去吧!”金江不耐煩的道。
“將軍,—”部將試圖繼續勸說。“下去!”金江怒斥道。部將無奈,向
金江行了一禮,退出了大堂。
金江一個人坐在大堂的主位上,望着天花板上一隻落入蛛網拼命掙扎卻徒勞
無功的飛蛾,不禁感慨道:“難道我們高句麗真的就是這隻落入蛛網的飛蛾嗎?難
道就沒有人來拯救我們嗎?